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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此明目張膽的行徑,讓若殘整晚想要稍微閉目養神都不行,說明目張膽其實也不太對,畢竟,如果是一名普通下忍的話,是不太可能會發現偏偏若殘不是。
好在,白於清晨巡堂之後,種種行徑有收斂的傾向,這讓若殘稍微感到放鬆一些。
雖然這種事情,若殘已經很習慣了,但是,之前幾乎都是在那棟屋子,跟現在在醫院病房的感覺不一樣。
醫院裡那種,彷佛無處不是飄著淡淡的消毒水氣味,以及全是白色為基調的背景,很容易讓若殘想起一些不是很愉快的記憶。
下定決心儘快離開醫院的若殘,算好了門診營運時間,立刻就去找白。
而既然是若殘的要求,再加上,若殘本人其實在這個意外裡,除了擦傷之外沒有其它傷勢,白也找不到阻止或拒絕的理由。
很快就得到想要結果的若殘,滿意地回到病房等待中午的到來。
因為,照醫院的正常流程來說,至少他還是要等中午檢查過後,才可以離開。
若殘自然也不會急迫到要馬上離開的地步,這麼一兩個小時,若殘還不認為自己等不起。
就在快要回到病房時,若殘聽到了病房裡有東西敲擊到桶子的聲音,佌外,還有兩個人的氣息。
(垃圾桶?誰無聊到來漩渦鳴人的病房丟垃圾?難道有人來探望漩渦鳴人?)
至於知情人也只有白、君麻呂、猿飛日斬、旗木卡卡西等幾人而已
白的話,自己剛剛才找過,正常來說,要到中午過後,才會過來,而距離巡堂的醫護人員似乎也還不到時間,因為,若殘有在白那邊看了木葉醫院巡堂的值班表,所以知道這點。
而且是對話聲,那就不可能是君麻呂,君麻呂來也只是一個人,再說,白應該是有將這件事情告訴君麻呂,不過,以自己對君麻呂的瞭解,他也不會來打擾自己。
旗木卡卡西昨晚有來過,外帶說了一大串話,根據若殘分析整理後,大致上就是這一個月他要帶宇智波佐助去進行特殊的訓練,沒有辦法顧及到自己,不過,已經有一個更好的指導老師在等自己,所以讓自己完全不用擔心。
而猿飛日斬做為火影,一舉一動都受到許多注目,就連宇智波家的遺孤和日向宗家的長女住院他都沒有來探望,何況是區區的一個不起眼的吊車尾木葉下忍。
所有可能的選項都在若殘心裡一一找到合理的反駁。
(除此之外路過?或是一時心起?)
若殘眉頭不明顯的一皺,不過,很快地調整好繃帶包紮在自己的左眼處,以及左臂上所掛著的包紮巾,畢竟,掛在病床前的病歷表上所記錄的傷勢,就是這兩處最為嚴重。
確認好後,若殘這才伸掌按在門,準備推門進去。
※ ※ ※
將時間拉回五分鐘前。
“真是的,鳴人這傢伙受了傷也不老老實實呆在床上,虧我特地來探望他勒!竟然給我失約!”
“牙,你本來就沒有跟對方約好,這是我們去看過雛田時,才知道鳴人也住了院,你自己堅持說想來看漩渦鳴人的糗樣的。”
“那不重要啦,重點是他害我撲了個空是事實!要是我有帶赤丸來就好了,一定可以抓到鳴人那傢伙在哪!”
“赤丸沒能來,是因為雛田目前的狀況,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還是需要避免接觸有毛的動物,而且,一般病房探望,本來就不該帶狗來。”
“我知道啦,所以,我不是也是讓赤丸在醫院外邊等我嗎!不過,怎麼鳴人他會不在病床上?不會是跑出去玩了吧?”
“鳴人他只是左臂骨折,眼角挫傷,不會影響行走,就算想跑,依身體狀況而言,也不是不行。”已經看過漩渦鳴人病例的油女志乃回答道。
“好啦,志乃,你的話怎麼突然這麼多,你不口渴,我都聽得口渴了好耶,這邊有水罐和好多紙杯。”完全對油女志乃的話沒有興趣,犬冢牙只記得自己從進來木葉醫院後,還沒喝口水。
“牙,未經過主人許可隨便動別人的東西不太好。”
“哎呀,不過是杯水而已,有什麼大不了了。”犬冢牙快速地拿起水罐給自己倒一杯水後就馬上喝了下去,順手將紙杯捏成一團扔向房間角落的垃圾桶。
“咚隆!”一聲。
而就在這個時候,若殘推門而入,朝著犬冢牙和油女志乃用目前唯一能活動的右手打了個招呼。
“嗨,志乃,還有牙,你們怎麼會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