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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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自然還是逡月比較美啦。”
“哼”,華濃別過頭冷笑道:“那王爺便快些去哄你家王妃吧,叫我來這做什麼?”
失魂落魄的王爺漫不經心地拿過華濃手裡的髮簪,絲毫沒注意到那是人家姑娘正準備戴在頭上的:“我不知道怎麼哄。”
華濃嗔怪一聲:“您不知道,小女子也不知道呀。”
司空差爵突然一把抓住華濃的手,嚇了她一跳,結果他只是把酒壺塞給她:“濃姐姐,給我斟些酒。”
“別喝了,都喝了多少了,也不怕喝出人命。”
司空差爵霎時間眼神黯然:“出人命又怎樣,逡月也不會在乎的。”說著還吸了吸鼻子。
哭什麼啊,華濃眯了眯眼,三句話不離言逡月,多大的人了,這麼沒出息。好,你想喝,就陪你喝個夠。
不過……
華濃斟了杯酒,攀上司空差爵的脖子,湊在他耳邊,語氣魅惑如絲:“不過這酒怎麼喝,還是要姐姐我來決定……”
司空差爵正是錯愕之時,忽然吱呀一聲,緊閉的房門被人推開了。
“喲,十四弟,看來皇兄進來的不是時候啊。”
“二哥……?”
司空長亭微微倩身,司空差爵登時看到他身後的蒼然身影。
“逡月……”
言逡月顯然是剛從別院回來,一貫的男裝打扮,白衣勝雪,漆黑雙眸望著司空差爵,卻無法察覺任何情緒。
司空差爵才反應過來,華濃姐現在的姿勢,是不是太曖昧了?
“呵”,華濃輕哂:“二皇子和涼王妃,的確來得有些不是時候呢。”
“濃姐姐……快放開我。”
“放開?”華濃笑得豔如桃李:“也不知道剛才是誰說要喝酒來著。”說罷便飲下杯中酒,身子向前一探,貼緊了司空差爵,將酒悉數渡進他口中。
“濃、咳咳,濃姐姐……”
司空差爵立時望向言逡月:“逡月……”
言逡月的反應卻讓他心裡一緊,神情平靜如初,彷彿他與強吻他丈夫的女人,都與她毫不相干。
司空差爵掙開華濃:“逡月,你聽我解釋。”
“王爺與誰在一起,做什麼,是王爺的自由。思逸莊的賬有幾筆不清楚,我只是回來取些記錄,不成想打擾了王爺。王爺繼續,逡月……取了賬目便離開。”
***
“爵兒,皇兄聽說弟妹和你鬧了彆扭,本想著做回和事佬,好說歹說請動了弟妹,沒想到壞了弟弟的好事,為兄向你賠個不是。”
司空長亭這話幾個意思司空差爵心知肚明,他會有那麼好心?數月前二哥在皇宮見了逡月,眼裡有多喜歡他是瞎了才看不出來,如今一定巴不得逡月恨死自己好讓他抱得美人歸。小王爺路過司空長亭身邊,狠剜了他一眼:“二哥,沒下次了。”司空長亭也是識趣之人,笑笑便不再言語。
“來人,送客。”幾個字說得決絕。
二皇子雖然被“請”出了涼王府,心裡倒是愉快得很,十四弟,你既奪了哥哥所愛,也別怪哥哥從中作梗不讓你好過了,何況那歌妓,本就是你自己親自召來府上的。
“王爺怎麼不把奴家一塊送走?”華濃眉眼含笑,語氣極盡挑逗。
“濃姐姐是本王親自請的,哪有送客之理。”
華濃自是體會得到這言語間的敷衍客套,他貴為王爺,便是對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也有一萬個道理。
“濃姐姐,你再陪我喝幾杯吧,我好難過。”
這矜貴的小王爺不勝酒力,沒幾杯下去就昏昏欲睡,嘴裡掛著的也盡是“月兒,月兒”之類,聽得華濃好生懊惱。
不過說起來,今天還是頭一遭見到這個讓司空差爵神魂顛倒牽腸掛肚了十年的女子。輕雲蔽月,流雲迴雪,當真曠世之姿。那一席男裝,更襯得她身量高挑骨骼清奇,倒比司空差爵還多了幾分英氣。
真的是,被比下去了啊。
華濃多少有幾分不悅,再望向倒在桌上不知所以眉峰緊皺的傻小子,不禁長嘆了一口氣,把人扶上床,替他舒展開緊鎖的眉頭。
“真是個傻瓜,人家心裡明明就沒有你。”華濃來自風月之地,長於察言觀色,剛才言逡月走的時候,神情並非完全無恙,但終歸算不得在乎。不過是素日一心撲在她身上的夫君染指了其他女子,一瞬間有些錯愕罷了。
“如果你也這麼待姐姐,姐姐一定對你百依百順,絕不會讓你這般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