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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得著那麼糾結嗎?“阿福不太明白,幹嘛一副天塌地陷的樣子,皺著小臉都不漂亮了。
“……然後呢?她有她的朋友,親人,我們可以救她,可是卻意味著她必須放棄鄭玉月這個身份,就算我們能夠給她一千一萬個假身份,畢竟是假的,“如果不到最後的時候,她不願意這麼做,更何況,戮父的事實將伴隨她的一生,不管她是誰,這都是一個永遠無法抹去的噩夢。
雲朵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就算是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換個身份,至少有自已在,鄭玉月的性命是無憂的,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雲朵也就只能面對。
她還是先去見見鄭玉月,聽聽她怎麼說吧!
打了個電話給風少爺,然後又等了半個小時,雲朵在街邊攔了一輛計程車,飛馳而去。
有了風旭言的疏通,雲朵沒費什麼功夫,就見到了鄭玉月。
隔著一厚厚的玻璃,雲朵拿出電話,
“你還好嗎?有沒有人欺負你?”雲朵最關心的還是這個。
“我媽媽怎麼樣了?”鄭玉月與雲朵同時開口,問道。
“放心吧,朱鈞在家裡照顧她。好了,時間不多,快點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雲朵問。
“…。。沒什麼,我殺了他,不後悔,雲朵,你別忙活了,不管這麼判,我都接受。“鄭玉月聲音暗啞,面如死灰,整個人都如木偶一般了無生趣。
“你接受,那你媽媽能接受嗎?“雲朵是恨鐵不成鋼,才勸好了她好好過日子,這才幾天,就搞出這樣的事來,她本來還以為她是最聰慧理智堅強不過了的。
原來,每個人的心中,都有逆鱗,不可侵犯。
提到母親,鄭玉月眼眶微紅,連忙低下頭來,默然不語。
“行了,別作出那副絕望的樣子來,不是還有我嗎?先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天,那個女人,就是他後來娶的老婆,姓馬,她忽然衝進我們家,口口聲聲說我媽媽騙了他們家錢,要我們還,還動手打我媽媽,然後她女兒,和鄭成,就都來了,之後我聽鄭成說什麼,他看在以前的情份上借了我們一百多萬給媽媽看病,是瞞著他老婆的,現在瞞不住了,請我們把錢還給他,“
鄭玉月狠狠地咬著牙,淚光瑩瑩 ,
“雲朵,你見過這世間還有比這更加無恥的人嗎?後來連他也對媽媽動手,把媽媽推倒在地上,我,我就拿起客廳裡的水果刀,給了他一下狠的。”
雲朵知道她該同仇敵愾的。
可是,可是,
雲朵終於抑止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嬌驅亂顫,直接趴在桌子上,不能自已。
好吧,對於這種聽者憤恨,聞者流淚的絕世悲苦的境遇,雲朵本該義憤填膺,拍桌子罵孃的,問題是,
太他媽的可笑了。
雲朵真的生不出一點點氣來,對於這種奇葩,她是真樂。
哦,可憐的玉月。
看雲朵笑得那麼開心,鄭玉月愣了一愣,接著像是想起什麼,用手挽了挽頭髮,嘴角浮起一抹清淺的弧度,眉目間的死氣也漸漸散開,即使穿著囚服,卻宛如坐在音樂廳裡,高貴華雅,悠然自得。
少欲無為,身心自在。
經歷了這麼多生活的磨難,坐在拘留室裡,看著雲朵就這樣在她這個犯人面前仰天大笑,鄭玉月仿若重獲新生般,從未對人生有這般透澈和深遠的認識,超然於塵世的束縛,大徹大悟。
終於笑夠了,雲朵坐直了身子,再次感嘆:
“這世上,原來真的有這樣極品的人,真正長見識了。”
鄭玉月嬌嗔著瞪了她一眼,“好了,人家現在突然不想死了,快想想怎麼把人家弄出去吧,這個鬼地方,我可不想再呆了。”
這次輪到雲朵呆滯了,她這是…。。被誰附身了嗎?
出了拘留所,雲朵決定去拜訪一下那個馬什麼女人。
問阿福要了一個律師證,然後換上一身黑色小西裝,將長髮挽起,畫了個淡妝,雲朵對著鏡子照了照,嗯,好一個職場美女。
第一次做這種事,雲朵居然覺得好刺激。
馬燕以她不加掩飾的敵意瞪著眼前這個自稱是鄭玉月的律師的女孩,一大堆的抱怨從她那塗著暗紅帶金色的血盆大口中傾瀉而出,
“哼,你何必接她的案子呢,連自已的父親都殺,簡直就是…。。”
“鄭太太。”雲朵打斷了她的話,她可不想從這人的嘴裡聽到任何鄭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