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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氣氛便消失不見。
風旭言溫柔地撫過雲朵的頭手,無奈地說道,
“你就不能像個正常女孩一樣的反映嗎?比如羞澀,不知所措什麼地,被你的白馬王子抱在懷裡,還笑得出來。”
在九十年代,‘白馬王子’四個字絕對屬於‘正能量’,可惜雲朵一聽到這四個字,就再也忍不住唔著肚子笑得前俯後仰,眼淚亂飛。
有這麼好笑嗎?自認為正在表白的風少爺真不知自已是該氣還是該笑,為什麼和程遠航說的不一樣?她不是應該感動得痛哭流涕,緊緊地反抱著他然後。。。。。。。。。咳。。。。做一點兒少兒不宜的事什麼地。。。。。。
可是,為嘛變成這樣???
風旭言已經抱不住她的,雲朵一路滑著俯在他的腿上,他能感覺到她的呼吸隔著薄薄一層褲料,輕輕地觸控到他的面板,風旭言本能地微微顫抖著。
雲朵漸漸安靜下來,就這樣靜靜地靠著在風旭言,覺得行所未有的平靜。
“妹妹。。。。。。”風旭言的嗓子略略有些嘶啞暗沉。十七歲的少年,已經漸漸褪去了純真的顏色,何況是風家這樣的世家子弟。
一種**的氣息在輾轉流動。
雲朵懶懶地直起身子,理了理耳邊的長髮,嫣然一笑,
“很晚了,我真的得回去了。我已經在你身上烙下我的精神印跡,只要你在心裡叫我,我就可以感覺到你的位置。直接傳送哦。”
直到現在才驚覺到雲朵話裡的蘊含的超級資訊,風旭言不可置住信地重複,
“任何地方都可以?就像遊戲裡的傳送卷軸那樣?”
其實是主艦的功能,把任何物質組成分解成最小單位的原子,然後透過原子在正反空間中的無性質特點從虛空中轉移到另一個地方,再進行本源重組,不過雲朵一直都避免去想這其中的過程,更加不想去糾結萬一在重組的時候少了某個部位或者把頭接反了該腫麼辦的問題,會被阿福恥笑的。
當然這種話是不可能說給風旭言聽的,如果他知道他面前的雲朵已經無數次被分解成最小的原子,不知道會不會跳起來??
“是的,就像傳送卷軸那樣,很酷是不是?在一定範圍內,我可以感覺到任何空間,大概五百米的樣子,比如我現在就知道,四百米外,白老頭正在鬼鬼祟祟地接近中不知道想幹什麼?我們正前方五十米的泥巴里有人埋著一支鋼筆和一個小小的木盒,上面還寫著字。”
風旭言心服口服。
白老頭也就罷了,泥地裡的東西他正好知道,是二隊的一個戰友的靈寵的骨灰,那隻小松鼠是再一次戰鬥中為了保護它的主人而犧牲的,它生前最喜難呆在運動場的草叢裡,所以死後被埋在那裡。
這種異能。。。。。。。很危險啊。。。。。。
“從現在開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你的異能,師父那邊我會去解釋的,記住了,妹妹,你的能力很強,但是閱歷不夠,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這樣的異能太逆天了,會招來無數的窺視亟欲,明白了嗎?”
雲朵微笑著重新靠著他,她的選擇沒有錯,他透過了她的考驗,嗯,從現在開始,算是她的備用男性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