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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溪嗤笑:“哦,那還不如徇情算了,反正死了丈夫也沒法再嫁了。還得日夜操勞伺候公婆,教導孩子長大成。人,等到公婆過世,孩子娶親,她就可以兩眼一閉,壽終正寢了。”
“喂!”
魏溪冷笑:“你們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我們女人就只能從一而終?”
秦衍之很想回答:世情不就是如此麼?估計說出來後,那戒尺就不會落在他手板心,而是落在臉上了!為了臉面計,秦衍之很小心的嚥下了這口氣,道:“那賜一個匾額,上書‘忠義之家’?由朝廷所賜,也就在衙門掛了號,相信沒有人有膽子去欺辱烈士之後。”
魏溪沒有吱聲,秦衍之暗中吞了口口水:“還有什麼?”
魏溪伸個懶腰,提起藥箱站起身來:“這是朝廷大事,皇上您一個人拿得定主意麼?拿不定就別在這裡神神叨叨了,我回太醫院了。回來這麼久,連太醫院的門檻都沒踏進去呢。”說罷,也不等秦衍之回答,直接大搖大擺的走了。
剩下少年皇帝在背後大喊:“魏溪,你不是來給朕上藥的嗎?朕的手心還腫著呢!”舉起手揮了揮。
魏溪嘖了聲,直接丟了一瓶傷藥給門口的挽袖姑姑:“消腫止痛,立馬見效;太醫院研製,包您滿意!”
☆、49|49|10。03
魏溪回來的第一天,皇帝就捱了板子,這事,躲在朝安殿門外的宮女太監們都聽得到。所以,不過半個時辰,就連穆太后也知道那個消失了四年的魏家丫頭回來了。
七巧在宮裡也算是個老人了,要算計一個人的時候那是熟能生巧。她只需要趁著皇帝歇息之前,假意的瞄到了皇帝纏著繃帶的手咋呼一聲:“皇上,您怎麼傷著了?”
這事也就鬧得整個後宮人盡皆知了。
秦衍之倒是淡定的很,斜了七巧一眼:“咋呼什麼,朕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宮女來質問了?”
七巧頭皮一緊,立即跪了下去:“皇上饒命!奴婢只是關心……”
“好了,”秦衍之沒有耐心的很,打斷她道,“朕不需要你的關心,日後若再莽莽撞撞你就不用來伺候了,下去吧!”
七巧瞬間臉色就白了,瞬間就明白什麼叫做伴君如伴虎!明明早上還得了皇上的稱讚,怎麼到了晚間就惡語相向了呢?什麼緣故?
七巧抓著龍床上金線繡的褥子,越抓越緊,秦衍之已經躺在了床上,低頭一看,腳踏上還跪著一個人,問:“退下,沒聽到嗎?”
七巧身子一僵,垂頭說‘是’,哆哆嗦嗦的退到了殿外,與她一起值夜的宮女扯了扯她的衣袖,七巧回過神來,擦拭乾淨眼角的淚,搖了搖頭,咬唇道:“沒事,皇上已經歇息了!”
在昭熹殿伺候的人,哪一個不是一副玲瓏心肝,悄聲問:“皇上今日回宮後不是興致高昂麼,怎麼到了晚間又喜怒不定了?”
七巧定了定神,想起宮裡的那個傳言:“也許是被某些人給惹怒了也不一定,我是遭了魚池之秧。”她吸了口氣,“也不知道那新來的宮女有什麼本事,明明把皇上給傷了,皇上也不懲治她!”
小吳子正巧將內殿的奏摺給整理出來,走到門口聽到兩個人的嘀咕,冷喝一聲:“皇上都歇了,還在嘀咕什麼呢?”
七巧等人彎了彎膝蓋,道:“吳公公,您認識那新來的宮女嗎?”
小吳子捧著奏摺,冷冷的剔了七巧一眼:“你若問的是今日隨皇上一起入宮的大宮女,我可以告訴你,她可不是什麼新人!在皇上身邊,除了挽袖姑和趙嬤嬤,就屬她伺候皇上最久,最得信任了。”
有人驚訝:“可我們都沒見過她!”
“你們自然沒見過,昭熹殿的人換了多少茬了,沒見過的人多著了。整個皇宮,也不止一個昭熹殿不是。”就穆太后那手段,只要能夠威脅到皇帝的人,一概直接打死了事。不說朝安殿,就昭熹殿的宮人的確是陸陸續續的換了好幾撥。
七巧輕輕的上前一步:“難道她真的是宮裡盛傳的那個……”她附耳問,“大難不死的醫女?”
小吳子笑問:“什麼大難不死?”
七巧跺腳,眼睛滴溜溜的在眾人身上溜達了一圈,假意解釋道:“就是明明同樣引誘皇上出宮,別的宮人輕則大棒伺候,重則丟命,而她卻總是能夠全身而退,反而得到太后、太傅以及前禁衛軍統領大人交口稱讚的太醫院齊太醫的徒弟啊!”
“聽說四年前,皇上每年都要出宮好幾回,每次出宮都耗費整日,不單耽誤批閱奏摺,連功課也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