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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為了甚麼道謝才出手的,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畢竟,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情況在我眼前發生。”若殘所使用的特殊影□,雖然不會因為遭到攻擊就解除,還能基於其中所包含的幻術技巧,產生相應的傷勢狀況,但是,血這種東西,卻是怎麼都沒有辦法弄出來的。”
而那霧忍毒爪的銳利,又怎麼可能不抓破區區一名下忍的面板呢?
“那您手上的傷不會影響到作畫吧?”
“反正現在傷都已經痊癒,也沒甚麼好繼續在意這種小事了。”黑髮青年走向前幾步,伸出已經毫無傷疤的左臂暴露在火光照耀的範圍內。
至於這個傷口的痊癒到底真的是因為白的醫療忍術呢?這就不是那時只有觀察到黑髮青年有受傷這件事情的卡卡西所能知道的了,畢竟,在若殘受到攻擊的當下,白在一個眨眼間,馬上來到若殘身邊,似乎已在進行治療和包紮,又好巧不巧的,剛好擋住了卡卡西的視線。
“不過,白的醫療忍術技巧確實非常熟練且迅速,很難以想象他才只是一名木葉村的下忍。”
“不,跟是下忍與否沒有關係,這是師學淵源的緣故,白的老師,可是一名非常偉大的醫療忍者!白在不少方面都受到那位大人的影響很深。”卡卡西指的是有關醫療忍術的部份,雖然卡卡西對於醫療忍術沒有太多研究,但是白在這方面的能力卻是木葉眾人有目共睹,無庸置疑的。
“能教出這樣的弟子,想必那位老師,也一定是一位像白那樣,談吐知度,舉止有禮,溫柔謙和,待人友善的偉大長者囉!你說是嗎?旗木上忍。”黑髮青年的語氣帶有些微的欽慕。
“咦是,是啊!呃大概是這樣沒錯”在個人的誠實和木葉的聲譽之間,做出了艱難選擇的卡卡西,卻突然覺得自己身體裡,好像有某個部位不太舒服,像是良心、道德感什麼的。
但是,卡卡西卻覺得黑髮青年面具底下的臉,似乎正在笑?
(莫非是錯覺?)卡卡西因為黑髮青年話語中的誠懇,不由得將自己剛才的感覺歸類到錯覺。
這種錯誤的認知,在木葉村內也發生過不少次,許多沒有見過綱手或是不太熟識綱手的忍者們,在接觸過白之後,都對其老師,也就是傳說中的三忍之一,有了美麗的誤會。
為了避免某人的發言會在自己僅存的良心給予最後一擊,卡卡西快速地反應。
“啊!對了,不知道佚先生的瞬身術又是從哪裡學到的呢?相當的精湛呢!”卡卡西其實也覺得自己轉得有些硬,難得慶幸自己好歹有一半以上的臉都被面罩遮住了。
雖然是硬找的一個話題,但是這個疑問確實是卡卡西比較在意的一點,因為黑髮青年所使用出來的瞬身術,與平常卡卡西所看過的、所使用的瞬身術,有一些不太一樣的差異,因為
(那個身法,好像有一點熟悉)
卡卡西發現在說問完剛才那句話後,黑髮青年好像又將視線放到了自己身上,儘管隔著一張面具,卡卡西依稀可以看到黑髮青年面具底下,正藏著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其實,詢問別人的忍術來源或是出身,是非常不禮貌,甚至是帶有攻擊性的行為,除非是當事人主動告知,或者是兩者是友人、師生,親暱的長輩等較為緊密的關係之外,很少人會開口提出這種問題,但是,卡卡西就是有一種直覺,眼前的黑髮青年不會因為這種試探而生氣。
“那並不是真正的瞬身術,應該算是改良過的瞬身術吧?是我從一位長輩所給的卷軸中研究後學來的。”果然,黑髮青年依然平靜回答。
沒有人指導,單單憑卷軸就能學會瞬身術!卡卡西不禁對這位佚先生的關注又加重了幾分。
瞬身術可不比普通忍術,就原理上來說,它並不困難,但是有很多關鍵如果沒有其它人提醒,單單以一己
“您唉呀,佚先生可還沒跟我說您是哪一國人呢?”剛才疑問要是再問下去,很有可能是屬於家族私密的部份,剛才的疑問,還可以勉強勉強算是好奇,但是再深入問下去,可就是接近完全的惡意了,如果有認識不到幾天的別村忍者,突然問自己有關雷切的技巧,卡卡西相信自己有很大的可能直接把雷切招呼上去,所以,卡卡西決定接回原本的話題。
“我可不知道木葉上忍的好奇心這麼重,這麼在意這個問題。”卡卡西還是沒有聽出黑髮青年有任何動怒的意向。
“我只是很好奇甚麼樣的成長環境可以培育出像是佚先生這樣的畫家而已。” 卡卡西考慮了一會兒,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