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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丸子多丟了兩個,怎麼,”她掃了掃秦衍之的下·半·身,嗤笑道,“就這點小事皇上您就要治我的罪啊!”
“哪能啊!”秦衍之急忙道,“你是不知道,昨夜朕可被你害慘了,差點*了!”
魏溪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哎喲,看不出來啊,習武多年的皇帝陛下居然被一個小小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宮女給強了,丟人不丟人!”
秦衍之臉色通紅:“哪有!朕至今都保持童子之身呢。”
魏溪道:“嗯,我知道,皇上要為皇后守身如玉。”
越說越胡鬧了,秦衍之戳了戳魏溪的額頭:“朕年歲還小,皇后連影子都沒見著,談什麼守身如玉。”
魏溪想到瘟疫橫行時‘病重’至今未曾‘痊癒’的胡歆兒,沉默著不說話。
秦衍之洗漱完畢,坐到桌邊開始用膳後才發現魏溪還呆呆的站著,拉著她一起坐下,親自夾了個湯包放在她面前的碗碟裡:“陪朕吃一點。”
魏溪道:“我都用過早點了。”
秦衍之又給她夾了幾片獐子肉:“以後早膳都陪朕一起用。這宮裡太大太空曠了,哪怕吃著山珍海味朕都覺得沒滋沒味。”他抬頭看了魏溪一眼,“還好,你回來了。”
魏溪無奈,只好又用了一點,秦衍之要早朝,蝗蟲過境一般掃蕩了所有的餐點,最後才披上大髦,臨走之前對魏溪道,“昭熹殿的人太雜太亂了,你替朕梳理梳理。”
魏溪道:“在其位謀其政。我不是掌事姑姑,也沒有越權的打算。”
挽袖正等候在鑾駕旁邊,聞言笑道:“我倒樂得你多多越權一些,也讓我出宮之前的日子過鬆快點。要知道,這昭熹殿中人一個個眼高於頂,俱都覺得自己是未來的貴妃娘娘,尋常人得罪不得,也訓斥不得。”
魏溪道:“感情這是讓我做惡人,姑姑你做好人呢。只怕到時候我連昭熹殿的門都進不了了。”
挽袖偷偷拉了拉皇帝的衣袖,秦衍之道:“你儘管放心去做,出了事有朕擔著!”
魏溪想了想:“先去上朝吧。我才回宮,宮裡的事情知道得少,回來後我們再商議。”
秦衍之知道讓魏溪冒然對抗穆太后也不妥,一個不小心就會把魏溪都摺進去,點了點頭,攏著大髦的帽沿,率先走入了冷風之中。
☆、51|51
雖說秦衍之對太后插手昭熹殿中的事情很是反感,卻遠遠沒有到反目成仇的地步。母子相依為命多年,哪怕秦衍之再如何叛逆,也不能否認小時從懸崖摔下後,穆太后護著他的那個背影。
與魏溪說了那句話後,他心裡莫名的有些虛,故而,今日下朝後就難得的去了康雍宮。
穆太后坐在鳳座上,身邊陪著一位裝扮素淨的少女。在皇宮裡,除非上位上的幾位殯天,不管是入宮的還是在宮裡的,大多都著裝豔麗。這少女的裝扮說是素淨,其實也只是衣裙上繁複的花紋少了些,金線成了銀絲,白玉手鐲襯托得手腕越發纖細,頭上戴著一頂掐絲玉冠,整個人看起來清爽又沉靜。太后正一手搭在少女的手背上,眉開眼笑。見到皇帝進來,也只是招呼了聲:“皇上來了。”
秦衍之行了禮:“母后安康!方才在說什麼,在殿外都聽到母后的笑聲。”自己落坐在穆太后的下首,那少女也起身跪拜,平身後就伺立在穆太后的身旁。宮女上茶,她甚至親手奉茶給太后,再是皇上。
穆太后端著茶碗放在手心裡捂著,笑道:“在聽你表妹說舅舅家的糗事。因為一件小物件,你舅舅將舅媽給打了,你說他打在哪兒了?”
秦衍之看了眼文文靜靜的少女:“舅舅舅母恩愛情深,整個皇城都找不出比他們更會過日子的人家了。舅母平日裡被針紮了一口舅舅都可以抱著她的手指假哭不止,想來這次懲罰舅母的方式也別出心裁。”想了一想,打趣道,“別是,舅舅踢了舅母屁。股吧?”
穆太后哈哈大笑,拍著秦衍之的手彎道:“什麼屁。股不屁。股的,臀部!你舅舅都快四十歲的人了,做事還三五不著調,夫妻打鬧更是從來不避諱家人,大庭廣眾下鬧出這麼大的笑話,弄得闔府皆知,連瑤兒都忍不住進宮說給哀家聽。”
穆瑤捂嘴輕聲笑了笑,玉簪上的紅寶石墜子一晃一晃,甚是耀眼:“不過博姑母一笑耳。”
秦衍之撥弄著茶碗裡的浮茶,淡淡的道:“表妹不愧是舅舅嫡親的女兒,奉承母后的方式也別具一格。”
穆瑤一驚,整個人就跪了下去:“皇上……”
穆太后立即攔在了兩人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