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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風旭言,會在一起嗎?
拿出電話,雲朵的手指微微頓了頓,是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變得如此重要了?
還是拔了過去。
“妹妹……………“風旭言在電話的那一邊叫她。
“……。。幫我查一查,鄭成的經濟問題,他臨死前在轉移公司的資產。“如果她想知道,阿福分分秒秒就可以告訴她的事情,此是雲朵卻只想讓風旭言去辦,不為什麼,只想讓他為她做一點事情,只想,像個普通的女孩子那樣,依靠他。
打完電話,雲朵只覺得一種深深的疲憊從心靈深處湧出來。席捲了整個四肢百骸,連思維都開始顫抖,痛徹心扉。
在公園的香樟樹下一夜坐到天明,直到晨光灑滿了大地。一個一個的金色如跳躍的音符,無聲地彈奏著無人能懂的大調,雲朵才使勁搖了搖腦袋,從草叢中站了起來。
還好,帝國的三保產品很可靠,她身上的衣服仍舊如新衣般不見一絲皺褶或汙跡,連露水都沒有侵染一點。
強打著精神再一次去了拘留所,雲朵看著面前的鄭玉月,不由得苦笑連連。
不用看,她也知道她現在樣子有多狼狽。身上的衣服並不能掩去她精神上的懈怠,對未來的飄渺,對愛情的茫然,讓她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靈動和神采,就像是離開母親的幼虎。掙扎著的絕望,而本該比她更加灰暗無光的鄭玉月,此時卻是清風明月,幽客空意,自有自在。
“你倒是想得開。”雲朵不免懊惱著打趣她。
鄭玉月雙眼迷濛地看著前面,目光透過雲朵,不知道落在何處。
“物我本虛幻,世事若俳諧。想再多又有何用,不過是數十年輪迴,前塵往事不復,愛恨情仇俱消,渺渺無形。人生在世,也不過如此而已。“
雲朵聽得倏然心驚。
“越說越離譜了,你呀,才說了你能想得開,沒想到你不是想開了。是想得更加多了,人生在世,總要讓自已輕鬆些,想得太多,太累,累已累人,好了,我是來告訴你一些事,你聽了之後,再決定以後的事吧。”
雲朵將昨天拜訪鄭家的事一五一實地講給她聽,然後說道,
“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鄭成在外面養著個小的,連兒子都七歲了,最近他為這母子倆辦了出國護照,想來他是想轉移了財產,然後出國去的,誰知道因為你的一個電話,把事情給攪合了。或者,這就是因果報應吧,人世無常,不過如此。“
“嗯。“鄭玉月並沒有雲朵想象中的或是咬牙切齒或是淚眼婆娑,而是極其平靜地嗯了一聲,算是回應雲朵的話了。
“喂,你到底怎麼了?”雲朵把五根指頭張開,在玻璃前晃了晃。
“沒什麼,只是真的想開了,沒事了。”鄭玉月溫婉地笑著,如古畫中的仕女。
“那行吧,”實在看不出什麼名堂,雲朵也就不多問了,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也依然各有各的人生,對於鄭玉月自已的決定,她只能尊重。“那你現在是要乖乖地接受審判,還是要先出來再說。”
鄭玉月倒是小小地驚訝了一下,
“我可是名符其實的殺人犯,現在能出來?就算是你手眼通天可以往外撈人,也要避開這個風口浪尖吧?”
這個問題不好解釋,雲朵抿了抿唇,“你別管了,你要現在出來也行,只是得換個身份,連樣子都得換了,如果你想呆在裡面,我現在能做的,就只能是請律師了。”
“好吧,那就幫我請個好點的律師吧。”鄭玉月點了點頭,肯定地說道。
事已至此,雲朵把事情全全交給風少爺處理,去看了看鄭媽媽,又把紅著眼睛幾天沒閤眼的朱鈞虐了一頓,把他扔上床,便帶著沉重的心情回學校了,也不知道風少爺有沒有記得幫她請假。
回到寢室看著空蕩蕩的屋子,雲朵這才恍然記起,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鄭雨欣了。也不知道那小妮子整天地不見人影,到底在忙什麼。
“不會是談戀愛了吧。”照例約了韓倩一起吃飯,雲朵向韓倩提起雨欣,不無邪惡地猜測著,
聽雲朵提起鄭雨欣,韓倩的表情變得很奇怪,“雲朵,你知道上次任焱的竟職演講,那個位置是誰弄到的嗎?”
雲朵微微一怔,“不會是雨欣吧?“
“是的,她還說,她專門搞到了第一排的位置,說你整天一個人亂晃,除了我們,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不知道是不是不太適應新學校,讓我帶你去參加一下集體活動,感受一下學校的氣氛,我雖然知道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