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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雲的孩子已經出生了,徐溪跟徐壯父女兩人住在一起,日子倒也平和。
他們一起去給周彩風上了墳,在墳前默然不語,一晃時間過得那麼快,人與事都慢慢的變得淡了。
孟氏似乎老得非常快,她生了幾場病,整個人頭髮都白了,她拉著林啟淵的手哀哀地說:“府裡就我自己,這日子可怎麼過,每天都像在熬著似的。從前,還經常有人來府裡走動,可是近來我也嫌他們煩,只想著跟你們說說話,啟淵你能不能別走了?”
林啟淵看著孟氏蒼老的臉,他也不知說什麼好,只好把清時拉過來,對清時說道:“多陪陪你奶奶。”
清時乖巧,近來,他跟著自己的爹在學著做文章,做得倒也不錯,便一一背給孟氏聽著,孟氏臉上幾乎笑開了花,把清時摟在懷裡怎麼也不肯放。
從扶蘇回到劉家村,就這麼過了一兩年,小桃的孩子已經可以走路了,歡喜也嫁了同村的一個人家,老劉生了一場重病,撒手離世。
徐越想著家裡現在也只有她跟林啟淵還有清時三個人,清清冷冷的,時常會想起來清秋,清秋應該是長大了許多,再過幾年也到了指婚的年紀,不知道,林如轍在京城是不是要把她許給京城裡的那些子弟。
這樣想著徐越就覺得心裡發痛,難道這一輩子就跟清秋永遠的分隔兩地嗎?
她林啟淵商量著,過一段時間,便趕去京城,林啟淵沉默不語,徐越暗暗想到以他的身份的確不能隨便進京,於是便說道:“我們可以喬裝打扮,不一定就這樣明目張膽的進京,喬裝打扮之下,沒有人會認得我們。”
林啟淵說道:“這些年來,不是因為我們躲在劉家村,才不被人追殺,而是因為,一直有人跟著我們,發現我們老老實實的,所以才沒有置我們於死地,這些我原本是不想跟你說的,只能怪我的身世連累了你。”
徐越卻覺得是林啟淵疑神疑鬼,她平時也算是警醒的人,可是身邊哪裡有監視自己的人?這個是林啟淵真正的多想了,但是他的身世特殊,自己也不能說什麼,便由了他去。
又過了兩年,孟氏也生了一場大病,幾乎就要撐不過去,府裡的人趕緊跟給林如轍寫了信,很快林如轍回了信,說他帶著清秋已經往扶蘇趕。
徐越和林啟淵在林府中等著,每日裡都是焦灼,她常常下意識的問道:“清秋現在不知道是何模樣,她見到我還會不會叫我娘?”
林啟淵安慰她道:“你畢竟是她的娘,她有何不叫之理?”
徐越卻覺得心裡十分的忐忑。
一直到孟氏彌留的那日,林如轍和清秋才趕到了扶蘇林府大門口。
徐越一早就站在大門口等著,清秋的轎子到門口的時候,徐越的眼淚幾乎都要掉出來了。
遠遠的看著那轎子,她扶著清時的肩膀,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嘴裡只喃喃的說道:“清時,你姐姐來了,是不是你姐姐要來了?”
清時笑著說道:“娘您別激動,的確是姐姐要來了。”
等那轎子到了門口,清秋緩緩的走下轎子,她臉上的神色很淡,帶著微微的冷意,身上穿的衣服十分華麗,跟之前的清秋截然像兩個人似的。
徐越看著她,一時之間,有些恍然。
清秋看到徐越微微地笑了一聲,喊道:“娘。”
又看了看旁邊的清時笑了一下,接著對旁邊的林啟淵說道:“爹。”
徐越上前摸摸她的胳膊說道:“清秋,你長高了,也瘦了。”
清秋看著她沒有說什麼,她的性子好像變了許多似的,林如轍也在旁邊下了轎子,林啟淵上前跟他拍了拍肩膀,說道:“一路辛苦了,快進去吧!”
孟氏沒過多久便去了,林府給她舉辦了喪禮,林家關係人脈早已經幾乎散盡,來參加喪禮的人並不多,但林如轍和林啟淵也算盡了孝心,清秋和清時跪在靈前。
葬禮舉辦了三天,結束之後,林如轍和林啟淵才顧得上好好的說話,說說這幾年他的日子以及有關清秋的東西。
林如轍頗為惆悵地說道:“清秋這丫頭,這幾年倒還聽話,也不算頑皮,只是近來有一事我實在頭疼,她不知怎的認識到宮裡的三阿哥,那三阿哥在宮裡最不受待見,前些日子又被皇上指定要去西南征戰。清秋小丫頭聽說了,就要跟著過去,她一個女孩兒家,雖然也會點功夫可如何去的了戰場?那裡是殺人不見血的地方。我卻怎麼也勸不住她。唉!”
徐越和林啟淵互相對望一眼,清秋的脾氣他們還是知道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