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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那邊我會解決的,諒他們也不敢嘰歪。以後啊,你就跟著我混,過陣子還可以考慮幫你挪個地方,保證比呆在這個窮山溝強!”
唐民益笑而不語,李輝心花怒放,覺得這個代鎮長實在很聽招呼,是個絕不會阻撓自己辦事的“好同志”。
這時馬鎮長從辦公室門口探進頭來,肯定是得了許主任的訊息,跑來跟李輝對陣了。李書記上次就在常委會上埋汰過他老子,這次又想把工程包給李家侄子,這事情他可不會答應!
聽著李輝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話,馬鎮長倚在門邊陰陽怪氣地“哼”了一聲,走進來跟唐民益打過招呼,就冷淡客氣地看著李輝,“喲,李經理,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要說李輝以前也見過馬鎮長,那態度可不像現在這樣。
這貨是吃錯藥了吧?以前不是一副奴才樣,生怕得罪自己嗎?
馬鎮長這就算打完招呼了,跟唐民益說自己還要下鄉,工程招標的事明天上班再談,邁開腿往門口走。
李輝向來跋扈,被他的表現氣得腦門直冒火,“姓馬的,給老子站住!狗|日的是不是不想要頭上的烏紗帽了?剛才亂說什麼呢?什麼招標!”
馬鎮長這下更來勁了,終於可以英勇地強硬一回,停住腳回過身就沉著臉說:“狗|日的說誰呢?我的烏紗帽留不留得住,得由縣委常委決定,你操哪門子心”
他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呢,李輝已經氣得忘記招標這事了,抬起一根手指就往他臉上戳,“你、你”
跟在李輝身後的小狗腿趕緊湊上來拉住他,在他耳邊細細說了幾句話,李輝這才想起自己的主要目的,忍住氣憤逼問馬鎮長,“好,老子是文明人,不跟你一般見識!你剛才說的招標是怎麼回事?別說你不知道,縣建委給你們當天批下來,就是為了讓我來包這兩個工程!”
馬鎮長一臉的正義凜然,把李輝那根手指強撥了回去,“這種事關人民生命安全的工程,我們領導小組必須嚴格把關,我打算去市裡甚至省裡公開招標!歡迎所有有實力、講質量的建築公司參與競標。李經理如果有足夠的信心,也可以來公平競爭嘛。”
李輝聽得咬牙切齒、雙拳緊握,他身邊的狗腿仗著主人的勢冷笑起來,“這只是馬鎮長和馬書記的意思吧?”
馬鎮長特別嚴肅地強調道:“我們可不搞任人唯親這一套,這是雲溝鎮黨委會開會決定的!兩個工程都必須公開招標!”
李輝氣得頭頂冒煙,實在聽不下去了,隨手抓起桌上的茶杯,“砰”一聲狠狠砸在馬鎮長頭上,“招標!招你媽的標!誰給你的狗膽!”
唐民益完全沒想到李輝會來這一手,簡直就是流氓地痞做派。
馬鎮長頓時慘叫一聲血流滿面,血裡面還混著茶水和茶葉。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一看全是血,不顧唐民益的勸阻就衝了上去,跟還在叫囂的李輝扭打在一起。馬鎮長也是從小打架長大的主,真揍起人來拳拳到肉,李輝一時間還手不及,吃了好幾下狠的,也使出打黑架的本事連捶帶踹。
馬鎮長打得暢快,連痛都不怕,現在正是他報仇雪恨的機會,李書記上次的仇他一直記著呢!李輝才是先動手的人,這事說到哪都不理虧。以前每次在這個小衙內面前都跟孫子似的點頭哈腰,今天可算新仇舊恨一起結帳了。
兩人打得難解難分,還邊打邊喊今天非要單挑,不讓其他人幫忙。
李書記兩個女兒,卻沒有兒子,對唯一的這個侄子慣得要命,平常到哪都是橫著走。但馬鎮長也不是吃素的,在雲溝鎮這麼多年,他又何嘗不是橫著走?如今雲溝鎮有唐民益這種背景深厚的鎮長,而且戴縣長和唐鎮長都明顯跟李書記不是一條心,打這場架他還怕個什麼!
唐民益在旁邊勸了幾句,許主任和其他辦公室的人也都跑來勸架,兩邊各自拉各自的人,好一會才把李輝和馬鎮長分開。
兩個人喘著粗氣,還在相互叫罵,馬鎮長罵得相當粗俗,李輝卻罵得含混不清,沒一句能聽明白的——他從臉到下巴都腫了,連牙都鬆了。
唐民益繼續勸他們冷靜,十二萬分的苦口婆心:靠打架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還是先送去鎮衛生院包紮下傷口。
他們倆誰也不肯走,還在罵戰不休,這時馬書記終於帶著人回來了。老書記聞聲走進這間辦公室,看到兒子被打得一頭血,氣得差點暈了過去,緩過精神來就捧胸跺腳,“沒有王法了!竟敢公然毆打國家幹部!還在鎮長辦公室!這還是黨的天下!不是某些人的家天下呀!”
等馬書記氣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