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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的好心情。但每次近距離的看到這張笑臉,都會比上一次更忍不住去進一步接近她。
勾動人心的魅力。
藉著秦縱的力走得極輕鬆,蘇棲笑著將垂落下來的髮絲掛回耳後。
她將自身的重量大半壓在了秦縱的身上,抬起頭很是認真的看向對方:“秦先生。”然後又指了指自己,“蘇小姐。”
秦縱身上的力道一空,不等他細想蘇棲就已經從他身邊退開。
心裡沒來由的也空了。
退開兩步的蘇棲含笑向著秦縱伸出受傷的右手,補上了初次見面時被越鳥打斷了的奇怪禮儀:“我叫蘇棲,鳳棲梧桐的棲。”
其實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認真的跟別人介紹自己的名字。
她叫蘇棲,不是蘇棄,也不是蘇靈兒。
“秦縱。”
秦縱的手很熱很暖,完全不像他本人顯露在外的冷冽。
蘇棲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些。
昨天那身戲服已經髒破的沒法看,服裝姐姐很有心的把蘇棲換戲服時寄放在她那裡的衣服和手機都送了來。不過蘇棲出院時披在外面的衣服倒是秦縱拿來的。
說是那件大衣在草地上打了個滾已經髒的不行,被他拿去送洗了。
秦縱遞新衣遞的隨意,蘇棲接也接的隨意。她向來是混不吝的性子,真把誰看做朋友那就是當成了自己人。
蘇棲從小就明白,她越是對不看重自己的身份平日裡就越是自然,也就越不會讓人心中存疑,時間久了自然而然模糊了男女的界限。再好的記性也難時刻記住自己現在是個正兒八經的姑娘家。
女扮男裝時還有好膽跟摯友抵足而眠,這會兒接朋友一件衣服自然也不會覺得有什麼。
如今秦縱有多欣喜蘇棲的好親近,日後就要有多發愁。
所謂的一報還一報,也就是這樣了。
還不知道自己前路多坎坷的秦縱扶著蘇棲上了副駕駛,又幫著綁好了安全帶,禮貌的沒有過分接近:“我聽馮導說放了你幾天假,是送你回劇組還是回家?”
蘇棲算了算日子,報了自家的位置:“剛巧明天有別的戲,回家更方便些。”
“你傷沒好,還是多休息。”秦縱垂眸發動汽車,也沒多勸,“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蘇棲笑嘻嘻打斷了他的話:“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我一定不會客氣,不過這次不用。明天的戲輕鬆的很,趴在地上躺屍就好了,一根頭髮絲都不用著我挪動。你等我發了工錢請你吃飯。”
“好。”秦縱笑笑,認真應下。
目前對這個世界的瞭解還不夠支撐蘇棲明白大總裁有多忙,或者說是瞎眼的偶像劇影響了她對這個職位的認知。完全不知道對方是百忙之中才抽出這麼一點空的蘇棲根本不知道感恩,使喚著秦縱帶她跑這兒跑那,補給了許多生活用品,將原主那個空落落只比賓館客房強一點的家佈置的滿滿當當。
“上去喝茶?”蘇棲瞥了眼秦縱懷裡抱著的簇新茶具與新買的茶葉,完全不為這點小東西就花光了自己所有積蓄而心疼。
酒與茶可都是她當年日日不離口的東西,前段日子天天馬尿白水,差點把她憋壞了。
秦縱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腕錶,點了點頭。
時間還算不上很晚,太陽不過剛剛落下,他稍坐坐就出來。
就算從不涉及那些聲色犬馬,秦大總裁也知道好的名聲對於一個演員來說是多麼重要。
···
勞累了別人一整天,難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蘇棲將秦縱壓回座位上,自己拿出茶具茶葉與礦泉水操辦起來。無所事事的秦大總裁在屋主的同意下自己參觀起了小小的房間,目光在衣櫃外的小几上微微停留了一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近半個小時後,蘇棲才笑嘻嘻的將小小的茶碗遞到了秦縱的手裡:“嚐嚐我的手藝。”
一言一笑裡全是志得意滿,明晃晃的擺在面上,只等著人表揚。
那茶葉果真香氣撲鼻,秦縱不愛喝茶也喝的出好壞,誠心實意的順著蘇棲的心意給出肯定。
被表揚了的蘇棲更加笑的見牙不見眼,又給秦縱斟滿才拿起自己的杯子啜了一小口,只是一口剛剛還飛揚著的眉梢眼角就全都垂落了下來。
孩子氣的很。
秦縱幾乎要忍不住伸手去揉揉她的頭,就像之前在劇組看到的蘇棲對於曼做的那樣。他蜷著手在唇邊咳了一聲,掩藏住嘴邊可能會惹惱蘇棲的笑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