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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竟然跑到我面前來?”
還是鳴門形象的若殘聽到這句話,低頭看了看將無法顯露忍者能力的自己從地面送上來的,那團結實的雲型砂塊,差點沒笑出聲。
“我說,我愛羅,怎麼連續好幾天,我每次遇到你時,你的第一句話,內容和語調都一模一樣啊!”若殘跨了一步,也來到屋頂上,在與我愛羅距離一兩公尺處也坐了下來。
被調侃了的我愛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動怒,反而是老樣子地在那人站穩後,將沙子收了起來,然後繼續原本的行徑。
良久,直至月已偏西。
“你為什麼來這裡?”
“我愛羅?我還以為你會像前幾天一樣,沉默到天亮呢!”意外於我愛羅的開口,若殘帶著笑意調侃道,沒有直接回復我愛羅,不過,若殘心下卻是不住思索著。
(來這裡?是來找你?還是來木葉?)
“”
“還是那麼不好脾氣。”感受到我愛羅身上開始凝聚的殺氣,若殘摸摸鼻子,有些哭笑不得,“好啦,我也沒說不回答你,只是,如果我說是因為你和我是同類,這個理由你相信嗎?”
“我不信。”我愛羅沉默一會兒,緩緩地吐出生硬的三個字。
我愛羅神色冷峻地看著眼神中滿是坦然的若殘,右手終是沒有舉起。
“那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這個問題也困擾我愛羅好幾天。
我愛羅從第一天晚上發現某名不速之客後,之後每夜都會轉移陣地,可是,那名不速之客還是晚晚報到,我愛羅絕對相信自己的能力,就算沒有刻意的警戒,也不可能讓一個普通人能在出聲後,自己才注意到他。
本來,我愛羅也沒想問出這個疑問,只是,今天竟然已經打破沉默,那就不介意多打破一次。
“怎麼找到你的?”若殘抓抓頭,難以啟齒狀,“如果我說是因為在這樣寧靜的晚上,你的心跳聲太明顯太特殊,所以我才能馬上找到你,你相信嗎?”
“我不信。”心跳聲太明顯?那還不如說自己每晚都待在偏北的高處屋頂,然後一間間地找-這麼說的話可信度還比較高呢!
我愛羅還蠻意外自己被人這樣在言語上戲弄,雖然有些生氣,卻竟然因此而想殺人,平時,明明看到手鞠或勘九郎戰戰兢兢的模樣,就很容易產生有殺意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愛羅聽到一句幾乎要淹沒在風聲之中的呢喃,忍不注將頭轉向聲音的來源。
“怎麼我說的實話都不信,偏偏別人隨口說的話每句都當真,連小貓都沒這麼單純”若殘回憶了一下自己所熟識的人,大多不是心思特別複雜的,例如,白、兜、鼬、大蛇丸等人,不然就是心思特別單純的,例如,迪達拉、君麻呂
要找個比較適當的範例還真不容,若殘忍不住搖搖頭。
“你說什麼!”
“我?我沒說什麼啊?”若殘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所幸,我愛羅的個性,倒也沒有追根究底的習慣,只是輕輕哼了一聲,表示不是很滿意對方的回答,便不再理會若殘,繼續保持原本的姿勢。
以為我愛羅不高興自己剛才的回答,若殘聳聳肩也不以為意,順手拿起別在腰上的葫蘆,灌了自己幾口裡面的液體,然後順著我愛羅的視線往夜空望去,開口道。
“其實,我不喜歡月亮的,恩,或者,並不是真的討厭月亮,而是不喜歡月亮出現的地方,因為,它讓黑夜的深邃不再那麼純粹,這真的是很可惜。”若殘嘴上說著討厭,但是,轉過頭來的我愛羅卻在若殘臉上看到了夾雜懷念、遺憾和一絲痛楚的複雜表情。
那個表情,我愛羅感到很熟悉,因為,當他回憶起夜叉丸時,也是類似的神情。
“畢竟不管是什麼樣的東西或想法,如果讓絕對深沉的黑暗給壟罩著,都不會顯得骯髒或汙穢了,不是嗎?呵呵。”
這時,似乎是注意到我愛羅的視線,若殘伸個懶腰,轉眼間,臉上又是那副淡然自若的溫和模樣。
“怎麼?你也想喝嗎?”若殘不動聲色地將話題轉移,對著我愛羅舉起那隻葫蘆搖了搖,葫蘆內發出咕咚咕咚的水聲。
“未成年不能喝酒。”或許是對某人表情的變化快速而感到訝異,我愛羅停頓了一會兒,才給出回覆,當然,這已經比若殘原本預計的轉身不理人要好得多了,只是我愛羅的回話,把若殘原本所想的回答通通打掉了
(是啦,未成年是不能喝酒,我現在未成年,喝的也不是酒只是這句話從我愛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