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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說這話時,劉之燁還是特無辜的樣子。
榮娘噗呲一聲,笑了。
“你怎麼瞞過去的?”榮娘笑問道。
“我在袖口灑了酒,還是拜託了相熟的李山,把我小碗中的酒全換成了涼白開。”劉之燁表示他早有應對之策。
“你倒是機靈。”榮娘是贊同了劉之燁的法子。
“叩叩……”
在榮娘和劉之燁小聲嘀咕聲。敲門聲響起。劉之燁一躺榻上,又裝醉了。榮娘是去開門,然後見著門外是親孃趙春花。
“來,給你們準備的吃食。”
“還有給三郎的醒酒湯,記得讓他喝了。”趙春花遞上了一個木托盤,裡面是三隻碗。兩隻碗中是吃食,一隻碗中就是趙春花說的醒酒湯了。
“娘放心,我會看著三郎喝下醒酒湯的。”榮娘保證了話道。
爾後,趙春花就是離開了。
榮娘關好房。
接著,劉之燁就是出現在她的身旁,接過了木托盤。
新房的屋子不大。
擺了一張榻,一個櫃子,一張小桌。
這會兒,劉之燁就是將櫃子邊的小桌,挪到了榻邊。然後,把吃食擺上,笑道:“榮娘你肯定餓了……”話落,一碗吃食,就是擺到了榮孃的跟前。
榮娘笑望著劉之燁,指了指木托盤中的醒酒湯,笑道:“這是孃的心意,你可不能漏了。”
劉之燁一聽這話,傻眼了。
片刻後,劉之燁問道:“能不喝嗎?”
“……”榮娘望著他,一語不發。
劉之燁自己先堅持不下去了,然後,把木托盤往桌上一擱,拿起了醒酒湯,就是飲而盡。喝完後,擱下了碗後,他就是望著榮娘,說道:“怎麼辦?我喝了一肚子的水,飽了。”
榮娘聽後,就是捂嘴笑了。
最後……
兩人一起用了吃食。
榮娘還是專門跟來收拾碗筷的親孃趙春花要了水,準備新郎新娘都是洗漱一下。
晚間。
新房內,暗暗的光線。
也許是燈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更或者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劉之燁覺得榮娘真美啊,就像是怎麼看,都看不夠。
“傻子……”
榮娘嬌嗔了一句。
這話是讓看傻眼的劉之燁清醒了過來。這會兒,他二人都是洗漱過,倒是一身的清爽。
榮娘已經摘下了租來鳳冠,髮髻上帶著劉之燁贈她的桃花籫。至於劉之燁?劉之燁在榮孃的眼中,倒像是一個痴情的傻子。
嗯,她喜歡。
“咱們歇了吧?”
劉之燁提議了一句。
榮娘頷首,輕輕的點了頭。
夜,越深。
對於榮娘和劉之燁而言,人生喜事,自然是洞房花燭夜,兩情長長久久時。
次日。
趙春花見著出了新房的夫妻倆,那叫一個高興。
對於她而言,那叫一個舒坦。畢竟,小女婿是她看著長大的,人品沒得說,相貌沒得說,總之,丈母孃看女婿,是越看越滿意。
太和元年。
秋末。
皇家道觀中。
已經被出家的興寧帝后宮德妃,劉遂歌已經有了法號,叫“了安”。
劉王氏託了門路,總算是能去探望了女兒。
母女再相見,劉王氏是淚眼婆婆。劉王氏真後悔,讓女兒進了皇宮。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之後,真真叫一個身不由己。
“娘。”
劉遂歌還算得平靜。
對於如今的命運,劉遂歌尚是能接受了。好歹,她還好好的活著。
活著,即是希望。
“娘苦命的女兒。”劉王氏哭成了淚人兒。
“女兒在觀中,一直都安好。”劉遂歌安慰了母親劉王氏。劉王氏可不覺得素食勞作是舒坦的日子?
在這皇家的道觀中,這些已經沒了后妃榮耀的女子,不光是被出家,還要勞作得衣食的。哪能光吃飯,光念了道家的經文?
這修行祈福,可不是光嘴皮子的功夫,還要身體力行的。
“你瞧瞧,你的這一雙手?還有你整個人,都瘦成這般模樣?”劉王氏撫了撫女兒劉遂歌的手心,那本來細膩的肌膚,如今起了繭。
劉遂歌已經沒了宮妃時的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