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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的表情; 只是轉瞬即逝變成了欣喜:“誰會放棄好不容易成真的夢想呢?”
天底下就沒有這樣的傻子,就算有也不會是他。
秦縱這個回答實在讓蘇棲滿意極了。
對於強勢慣了的蘇棲來說,在感情方面也要拿到主動權。挽住秦縱的肩背讓他半坐起來,又伸手提他理了理被角,蘇棲再次含笑坐在一邊,目光上下巡迴,終於好好將秦縱看了個仔細。
“你這身傷是怎麼回事?”
昨夜從姚爹那裡硬要來了秦縱助理的電話,蘇棲這才知道這麼多天聯絡不到對方的原因。
汽車這種她那個時代想都不曾想過的東西給生活帶來了無限便利,卻也帶來了數不清的危險。當年的皇親貴族世家子弟奔馬時墜馬而亡的雖然也有,但從未聽過坐在馬車裡被顛壞的。
而車禍,遠比跑馬還要危險一百倍。這次只是擦傷加骨折,再嚴重些說不定就是生死永隔。
這個世界太危險了。蘇棲垂眸望著秦縱被石膏裹緊的腿,覺得昨晚聽到李助理說他出事時那種心悸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
如果不好好抓緊,失去了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靠在軟軟的枕頭上,抬眼就是心上人賞心悅目帶著擔憂的臉,就算撞傷的再狠也都不會覺得疼。
“我沒事。”秦縱笑笑,扯動了臉上的傷口也沒讓笑容有一點變形。他目不轉睛的看著蘇棲,眼中滿滿的都是溫情,“等我好了咱們去看看越鳥?這麼久不見它一定想你了。”
秦縱覺得他現在唸著“越鳥”兩個字時唇齒間都是甜的。那匹馬是他跟蘇棲認識的契機,也是他們感情日濃的介質,從一開始就是因為它才能快速的打破兩個陌生人之間的間隙,讓裹含著愛意的友情生根發芽。
蘇棲眼睛一亮,又挑起嘴角瞥了眼秦縱骨折的左腿,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傷筋動骨一百天,等你好了越鳥大概就要變成望主石了。”
放在前世,跟自己的坐騎便是一日不見都如隔三秋。
她看著秦縱啞然失笑又帶著點患得患失的臉,忍不住又湊上去親了親他的臉頰:“不如你教我開車,想來我拿駕照的速度要等你傷好要快很多。”
原來跟喜歡的人耳鬢廝磨的感覺是這麼的好。
拍戲至今已跟許多男男女女有過親密接觸的蘇棲早就不像從前一樣只會耍嘴皮子。網癮少女垂著眼仔細想了想不知從哪裡看來的戀愛進度,估算了一下自己跟秦縱認識的時間,發現按兩人的關係來看已經可以有更進一步的接觸。
說幹就幹一向是蘇小公子的代名詞。
在秦縱疑惑的目光下站起身,蘇棲靠近兩步,舔了舔嘴唇彎下了腰。兩張臉挨的極近,近在咫尺的距離讓灼熱的鼻息互相交換,帶來忍不住的意亂情迷。
看著眼前完全愣住的秦縱,蘇棲忍不住笑出聲來:“阿縱……”
她輕輕喚著他的名字,藉著口型的便利裝作不經意一樣讓自己的唇碰到他的。
唇齒相依,其實是比上/床還要親密的動作。
感受到嘴唇上鮮明的觸感,被蘇棲連環的套路擊得震驚非常的秦縱已經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他瞪大了眼睛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蘇棲,看著她漆黑的瞳仁中滿滿的全是自己的影子,精明的腦袋在此時完全停止了運轉。
直到蘇棲的輕笑聲再一次在耳邊響起。
“阿縱,你還是不是男人?”
回覆蘇棲的是灼熱的吻,溼潤的舌尖抵開牙關,勾引纏繞相濡以沫,再也不分彼此。
蘇棲順從本能的闔上眼簾,將主動權交給了秦縱。她攬著他的肩頭,只覺得這樣的感覺完全不同於拍吻戲時的生硬。
因為有愛。
氣喘吁吁的兩個人終於分開,秦縱伸手抹去蘇棲嘴角的銀絲,又忍不住低頭在她的唇角蓋了一個吻。
是的,低頭。
兩人的位置已經完全顛倒,彎腰站在床邊的蘇棲不知什麼時候已被秦縱壓倒在床上,而身為病患的秦縱則是用手臂在她的身邊撐起了一段距離,以免自己的重量壓到看起來十分單薄的心上人。
“阿棲……”秦縱的聲音帶著發/情/期男人特有的磁性。
蘇棲應了一聲,有些好笑的仰頭看著秦縱額角的細汗:“你還能撐多久?”
就兩人的姿勢來說,蘇棲是舒舒服服的躺在本屬於病患的病床上,而本來該好好躺著的病患反倒吃力的很。她動了動腳尖,高跟鞋鋒利的尖頭“咚咚”有聲地磕在男人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