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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讓我想想對了,我前幾天有看了一份自來也老伯的小說稿!”
就當其它人用「你竟然帶著稿子來進行這個任務」的眼神看向自來也時,自來也立刻氣急敗壞地替自己辯駁:“不可能!她誣賴我,我的稿子出木葉前就已經交了,根本沒帶出來。”
先不說其它人目睹「一名五十歲的不良中年指責一名十二多歲的小孩」的觀感如何,不過基於雙方當事人的惡劣過往,還是分了一半的注意力到那個綠髮小孩身上。
“我沒有亂誣賴人,我是說真的,就是有郵差忍者來的那天,除了白大哥的信之外,在我把我的回信交給郵差先生時,郵差先生才像是差點忘記般,給我了一袋寫滿字的稿紙,他說是什麼什麼出版社的退件,後來我問自來也老伯怎麼處理,他說隨便我處理,然後我在丟掉前就稍微看了一點。”雖然說是看了一點,但是十六夜比出來的手勢,拇指和食指之間的距離卻拉到了最開。
此時,似乎回憶起部分記憶片段的自來也,臉上的已經不只是白到發青,而是青到發黑的程度了。
“什麼退件?”不知道是誰開口提問道。
“歐!我有稍微聽那位郵差先生說,好像是那個出版社的編輯跟他抱怨說,那份稿子的尺度太開放,劇情太俗爛,所以才會退件的。”
(我沒有記錯的話,自來也寫的小說不是黃色小說嗎?竟然能比黃色小說的尺度還要太開放?)熟知自來也近來創作內容的某人如是想道。
“夠了!都給我住嘴!喂,那個小鬼,你不是要打賭嗎?趕快打賭完趕快解散,我覺得有些累了!”忍不住用手扶額的綱手,多年以來,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其實真的已經年紀不小了,深深覺得今晚所生的氣完全超出過去一年的份額,她已經沒有體力繼續鬧下去了。
“那麼為了避免其它任何因素的干擾,我們到那個巷子裡去談吧!”同樣做出扶額動作的若殘,用著空出的另外一隻手指向轉角不遠處的一個寬不到兩公尺的小型巷弄。
如果是平時的綱手多半還會對為何要在那種隱密的角落進行打賭而再爭執一番。
不過,今晚被各種事由「干擾」到快精神崩潰的綱手已經沒有多餘的心力了。
當然,這跟她對自己實力的自信程度也有關,她實在不認為一個十二多歲的小鬼有什麼本事能夠威脅到她。
“對了,小鬼,你打賭的內容要是”
“絕對跟忍者有關的!您可以自己判斷,要是你覺得跟忍者無關的話,直接算我輸。”
“哼,最好如此!”
就在綱手和若殘一應一答間,兩人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角落的巷弄口。
至此,就是十六夜對於那晚前半夜記憶的倒數第二個場景。
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十六夜已經完全不記得了,腦海中只留下彷佛是壞掉的跑馬燈一般,不斷回播的最後一段畫面。
先是一聲巨大的悶響,好幾排的牆壁上出現了一道一人高的缺口,緊接著,失去支撐的磚瓦瞬間崩塌殆盡,灰塵揚起、落下。
“混帳東西!你怎麼可以你怎麼能這麼做你這個早就該死的混蛋!你根本就不像是那個人的兒子!”
─一名淡黃髮色的女子正站在剛才綱手和若殘進去巷弄內,正做出了一個全力揮拳的姿勢,左頰上有著一抹兩指寬的血跡,卻沒有看到傷口,整張扭曲到變形的臉上寫滿了猙獰二字,佈滿紅絲的雙眼則是傾洩出了接近實質化的殺意!確實想要致人於死的鮮明殺意!
“綱手女士,我只知道您輸了,在您動手之前就輸了,所以,自來也先生,您現在可以替木葉來歡迎新任的五代火影了!”
─ 而在路的盡頭處,一名少年正從無數殘垣破瓦中爬起身來,他的左肩頰骨呈現了不自然的反曲,左臂則是像沒有骨頭般地軟軟垂下,隨著少年不斷起伏的胸口在冷風中晃動著,鮮血所渲染出的暗紅,以及泥土所沾附而成的灰黃,分別佔據了少年左右半身的衣飾,只讀左胸偏上的位置留下了一個入肉一兩公分的鮮明拳印,而再多的沙塵也只能讓那頭金髮染上一層暗淡,無法令這名金髮少年此時燦若陽光的笑容出現任何陰霾。
※ ※ ※
事後,不管自來也怎麼問,都沒有辦法從任一當事者身上得知賭約任何的內容。
若殘倒是在十六夜的哀求下,透露了這麼兩句話。
-我只不過是和綱手互賭對方到底是不是一個木葉忍者而已。
-漩渦鳴人,永遠都會是木葉的漩渦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