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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調,以及宛如戴了面具般的平靜神情,形成一種詭譎的平衡。
“還是說,憑你連白或君麻呂也打不贏的實力?不,我說的太過份了,現在的你,就連日向寧次都打不贏吧?開五門的李洛克?或許奈良鹿丸和油女志乃你也不一定是對手!”
“沒有了那雙寫輪眼,你還剩下多少實力?沒有宇智波這個姓氏,你這個人還剩下什麼?沒有了鼬,是不是連佐助這個存在都會消失?”
就像是在質問一樣,不,應該說更像是在逼問什麼,只是,這個物件究竟是宇智波佐助?不是宇智波佐助?亦或者,不只是宇智波佐助?
這一霎那,突如其來的衝擊甚至令宇智波佐助沒能去深思為什麼漩渦鳴人會知道鼬這個名字。
宇智波佐助感覺到一股窒灼的刺燙湧上自己的雙眼,視野裡的所有,全部被淋上了鮮血,呈現一片腥紅。
但是,在這之前,宇智波佐助他發誓自己看到了漩渦鳴人左邊的眼睛似乎更快了一步變成猙獰的赤紅?
直覺地,宇智波佐助知道那是自己一族的寫輪眼,與寫輪眼所不同,是另外一種不詳意味的血色。
但是,卻同樣地讓自己回想到某個人
─現在的你,甚至沒有讓我殺死的價值!
這幾天在自己午夜夢醒的時分,迴盪在自己腦海中的,就是這麼一雙眼睛
─為什麼你這麼弱?因為你的憎恨還不夠深!
那個人的嗓音還是和以往相同的溫和低沉,但是,對於宇智波佐助而言,卻與於來自地獄的呢喃無異!
(沒有變小的實力差距!自己難道只能在那個男人面前落荒而逃嗎?)
(不,自己甚至沒有實力能在那個男人面前落荒而逃!)
(不然,四年前的自己,在那個血腥之夜裡,是那麼地無力,那麼地無能為力!)
(一個月前的自己,就在木葉村口,依然是那麼地無力,同樣地無能為力!)
“啊~~~~~~!”當宇智波佐助半失控地發出了毫無意義的叫喊,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朝著若殘直直衝了過去。
不曾錯過宇智波佐助臉上閃過的一絲掙扎,但是,若殘看著宇智波佐助眼底所充斥著的負面情緒很快地將這股猶豫給淹滅掉,嘴角勾起了一抹帶著惡意的瞭然。
(即使擁有寫輪眼,也不代表能對幻術的絕對免疫)
至始至終,金髮少年眼中的漠然沒有消減一分一毫過,就像是以人中為界,戴上了兩張不同表情的面具一樣,看上去格外給人一種詭譎的寒意。
只不過,此時此刻,宇智波佐助的腦海中全在不停地閃爍著若殘的眼神和宇智波鼬的眼神,就在兩者重合到一起時,宇智波佐助已經不由自主地使出了雷切。
他目前認知中最強大的攻擊性忍術。
而他右手上則是環繞著不住閃爍的藍白光束,伴隨著宛若千鳥齊鳴般的刺耳嘶嘯-正是旗木卡卡西所傳,木葉複製忍者的唯一獨創忍術【雷切】!
眼前所見,除去場景和目標,一切就像那天宇智波佐助看到宇智波鼬時所做的舉動一模一樣!
僅管,宇智波佐助心裡並沒有真正要致漩渦鳴人於死的念頭,但是,現在的宇智波佐助對於雷切的殺傷力還沒有實質且正確的認知和了解。
他第一次施展這招忍術在其它人身上時,那個物件卻是擁有絕對防禦的砂瀑我愛羅,那是普通上忍都無法破開的防禦。
而這個物件捱了這招的結果,也僅僅是受了勉強稱之為輕傷的傷勢,所以,宇智波佐助其實不清楚自己將這個忍術打在一名下忍身上會產生什麼結果,或者說是後果。
就算是上忍,正面完整地捱上一招雷切,不死也會重傷,更不用說區區的下忍。
或許「漩渦鳴人」停留在木葉大多數人的印象依然是如此。
但是,若殘是嗎?
對於宇智波佐助的逼近,若殘不退反前。
他上半身朝左側開始傾斜到直接倒地也不足為奇的極限,右手肘錘則是對準宇智波佐助右臂內裡的軟肉快速一頂。
宇智波佐助揮出雷切的右臂軟了下來,立刻毫無威脅性可言。
與此同時,金髮少年瞬間反手抓住宇智波佐助的右手腕,一把扯起宇智波佐助,將他整個人凌空抬起,然後,朝著天台上的某個建築物體甩了過去
※ ※ ※
當旗木卡卡西趕到木葉醫院天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