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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之已經聽不下去了,走到她的對面,盯著她還沒來得及放下來的褲腿,問:“上藥了嗎?”
魏溪道:“剛剛揉過了。”
秦衍之直接蹲下~身來,小心翼翼的捲起她的褲腿,看到膝蓋果然青紫了一片,想起她方才安慰的話語莫名覺得自己鼻翼酸澀,戳了戳那青色的一塊,魏溪一抖就要放下褲腿,秦衍之伸手道:“把藥膏給朕。”
芍藥立即雙手奉上藥膏,還體貼的開啟了蓋子,秦衍之探手挖了好大一塊,直接敷在膝蓋上,抬頭對魏溪道:“忍著點。”
魏溪阻攔的話還沒出口就驚叫一聲,整個人從內到外的發麻了起來。
秦衍之沉默的壓著她的腿,一雙因為練武而有力的手掌在她的膝蓋上不停的按~揉,掌心的藥膏因為熱力散發出一股苦澀的藥香,感受到冰涼的手心一點點熱乎,掌下的腿也從輕微抖動到僵直的發顫,魏溪沉重的呼吸吹拂在頭頂,她壓抑的呻·吟從左耳鑽入腦中,又在右耳中不停的盤旋,不知不覺中,秦衍之所有的注意力從她膝蓋挪到了她的臉上。
她的肌膚吹~彈可破,她的唇~瓣單薄蒼白,她的腰~肢盈盈一握,她的……秦衍之的視線落在魏溪的腹部,聽白朮說不好好調養的話,她會子嗣困難。那裡,恩,那裡受了寒……
“哎呀!”腦袋一通,秦衍之再一次抬起頭,“幹嘛打朕?”
魏溪咬牙切齒:“你眼睛看哪裡呢?”
秦衍之的視線挪到她的腹部,又抬到她的胸膛,再到脖子,再往上……魏溪又給了他一下,踹他:“放開我!”
秦衍之委屈:“藥還沒全部揉散呢。”
魏溪直接扯下自己的褲腿:“不勞您大駕了,微臣自己會揉。”放下衣襬,直接一蹦一跳的出了偏殿。
秦衍之捏了捏自己的指尖,覺得滑膩一片,也不知是藥的緣故,還是上面殘留著魏溪肌膚的觸感。等到洗淨了手,重新坐回御案上時,他才吩咐小吳子:“讓人去打聽下,今日穆家有誰見了太后,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稟報來。”小吳子領命,還沒退下,秦衍之又叮囑,“讓人做兩副護膝來,還有,去太醫院找院正開一些調理的方子,以後只要魏溪當差,就盯著她喝,別漏了。”
小吳子點頭,也沒走,就問:“那今日康雍宮發生的事兒,是等著太后處置還是……”
秦衍之拍了拍額頭:“你不說我都忘記了。”他沉默了一會兒,“事涉外戚,你讓他們閉嘴,若是傳出一些不好聽的話,儘管打死了事。”
“是。”
☆、第69章 69
第二日魏溪醒來,果然膝蓋腫了。她也不委屈自己,直接讓人去翰林院請了假。她是侍詔,雖然沒有入翰林,到底也是掛職,故而請假還是得去翰林院。
張大人今日不入宮當值,正巧剛入翰林院,在門口的小耳房裡面簽到,聽得前面的人說魏溪請假,眉頭一皺,上前問道:“她才當差幾日,就請假?”
來替魏溪請假的不是被人,正好是魏亦的隨侍啾啾,見到有大臣問話,他先作揖,才不徐不緩的回答:“回大人,魏侍詔昨日膝蓋微恙,太醫囑咐多多修養,故而今日遣小的來請假。”
張大人到底不是當權的臣子,對於宮裡發生的事情訊息不夠靈敏。當然,哪怕是靈敏的,事涉康雍宮與朝安殿,那也要掂量一二自己的分量了。分量不足,議論朝廷兩位老大,那不是嫌命長麼!故而,別說是張大人了,朝中大半的臣子都不知道昨天傍晚後宮中發生的小事。
啾啾又搬出了太醫院,想來是真有其事,不存在魏溪恃寵而驕。啾啾辦完了正事,也不久留,直接走人了。
倒是一直沉默著在旁邊負責記錄的侍童羨慕道:“聽說那魏侍詔以前是宮女,後來入了前院正的法眼收做了關門弟子,再後來還成了魏將軍的義女,如今又從小小的醫女翻身一變成了皇上的近臣,這份機緣非同一般啊!”
見張大人望了過來,那侍童摸了摸髮髻,笑道:“我家裡也有姐姐呢,也不知道從哪裡聽了魏侍詔的事兒,前些日子就鬧著要進宮當宮女,說哪怕是女兒身也可以支撐門楣了。”
門口陸陸續續來了同僚,相互見禮的空隙也紛紛說起魏侍詔的奇事來。
有人笑道:“那魏侍詔可不是好惹的,戶部和吏部尚書對她是讚不絕口。吏部尚書還拿她做榜樣訓誡過手底下的人,直說幾十個大老爺們都不如一個十多歲的姑娘家。”
“你這是明貶實褒呢!如今看來,她的不好惹是審案的手段高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