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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還真是需要貼心人。
這時代裡,再是貼心,還是自家人用著放心啊。到底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興寧九年。
夏,六月。
在立後大典的這一天,建業城非常熱鬧。
攝政王司馬銘自然出現在了勤政殿中。與文武百官一起,給帝后賀喜。
天子著十二華章的冕服,皇后著繡了鳳紋的鳳袍,一起並列於勤政殿的丹臺之上,由得文武百官賀喜。
“聖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
興寧帝執著皇后劉遂歌的手,二人皆是含了笑容於唇角。
大朝賀之後。
劉遂歌乘坐鳳攆,回返了她的寢宮。這是位於皇宮中軸線上的皇后寢宮昭陽殿。在這裡,她將接受了外命婦們的朝賀。
至於興寧帝?
興寧帝是準備留了攝政王飲酒。
“這等大喜的日子,皇叔,朕敬您。”興寧帝端起酒盞,滿面笑容的說道。
佩劍於身的攝政王端起酒盞,在興寧帝的笑容之中,又將酒盞擱在了桌上。興寧帝這時候依然是面帶著對長輩的尊敬,說道:“皇叔,朕先飲甚。”
話落,興寧帝先飲了杯中酒。
在場的眾位文武大臣,瞧了一眼興寧帝,又瞧了一眼攝政王。
不懂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攝政王的目光是深深的望了興寧帝一眼後,端起了酒盞,在興寧帝如春風般的笑容中,又是擱回了桌上。
文武大臣這時候已經瞧出來不對勁頭了。畢竟,能在朝堂之上立足的,真沒情商低能兒。那種沒能力的,早被排擠掉。
“來,此盞酒,本王賞你。”
攝政王指了身旁侍候的宮人,面色嚴肅的說道。
侍候攝政王身旁給倒酒奉筷的宮人,是一個身著宮裝的二十旬一等宮女。她容貌秀麗,身姿婀娜。
“諾。”
宮人有些遲疑,可在旁邊守護的侍衛瞪視下,倒底不敢有什麼異樣的舉動。唯有恭敬的接了那盞酒,飲了下去。
稍片刻後。
宮人口吐黑血,倒在了大殿之上。
“啊……”
勤政殿內,一片喧譁聲起。
文武大臣們的臉色皆是變了。
這一盞酒原來要喝的主人是攝政王,如今攝政王未飲,代飲的宮人死了。在這皇后大典冊封儀式後的宮宴之上,出現了人命官司。
這真是讓在場的眾人生出了莫名的不祥預感。
“來人,護駕。”
攝政王赫然起身,一聲利喝。
護衛應諾,當場從懷中掏出了號角,咆咆的吹了起來。
稍片刻,整座勤政殿被眾兵團團圍了起來。一時間,肅殺之氣,瀰漫了整座皇宮。
興寧帝在兵將圍了勤政殿之時,臉色變得蒼白起來。他望著攝政王起身,在護衛的擁促之下,從丹臺的玉階之下,一階一階的走了上來。
“皇叔……”
興寧帝喚了一聲。
攝政王目光冷然。
“聖上,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話,想與本王講一講?”停在了興寧帝兩步開外,攝政王左右兩側皆是親衛守護。攝政王開口,吐了這等話。
那語氣冷冽若冰。
興寧帝訥訥無言,他似乎想狡辯什麼,張嘴兒又是不知道應該如何講?
彼時。
昭陽殿。
劉遂歌剛接受完了外命婦們的朝賀。
這可謂是她這一生最榮耀的時刻。劉遂歌心底裡,帶著激動與欣喜。
在外命婦朝賀結束後,皇宮後苑的宮宴,也是開始了。藉著這點子時間,劉遂歌準備回了寢宮內,去專門的妝室,重新補一下妝容,以及換一身吉服。
之前的祭祀與大朝賀,那朝服是正冠。
這會兒,在舉行了後苑的宮宴,倒是吉服穿戴著,總是輕省一點兒。
就是劉遂歌換了吉服,重新回了宮宴的昭陽殿的正殿之中時。她隱約聽到了號角的聲音?這怎麼可能?
號角可是戰場上的指揮訊號。
“嬤嬤,可聽到了什麼異樣的聲音?”劉遂歌還是問了身邊的掌事嬤嬤。
“奴婢愰乎裡,聽到了嗚嗚的聲音。”掌事嬤嬤如實回道。
劉遂歌沉默了一下。
爾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