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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是一抹扭曲到變形的苦笑,而他的髮絲,則是盡數在兜帽的遮掩下,沒有透露出來。
“我剛才所說的,應該就是三代火影大人想說給初代音影聽的事情,當然,這應該也與三代火影大人所得到的資訊無誤才是,是吧!”
在這種時候、這種場合開口計較對方的態度或服裝?詢問對方到底是如何闖入四紫炎陣內?還是問對方是誰?
生死攸關的三代火影和大蛇丸都沒有愚蠢把這些不太重要的事情提出來,這名突然出現的陌生青年選擇了一個相當關鍵的時間點現身,對於三代火影和大蛇丸來說,這名陌生青年隨時都有可能成為壓垮自己的最後一根稻草!
更不用說,隨便刺探他人的忍術,本來就是忍者的忌諱,其次,來者進來的方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人的動機和立場,對現在的三代火影和大蛇丸來說,隨便的一名普通忍者,都可以輕而易舉地給予他們羞辱、重創,甚至是速死,如果因為開口問了根本不影響情勢的小事而影響到來者的觀感,是非常得不償失的白痴舉動,因此,三代火影和大蛇丸,不約而同地,在第一時間選擇保持了沉默,就連動作都暫停了下來。
“”
“”
“至於現在,我可以替三代火影大人回答初代音影剛才的問題了對於已經確認了自己死期,也認定受術者之死的三代火影來說,自然沒有閃躲的必要,你不也這麼覺得嗎?初代音影,還有,你好,三代火影。”對於三代火影和大蛇丸的不發一語,陌生青年像是完全沒有在意,而是繼續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不過在那反問句後,陌生青年的左手食指卻是不自覺地勾了勾,在面具上做出了類似搔臉的動作。
“是你!”明明看不到長相,明明聲音、身形都有所變化,大蛇丸還是認出了偽裝過的陌生青年是當年的那個孩子,當然,大蛇丸不認為那個孩子在這幾年間會長這麼高,明顯是使用了偽裝,不過,這種情報大蛇丸可沒有將其告知三代火影的善心,不過,那個孩子的打扮卻令大蛇丸感覺到一種是而非是的既是感。
很多外在的事物會改變,但是,有些東西的本質,永遠都不會變。
“是阿,好久不見了,多年久別,對於你依然堅持著自己的理念,我一直深感由衷的敬佩。”彷佛完全沒有注意當前氣氛的緊繃,若殘緩緩地向著大蛇丸的方向躬了躬身。
“果然是你嗎!”大蛇丸皺了皺眉,卻不知道是因為靈魂被抓住的痛苦,或是其它什麼因素。
“你是誰!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出現了意料外的第三者,而且貌似還與大蛇丸有舊識,這也怪不得猿飛日斬的口吻略顯嚴峻,更別說來著的嗓音有著額外的特殊,同時交融著少年的乾淨、青年的清朗,成年者的沉穩,以及年老者的漠然。
“你這個根本不敢見人的傢伙是什麼東西?也是跟那個叛徒是一夥的嗎?”還緊緊抓著草稚劍的猿魔,對於這個不知道潛藏於附近多少的陰險小人完全沒有任何好感。
於是,相較於口氣尚稱溫和的大蛇丸,猿飛日斬和猿魔的語調就明顯尖銳了一些。
只是,就算是特定人士的情緒喜惡,都不一定能牽動若殘的情緒,更遑論,不論是猿飛日斬,還是他的通靈獸,都不在這方所屬之列呢?
“你在四紫炎陣之中待了多久?”即使與對方有舊,但是,大蛇丸還是不確定若殘身處於此的立場為何,只能用這種不敏感的問題來確認對方的想法。
畢竟,若殘刻意地選擇了一個,大蛇丸、猿飛日斬和猿魔都無法輕易動作的時刻現身,這實在讓原先在場的二人一獸無法猜測出對方的態度和傾向。
“我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我又是怎麼出現在這裡?這種事情重要嗎?你們更想知道的應該是我算是屬於木葉?音忍哪一方的人吧?”
“可惜,這個問題,從根本定義上就有了問題,所以,我哪方都不會算是的!”若殘發出了略帶笑意的清淺嗓音,像是走在透明的階梯上,慢慢地將雙腳踏在了瞭望臺的屋頂上,然後緩緩地走到被數條大蛇纏縛注的猿魔面前,一掌就往猿魔額心抓去。
頓時,一陣灰煙聚而散去,猿魔和那些大蟒的所在之處,已經是空無一物。
大蛇丸和猿飛日斬也立時臉色一變,他們同時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淡淡衰竭感從體內蔓延而出,那是自己的通靈獸被強制遣返時的後遺症之一。
下一瞬間,猿飛日斬立刻感到胸口內部傳來的一陣炙熱的劇痛,但是,很快地,猿飛日斬卻感受到這股痛楚的感覺正在舒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