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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快洗清,魏溪就不用在宮裡給人做小伏低,朝不保夕。她好歹也是我們的孩子啊,哪怕不是我親生的,只要我們不說,誰會知道?那樣,她好歹也是官宦人家的嫡女,不用去那宮裡被人踐踏。”
魏夫人聽到魏溪不是親女的時候人就整個怔住了,猛地扣住孟氏的手腕問:“魏溪不是你親生女兒,那她是誰家孩子?”
孟氏搖頭:“我也不知。夫君山上打獵,因為暴雨幾日未歸,回來的時候就抱著她。我起初還以為是夫君在外面的孩子,所以……”
所以最初對魏溪是不聞不問的,架不住兩個兒子沒見過那麼小的女娃娃,捧在手心裡,每日裡歡天喜地的妹妹妹妹的叫喚。
魏溪那孩子也的確不討喜,抱回來整日裡哭都不哭一聲,給吃的就吃,不給就餓著也不吭聲,撒尿在身上屁·股上的肌膚都泡爛了,如果不是夫君發現,家裡人都不知道。
為此,孟氏還沒少受到家裡男人們的冷待。
魏夫人對餘下的話都充耳不聞,腦中不停的迴響:魏溪不是孟氏的兒子,她從哪裡來?為何對自己這個義母依賴又信任,為何對魏熹十年如一日的操勞而毫無怨言,為何不顧自己的女兒身強行跟著丈夫兒子們去了邊關?
魏溪生前太多的異狀如雨後春筍般的冒了出來,太多的問題想要得到答案,魏夫人有一種錯覺,她覺得這一切並沒有隨著魏溪的故去而埋葬,還有一個人可以替她解答,可以給她一個完美的答覆。
魏熹,她的親生女兒!
魏溪覺得孃親最近十分的奇怪,時不時望著她發呆,好幾次欲言又止。魏溪回想了一番家裡是否發生了什麼壞事,左思右想,無非是一些芝麻綠豆的小事,胡氏一個人就解決了。哦,三嫂高氏又病了,這個嫂嫂意外的身子不好,隔三差五的就生病,不過,這也不是魏夫人看著她發呆的理由。
魏海魏江來過之後,魏溪就抓了這兩兄弟做了壯丁,讓他們去尋找一些窮苦人家讀不起書的孩子。
皇城其實也有朝廷開設的書院,私塾也不少。不過,但凡什麼東西只要是處在皇城裡,那身價就格外的高。原本是給平民百姓開設的書院,開始還只是商賈之家送自家的孩子來讀書,後來工部的學子們因為偏科厲害,也都送來書院深造,再後來,武將世家中一些不愛習武的孩子也送來了書院,人員就暴漲,留給平民孩子們讀書的名額就越來越少。
窮苦人家的孩子在書院很難生存下去。書院也像一個小朝廷,適者生存,欺凌其實無處不在,怎麼制止都沒有用,久而久之,除非是一門心思要發奮圖強的孩子在苦熬,其他平庸的基本都難以在書院呆下去。
私塾相比書院,束脩倒是不多,可是教書的秀才們根本沒法與朝廷開設的書院中的老學究們相比較,如果父母打著讓孩子們識字的想法,送去私塾讀個一兩年還是好的,大多貧民都付不起讀書的銀子。
魏溪的書院一開始就打定主意只給貧民孩子們讀書,她自己的說法是:“權貴之家不缺銀子,寵溺點的直接讓孩子們在自家族學上課,打著苦其心志的孩子都送去了書院。書院裡龍蛇混雜,就一點,不是有權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平民人家送去了私塾,再富裕點的,請了先生到家裡教書也是不錯。只有貧民,父母窮了一輩子,因為沒有銀子他們的孩子也不識字,沒有手藝,靠什麼養活自己和家人?偷趴搶,害得不是自己是其他奉公守法的百姓。還有災年流浪來的災民,被家人拋棄的孤兒,這些孩子不是不想讀書,只是沒地方給他們讀書,沒有人給他們書去讀。我的書院,就是為了他們而開。”
魏海想得透徹:“只讀書有什麼用?秀才們不照樣養不活妻兒。”
魏溪道:“所以啊,我不單要教他們識字認字,還得教他們讀書做人的道理,還有就是手藝。我的書院不單隻教書,還要教刺繡女紅,廚藝木工,還有武藝拳腳。”
魏江咋呼:“還要招女學生啊?”
魏溪眼睛一瞪,道:“難道就你們男人要讀書,我們女子就活該大字不識啊?江哥哥你是這種想法的話,那你也別來幫忙了,你這尊大佛我還請不起。”
魏江嘀嘀咕咕:“不幫忙正好,我找人打架去。”
魏溪冷哼:“去吧,你這種人也只會用拳頭教人做人了。”
魏江眉頭一挑:“你什麼意思?”
魏溪轉過身不看他:“意思是,你就是個懦夫,只能靠著拳頭來顯示自己高人一等。看別人在你拳頭下□□很有成就感吧?日子是不是過得很無聊啊?是不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