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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殘靜靜地看向自來也。
自來也完全看不出對方在想什麼-那是他一直以來就很想問漩渦鳴人,這個波風皆人之獨生子的問題。
儘管,那個問題是他無意識掩埋在心底很久了,因為,他害怕他得到答案後,有些他不希望改變的事情會改變,只是,在漩渦鳴人和波風皆人跟漩渦辛玖奈之間的違和感日益加劇,終於,自來也還是在今天因緣際會脫口而出。
即使,自來也說出來後,立刻就後悔了。
但是,也不是後悔問了這個問題,而是後悔自己應該在更合適的場合來提問。
“恩,原諒原諒木葉沒有能夠讓你有以做為一個「孩子」存在的機會。”這已經是自來也能令自己問出最深切的問句,因為,「你到底有沒有恨過木葉?」這個問題,自來也根本不敢問出口。
只是,在聽到自來也的話後,若殘突然地笑了出來。
於是,等待答案的某人愣住了。
整整五十年的生命裡,自來也得承認他見過很多種的笑容,單純的、虛偽的、激動的、冰冷的、滿足的、絕望的、諂媚的、狂熱的但是,他從來不知道還有人能夠流露出這樣的笑容。
對的,他從來不知道還有「人」能夠流露出這樣的笑容。
因為,自來也只在面具或者說是塑像上看過。
嗯,那種劣質、量產的低等面具或塑像上看過這種笑容。
完全沒有任何的情緒沾染,僅僅是單純的勾勒弧度這太不正常了,這根本不應該出現在一個活人的臉上自來也難以壓抑住自脊髓深處蔓延而出的徹骨冰寒。
(他一直在偽裝嗎?)
鳴人漩渦鳴人他到底有多少情緒是真實地表達出來?自來也無法不令自己如此想到。
“你這麼說挺奇怪的,原諒木葉?我為什麼要原諒木葉?好像我應該要恨木葉一樣?應該這麼說,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怪責過木葉什麼吧?那又何從原諒起呢?更何況” 若殘惑的歪著頭看向自來也,蒼碧的雙眸清澈得可怕,彷佛是靜止的死水般,卻倒映出天空的湛藍。
“更何況什麼?”
“在我能原諒自己前,根本沒有資格不原諒其它人事物,任何的人? 事? 物,你不這麼覺得嗎?”若殘伸出食指,豎在自己唇前。
“”
※※ ※
第74章 對峙
-對峙
※ ※ ※
距離那天和自來也的「部分坦白」之後,每當趕路到某城鎮後,自來也立刻就丟了若殘和十六夜在旅館中,自己外出去搜集情報了,再也沒有讓自己和若殘保持在兩人獨處的狀態下。
至少,每天在十六夜睡覺之前,自來也還沒有回旅館,而睡醒時,自來也都已經回來了。
當然,對於自來也的舉動,十六夜認為完全是對方是因為禁慾太久,想去那些十八禁的場所發洩這幾天所累積的壓力,甚至還對之後的場景預想,表達了充滿文學氣息和藝術性的種種描述。
附帶一提,這句話,十六夜是當著自來也的面前說的。
結果是自來也用媲美飛雷神之術的速度從房間內瞬身離開。
十六夜則為了自己在若殘面前暴露了知道不應該是這個年齡的孩子應該會知道的知識,正在房間內抄寫一些若殘認為能讓十六夜的價值觀偏差有所矯正的內容就算不能矯正,也能適當地消耗某人明顯多餘的精力。
於是乎,這就是若殘如今得以獨自一人在這個火之國邊境小鎮內隨性閒晃的主要因素。
他就是那樣地走著,身體完全沒有跟周圍的任何人事物產生接觸,看似隨意的漫步著,明明前方擠滿了人,他卻沒有給人費盡力氣擠入的狼狽。
在喧鬧的商業大街,但是沒有任何一人有注意到一名手上持著嶄新的旅遊札記的少年正悠然地走在正中的道路上。
只可惜,暇逸的美好時光總是短暫的。
因為,在紛亂的夜市雜響之中,一絲幾不可聞的鈴鐺聲有如灑落平靜湖水的血滴般暈散而開。
與此同時,令若殘察覺到的,還有兩抹熟悉的查克拉氣息。
若殘不動聲色地伸出右手拇指在齒邊一劃,豔紅的濃稠液體自左肘至左腕連成一線
瞬間,一具泛著溫潤光澤的白色無面者面具出現在若殘右手中。
當若殘將面具戴到自己臉上時,隨著若殘邁步向著該鎮南方外圍的森林,那一頭燦金色的短髮,也在無人所察覺的情況下,慢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