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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論,且共稱三家為豬鹿蝶。影子模仿術的施術前置實在不算容易施展,即使施術成功,偏偏奈良一族的平均查克拉量也是偏低,不得不說是個可惜的遺憾。至於心轉身之術的效果強大是無庸置疑的,但是,副作用和後遺症也一定不小,還有所謂的精神汙染,沒有處理妥善的話,人格分裂什麼的也是小事而已吧?”突然萌生想要知道山中家是如何解決這方面問題的白,臉上所浮現出來的神情,有些異樣的微妙。
“白?”君麻呂直覺地認為白現在腦袋裡所想的,八成不是什麼好事情,忍不住出聲。
“怎麼了嗎?君麻呂。”白的口氣非常的溫和,再搭配上那困惑中帶著接些微不解的茫然神情,要是其它人看到了,只怕會產生自己為何打擾到此人的自我厭惡感吧?
以上,無一不足顯示出白對於自己表情的掌握,已經達到了某種境界,只是,看在君麻呂眼底,他清楚地知道這其實是某人恍神過後的反射性表現。
“那秋道家你怎麼看?”君麻呂用拇指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不想和白糾結之前的停頓。
“秋道家的秘術相當地強大,即使是你,也不可能能夠毫髮無傷地擋下【蝶化】的秋道族人的攻擊只是,可惜”白語帶保留地搖了搖頭。“如果要對付豬鹿蝶組合,最好的方式,就是遠距離的大範圍覆蓋式攻擊,不要給他們接近的機會,要是逼不得己必須近距離接觸,最好對山中家的人採取一擊必殺程度的攻擊,當他在接下來的戰鬥,不再具備任何參予能力,因為,相較其它兩家,山中家的攻擊能力最低,而且三家的關係良好,一人受傷,能影響到其它二家人的情緒坡動,進而使得攻擊方式的失準率提高”
“我說你,就不能偶爾別想那麼多嗎?白。”君麻呂已經整隻手掌都覆蓋上自己的額頭了。
原本只是在談論有關這次預選的情況,為什麼沒幾句就演變成白分析如何解決木葉的豬鹿蝶組合呢?
聽到君麻呂的話,白淡淡地瞥了對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君麻呂從指縫中感覺到白的眼神裡有著強烈的無奈。
“我不想的話,難道讓你來?還是說十六夜能成?”白的語氣很溫和,但是內容卻毫不客氣。
“辛苦你了,白。”君麻呂果斷地拍上白的肩膀,表示安慰和支援。
“呿。”在其它人沒有注意到的角度,白非常不優雅地撇了撇嘴,然後對著君麻呂甩甩手。
“那他呢?打過了嗎?”至於白口中的他是誰,君麻呂不用問也明白。
“他和犬冢牙對戰”
“漩渦鳴人是輸掉了嗎?”白這才張望了下四周。
相較於身旁有著夕日紅、油女志乃、赤丸等相伴,不知道和他們正在討論著什麼的犬冢牙,一名金髮少年靜靜地環腿席地坐在另外一端的角落,周遭有著一片淨空帶。
邊角處的燈光不是很足,略略斑薄的光線斜斜罩在他身上,給那一身有著暗紅色痕跡的殘破衣服上染了成片陰影。
他的視線默默地朝著天花板,左手掌向上半舉著,好像在渴求著什麼而不得,他的神色有些恍惚,似乎內心遠遠沒有表情上的平靜。
就白看來,那副模樣,簡直就像要把自己跟什麼東西剝離開來一樣!
白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心裡的激動程度,不然,怎麼會覺得若殘的掌心有詭異的扭曲。
“那是怎麼回事?”白那天空色的蒼藍左眼,一瞬間,被幕雨前的深沉陰霾給壟罩住。
宇智波佐助人還在醫療室、春野櫻和山中井野在一起、旗木卡卡西則是好像在和那些上忍一起,而那群上忍之中,不時地有人用奇怪的視線打量著漩渦鳴人。
“白,你知道吧?動物和蟲類都被視為忍具的一種。”無視白的心情浮動,君麻呂突然先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雖然他和君麻呂都不屬於這類驅獸型的忍者,但是,不代表白會連這種事情都不知道。
“上一場,他和牙對戰,一開始有幾個短暫的交手,而後,雙方好像同時扔出了聚幕式的煙霧彈,兩人一狗都被煙霧給包攏住,沒多久,煙霧散去,就發現只剩下漩渦鳴人一個站在原地,而牙和赤丸都已經倒在地上,意識不清,所以,月光疾風判定漩渦鳴人獲勝”
“如果事情就像你所說的,那就不應該發生那種情況。”平常的話,白還會糾正君麻呂對他們的帶隊上忍的稱呼問題,但是,現在的白顯然沒有那個心情。
(我根本沒說完,是你太急了。)君麻呂看了白一眼,繼續說道:“在煙霧散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