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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想不到-佚先生身為一位藝術家,看到一個人被當眾殘忍分屍的血腥場景,竟然能表現得這麼平? 靜!因而感到有些困惑而已。”卡卡西所指的,是那時,當他被霧忍中忍-鬼兄弟以裝配利刃的鎖鏈給纏住,在使用替身術擺脫攻擊之前,「卡卡西的身體被四分五裂」的幻術也同時進行著。
在那個時候,先撇開不是忍者的達茲納先生不說,春野櫻和漩渦鳴人都是嘴巴大開,臉色發白,滿是驚嚇的模樣,即便是宇智波佐助,在強自鎮定的面容旁,也有著幾絲冷汗滑過的痕跡。
而位於卡卡西右前方的白和君麻呂,在見到同村上忍被當眾「分屍」的場景,則是不約而同地皺了皺眉頭,抿了抿嘴最終都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看上去,好像是對分屍畫面有什麼意見。
不管怎麼說,其它人總也是有所反應的。
但是,只有那名身處第十一組保護圈內的黑髮青年,明明是親眼目睹一個活人變成血淋淋的軀塊,竟然完全沒有反應,不論是表情、瞳孔、目光、動作、心跳、呼吸頻率,卻是全都沒有產生任何變化和波動,就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
黑髮青年古井不波的眼神,與其說是平靜,還不如說是死寂,
“呵呵,這也沒什麼,區區四下飛散的肉塊和血汙實在沒什麼必要特別在意的,更何況,更噁心的東西也不是沒有看過啊!”黑髮青年有些靦腆地說道。
“歐?是什麼?”卡卡西下意識地反問。
“那就是人性啊!”黑髮青年的語氣,竟是莫名的乾淨,還帶著隱隱約約的淺淺笑意,似曾相似地熟悉音調傳入卡卡西記憶深處,彷佛是共鳴般,某個金髮青年的爽朗身影乍閃即逝,但是卡卡西卻是一點也笑不出來。
詭譎的靜謐在銀髮上忍和黑髮青年之間擴散而開,甚至是簍火被突如其來的強風給熄滅,驟降的黑暗,也沒有打破這股無聲的沉寂。
沒有視覺的干擾,卡卡西不自覺地將大部份注意力放到了聽覺這方面。
樹木枝葉交錯摩擦的稀疏聲、冷風颳動枯枝碎葉的唭咻聲,以及藏在前者間,隱隱約約地蟲鳴梟啼,最後是紮營處的呼吸聲,
明顯而粗重的,那是屬於第七組的委託人-達茲納先生的呼吸聲。
而另外三個較普通人輕微,卻彼此相差不大的呼吸聲,自然是第七組的三個孩子所有。
最後兩個,近乎不全神貫注就會忽略掉,氣息悠久綿長的呼吸聲,在當下,也只有第十一組的成員有辦法做到這種與不亞中忍水平的表現出來。
然後是第七沒有第七?!
(這是怎麼回事?)
如果包含自己,一個、兩個六個七七個?
卡卡西雙手猛然一緊,強行抑制住自己想要下意識去拿取暗器或苦無的念頭,不過,右手指尖卻依然擦過置於右腿側上的金屬冰涼觸感。
那一瞬間的冰冷,竟是讓卡卡西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他沒有感覺到黑髮青年的呼吸聲。
卡卡西不敢說自己的感知敏銳到沒有人能在自己面前遁形,但是,如果是非戰時間的話,卡卡西好歹也有九成以上的把握。
因為,卡卡西也有足夠的自信,相信絕大多數,未到特上級別的忍者,都不太有可能躲過他的感知,但是,那是指發生戰鬥或是戰爭的時候。
畢竟,忍者也是人,不可能在任何時候都保持著絕對的警戒。
因此,現在卡卡西發現自己無法感受到黑髮青年的存在時,在撇開自己完全沒有失常的前提之下,只有兩種可能。
一,也是眼前的黑髮青年,對於自己一直保持著高度的警戒,所以特意保持著藏息術之類的忍術,也是最有可能的選項,但是,還有一種可能
就是眼前的黑髮青年,根本不是針對他,而是與任何人獨處時,都會如此地戒備任何的人這種習性,不能說常見,但是也說不上非常希罕,不過,卻通常都是A級以上的叛忍,在長期被人獵賞的情況下,才會被迫「培養」出來的。
但是,這位佚先生,不就只是一位畫家嗎?卡卡西非常地不解,難道現在世道,已經混亂到連普通的藝術家都需要有如此程度的武力在身了嗎?
(還有,剛才的回答)
卡卡西嘴巴開開闔闔了好幾回,卻是一個字也沒有再吐出來。
面對銀髮上忍有些好笑的行徑,黑髮青年的神情卻是連一絲一毫的變化都有產生。
“那麼,旗木上忍,如果你的問題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