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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能令眼前的黑髮少年完全相信自己,至少也要能讓他先放下一點戒心,或是收斂一些殺意。
這樣的話,水木不管之後的打算是什麼,都更加容易達成,不論是想明哲保身,或是暗自裡下毒手云云。
“怪物?”在水木聽來,白那聽似充滿疑惑意味的二字,簡直就等同於宣告自己計謀成功的前哨,諸不知在白微微玻�鸕乃�劾錚���刈諾模�羌附�抵駛�納�瀋幣狻�
就算若殘從不否認自己是個怪物,白也不允許任何人這樣說他。
“沒錯,漩渦鳴人就是”水木有些激動地要說出漩渦鳴人就是九尾妖狐的事實,但是,一道清雅溫和的嗓音有如柔和的夜風輕輕拂過在場眾人的耳邊。
“水遁-霧隱之術!”
倒在一旁的伊魯卡,以及透過水晶球使用望遠鏡之術的三代火影,頓時之間,一陣濃密的水霧遮擋了他們的視線。
而正被濃密白霧給包圍的水木,在環境乍變之虞,也如普通人一樣,赫然停止繼續自己原本的話語。
不過在水木馬上回神後,正要發口說些什麼,猛然間,一股突如其來的刺骨冰寒,彷佛直接凍透過面板,麻痺住了水木喉間的肌肉,令其再難發出可供理解的言詞,水木下意識地想要伸手護住自己的喉嚨,卻發現自己的四肢宛若被凍創一樣,僵硬難耐,根本無法控制。
水木大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只是普通的水遁忍術而已,但是那股侵襲到骨髓的冰寒之氣,分明是B級以上的水遁忍術才有可能出現的!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道類似漩渦鳴人的聲音出現在水木腦海之中,但是那股聲音裡,宛若嘆息一般的深沉語調,卻令水木對於自己的猜測有了強烈的不確定感。
(唉~~水木先生你,難道不知道一個人如果話太多,都比較容易早死嗎?)
隨著這段話語在水木心裡閃過,一股強烈的暈眩也襲擊了水木苦苦支撐著的意識。
就在水木即將昏迷的前一刻,水木只記得兩道一紅一藍的光點向著自己逼近,最後,竟然交整合金色的漩渦將自己給完全吞噬
(關於「漩渦鳴人是九尾人柱力」的這件事情,還不是讓木葉高層知道「白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當然,也不是「漩渦鳴人」應該該知道的時候。)
※※ ※
濃霧籠罩著若殘、白和水木的時間並不算長,甚至可以說蠻短的,但是對於只能在旁觀看的伊魯卡和三代火影來說,這段時間,簡直跟度日如年沒有兩樣。
期間,還從煙霧中源源不斷地冒出了漩渦鳴人的□,緊接著所有的漩渦鳴人的□又前仆後繼地往著濃霧裡頭衝去,奇怪的聲響也不斷地從霧中傳出,更是讓三代火影和伊魯卡著急得猶如添油之火。
一直到濃霧散去,伊魯卡和三代火影看到約有十來個漩渦鳴人的□當場散去,一名黑髮少年正將受傷的金髮少年扶起身來,而在兩人的腳邊,水木就倒在草地上,看似已經昏迷過去,臉上還有被毆打過和腳印的痕跡。
終於,伊魯卡和三代火影半懸起的緊張情緒這才紓緩下來。
由於天色昏暗,以及兩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金髮少年和白的身上,先不提使用水晶球窺視的三代火影,就連在一旁的伊魯卡,也沒有發現到,剛才在白所施展的【水遁?霧隱之術】的範圍內,那些□出來的泥地部分,隱隱約約地都流轉著一絲光芒-那是月色反射在地表受冷所凝出的結冰碎屑。
“鳴人!白!你們沒有事情吧?有受傷嗎?”
“放心吧,伊魯卡老師,這麼點傷口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麼的。”感覺出伊魯卡話中真切的關心,白溫和地回答道。
“那水木呢?” 雖然已經見證到水木的昏迷,但是伊魯卡還是有些擔憂地問道。
“放心吧!水木老師現在已經不能施展忍術和體術,所以,不會再有什麼威脅性了。”白笑得如沐春風突然補充道。
伊魯卡看著白笑得溫和,自然認為白想表達的就是水木因為昏迷,因而不能施展忍術和體術,沒有細想到白所謂的「不能施展忍術和體術」,真的有像白所說的那樣輕描淡寫?
水木四肢上主要的經脈已經被白給截斷,除非有比白還要高明的醫療忍術願意替他進行手術,不然,別說水木這輩子是不可能再成為一個忍者了,即使是想當普通人,也只能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
白怎麼可能僅僅是毆打一頓,就那麼簡單放過一個這樣傷害過若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