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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沒有事先說明,如果是白在場,八成會順便進來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況;至於君麻呂的話,應該會拿到自己面前,這樣的話,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多半就會讓他們看到了。)雖然若殘不是很介意這種事情的個性,不過,這樣的姿態能少一個人看到,當然是少一個人看到的好。
若殘突然可以理解十六夜以惡作劇在木葉村「惡名昭彰」,但是,人氣卻依然不檢的原因。
若殘淡淡地笑了笑,右手食指朝著包裹一勾,那個包裹立刻凌空躍入若殘右手中。
而在感覺到竿子重量的變化,十六夜也很機靈地將竿子縮了回去,還輕輕地將盥洗室的門給關了上。
(好險這次外出有多帶幾套相同的衣服身上的這套已經不能再穿,甚至連留下都不能留下,只能銷燬掉了。)
(至於現在,全身都溼透了,衣服也報銷定了,還有最好能清理掉盥洗室內的血腥味)
而在這時候,十六夜老早就沒有心情抄寫了,正以盥洗室的門為基準,不斷反覆地走著。
不過,來回走了幾趟,十六夜習慣性的神遊物外就自主發作了,當然,這也是因為十六夜直覺地若殘沒有生命危險的前提。
(我這樣走來走去,怎麼感覺好像是白大哥在進行手術的時候,手術房外的那些病人家屬的動作歐!對了!特別像是產房外的寶寶爸爸的模樣!咦?那現在裡面的若殘不就是噗!)想著想著十六夜越想越偏,終於忍不住笑出聲音,正巧,若殘右手抓著毛巾擦揉著帶著水氣的頭髮,推開門要走出盥洗室,就清楚地聽到了某人歡快的笑聲。
“咦?十六夜你在笑什麼?笑得這麼開心?”。
“呃!沒什麼我突然腦袋有些怪怪的所以亂笑,你不用在意。”本來是想開口說自己想到好笑的事情所以才笑,但是,擔心若殘會接著問是什麼好笑的事情,那自己不就得把剛剛想到的事情說出來嗎?畢竟自己可不想欺騙若殘任何事,於是十六夜不惜承認自己腦子有問題以斷絕若殘繼續問下去的可能性。
“”若殘聽到十六夜的回答,確實是無言以對,多半猜到她可能是想了什麼不太禮貌的事情怕被唸吧!若殘心裡不免有些好氣又好笑的無奈,卻也沒有多問的打算。
只是若殘苦笑到一半,神情就突然僵住了,因為他感覺一個有著渾厚查克拉的熟悉氣息正在快速地接近那是自來也!
自來也本來一臉緊張,甚至焦急得連房門都不走,直接就從窗戶進入房間。
“你們兩個沒事吧?鳴人、十六夜,今天有看到什麼奇怪的人出現嗎?喂!我哪裡算是奇怪的人!”自來也打量了在房內的兩人,看上去都很正常,本來要鬆口氣,卻注意到十六夜臉上明明白白寫滿了「你不就是奇怪的人嗎?」的疑惑表情,立刻沒好氣地回道。
“變態難道不算是奇怪的人嗎?”
“你有看過像我這麼儀表堂堂的變態嗎?”
“果然是人不可貌像啊!”
“”內心吐血中的自來也。
“”深深覺得他們倆個的對話可以更搞笑一點的若殘。
然後,若殘就完全沒有理會他們兩個接下來的對話的興致,無奈地搖搖頭,走到矮桌旁拿出了一本旅遊札記翻閱著,卻突然聽到自來也疑呼一句:“咦?我好像有聞到血腥味?是從盥洗室傳來的?”
自來也的口氣很普通,但是,聽入若殘耳中卻無異於晴天霹靂,即使他已有心理準備。
只要讓自來也檢查到自己的身體,以若殘目前身上的封印和身體狀態,基本上是沒有隱瞞過去的可能了,畢竟,漩渦鳴人沒有拒絕自來也檢查的立場。
腦海中不是沒有想過試圖辯解,只是,要是這種空泛無力的說詞能讓自來也接受,若殘認為自己可沒有自大到那種程度。
要知道,即便是自來也面對自己心中所繫的綱手,在對方流露出些許意圖想救治大蛇丸時,自來也也是豪不猶豫地開口說「我會殺了妳」!以及內心沒有說出口的「為了木葉」!
(就到這裡為止了嗎?)
若殘在默默地嘆了口氣,心中有些複雜,打算要站起來好好像自來也表明,在自來也有可能是自己與木葉最後的一個接觸點時,若殘不允許自己像某一族的人那樣,莫名奇妙地突然失蹤,讓其它人對自己的離開充滿困惑和不解,或是離開後還要揹負了莫須有的汙名。
畢竟,自己可沒有什麼兄弟姐妹能在自己離開後,會到木葉替自己平反。
恩,就目前若殘所知道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