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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若殘就這樣躺在湖面隨著風吹動的波紋,在小湖上四處浮蕩,神情上倒是一反自來也平時所見的鮮明,而是一種很平靜的淺淺笑容。
這也是自來也沒有第一時間把金髮少年抓回岸上的原因。
於是,自來也維持了詭異的姿勢僵硬了數秒,這才幹笑了幾聲,抓抓頭髮,盤腿坐回岸邊。
說實話,自來也也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水面上行走比較難,還是躺在水面上遊動比較難,至少,都算是在訓練查克拉操控力吧?自來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好半響後,感覺到陽光的溫度已經有些灼人,自來也看著依然完全沒有回岸上打算的某人,忍不住開口道。
“好了,你也該回來了吧,我今天不會再跟你提通靈卷軸的事了。”自來也想了想大概也知道對方這種作為的潛在目的,事實上,從一開始,對方就沒有掩飾過。
而聽到自來也的話語,若殘這就從湖面上坐了起來,不過,似乎還是沒有移動自己的打算。
“恩,我跟你介紹一些特殊景點吧?雷之國西南方的溫泉鄉?土之國西邊的白色高原?”
某人立刻邁出步伐,似慢實快地走回岸上。
自來也看得出金髮少年的神情沒有多大變化,但是,左眼的光采確實亮了許多,至於右眼還在繃帶覆蓋的範圍,自來也可沒有能透視的白眼,自然是看不到的。
但是,那明亮的神采確實令自來也想起了某紅髮女子少女時的丰姿,她對所有感到興趣的事物,也都是投以相似的熱烈目光。
金髮少年的頭髮,在正午熾陽的照耀下閃爍著,盈盪出自來也記憶裡熟悉的光澤,令自來也的目光一陣恍惚。
思緒似乎回到了昨晚。
※ ※ ※
在昏黃的燭火照映下,自來也看著坐於背光處的猿飛日斬,平日慈祥和善的面容,竟然顯得有些猙獰,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覺悟意味。
自來也幾乎不記得自己上一次是什麼時候看過自己老師如此深沉的表情了。
是十二年前,在四代火影去世後,再次一肩挑起木葉村火影的名號和所有責任的時候嗎?
自來也,你知道嗎?在九年前的時候,那個孩子曾經來找過我,是的,就是在他堅持自己單獨居住的一年後。
(九年前?他還不過才三歲左右,不是嗎?他來找你幹麻?他為什麼要來找你?他為什麼會想要來找你?)
你的疑問我幾乎都無法回答,因為,我也不知道當時的那個孩子是如何從七丁目哪裡,獨自一個小孩子在晚上走來火影樓,只是,那些都不是重點,你知道那個孩子當時跟我要求了一件事情,或者說,他向我告知一件事情-他想離開木葉村!而我,也答應了他。
(離開木葉村!你說什麼?為什麼這件事情我完全沒有聽說過?為什麼要答應他?你到底在想什麼啊!猿飛老師,就算那個時候比我們當時要和平得多,但是,那也不代表可以讓一個小孩單獨外出,而且那個時候他也不過才三歲而已耶!三歲!不是十三歲,不是三十歲!)自來也不知道該怎麼訝異自己的震驚。
我知道就算是卡卡西,也是六歲左右才正式開始上了戰場,更不用說你們幾個,但是,難道你就認為是我故意放那個孩子離開木葉保護的範圍嗎?我在你心底,就是一個這樣的人嗎?不,不是的,我到現在依然記得那個孩子當時的眼神,就跟皆人堅持要和漩渦辛玖奈-前任的九尾人柱力結婚時的眼神一模一樣。
(他們並不是詢問我們的意見,而是告知我們他們的決定,是嗎?)自來也的神情有些難以言喻的苦澀,他也很喜歡漩渦辛玖奈那個孩子,但是,當初得知自己的徒弟決意要和她共度一生時,自來也也是錯愕多於贊同。
那段時間,我有特地從暗部裡安排人偽裝成那個孩子進行日常作息,而基本的監視記錄也沒有停止送往長老處,所以,這件事的實情,其它長老就算都不是很肯定,可能會有點疑惑,但是,他們不會來和我對質,畢竟,我還是火影,木葉村唯一的火影。
自來也咬了咬牙,根本不願意去想那些暗部現在的狀況,他也開始質疑放任了自己忽略木葉情報的行為的正確性。
為了那個孩子的安全,我分批派了兩隊的暗部暗中保護他,可是,第一隊在火之國境內就突然消失了,而第二隊,追蹤到火之國和風之國邊境的某條峽谷,那個峽谷的底部是非常湍流的溪水,直通南方的大海,於是,也因此,我失去了那個孩子的下落,你也知道那個孩子的身分很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