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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的死亡」的人啊!也就是說,至少,等到可以登記在本大爺手冊上的時候,才能夠算是忍者,像你們這種連人都沒有殺過的傢伙,根本沒資格稱為忍者”再不斬一眼就看出眼前這幾個木葉下忍,或許能力有些差異,但是,絕對都是還沒有見過殺戮的小鬼,他們的眼底,還保有可笑的天真。
話一說完,再不斬的水□就從眾人眼前消失。
“又消失了?”
尋找敵人下落而四處張望的金髮少年,再不斬的水□突然在他面前現身。
原本只打算一腳踢開那名金髮的木葉下忍,但是,那一抹熟悉的金色,以及金髮少年滿臉驚慌無助、喜怒形於色的神情,卻令再不斬的眉頭不自覺地微微皺起。
於是,其它人就眼睜睜地看到再不斬的水□在金髮少年前不足兩公尺的距離,一扭身,立時揮動那巨大的斬刀朝著金髮少年腰間砍去,完全是不留任何活命機會的手法。
不論是由於實力問題而反應不及的佐助和小櫻,還是受困水牢而無法行動的卡卡西,面對這種情況,都無能為力。
“啊!”而小櫻更是已經閉上眼,雙手摀耳,用力地尖叫,不忍心目睹同組成員將被□的殘忍畫面。
“鏘!”
突然,一名人影出現在再不斬和金髮少年之間,比女子更白更長的纖細手指輕捻住一根散發著淡藍色寸芒的銀白千本,正抵在距離金髮少年腰間不足半公尺的斬首大刀上。
“!”
明明面前只是一個小鬼一臉輕描淡寫地拿著細長脆弱的奇怪千本,但是,再不斬握緊刀柄的手臂卻因為反震力而在微微顫抖著,他很肯定自己確實用了全力揮刀,但是,現在別說是想斬到金髮少年了,即使是想讓刀鋒前進一公分,都猶如逆水行舟,困難異常。
“白學長!”小櫻歡喜地呼道。
“哼!”佐助依然維持著冷臉,心底卻鬆了口氣。
再不斬則是惡狠狠地看著那名阻止自己毀掉那個金髮少年的黑髮少年,視線從那跟看似脆弱,質地卻異常堅韌的千本,到那隻纖長的手臂、最後,是那名黑髮少年的長相。
遠勝絕大多數女子的秀美面容,細緻到宛若藝術品般的儒雅五官,乾淨得如同初生嬰孩一般的溫和氣息
只是,那異常澄澈卻又彷佛包含著深邃意味的碧幽青藍,出現在黑髮少年的右眼,卻給予再不斬有種既陌生又莫名熟悉的詭異感受。
“你是當年的那個小鬼?”雖然再不斬是使用疑問句,而且語帶不明,卻完全是用肯定的口吻,同步地,再不斬的水□也收回了大刀,退了幾步,與白相互望著。
“啊!我倒是沒有想過桃地先生既然還記得我。”白維持著臉上不變的笑容,他的語氣卻是確實產生了些許訝異。
對於,桃地再不斬,白的印象很深刻,因為,在那一晚,白遇上了他這一生中,唯一的重要存在,但是,白卻不覺得當時的自己,有什麼資格能當時的霧隱鬼人會記住一個落魄骯髒的小乞丐。
“哼!”再不斬用力地表示不屑的重音。
再不斬當然不會對白解釋說,那一晚所發生的一切,至今,對再不斬來說,猶然歷歷在目,不論是當時的那個村落、當時的那座橋、當時的黑髮小鬼,以及,那一雙不時徘徊於再不斬腦海中的蒼藍
“我只是沒有想到你會成為一名忍者。”基於白剛才阻擋了自己刀勢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再不斬勉強承認白的忍者身分。
“竟然還是一名木葉的忍者。”再不斬可是清楚地看到了黑髮少年右臂上所綁著的護額,有著木葉的記號。
一位水之國出身的木葉忍者,再不斬想到歷代忍戰中,水之國和火之國之間,完全可說是水火不容的歷史,再不斬的語調裡就減不去那諷刺的音揚。
“呵呵,我現在確實是一位木葉的忍者,正如桃地先生現在是一名霧隱的逃忍而不是叛忍。”最後的五個字,白背對著第七組等人,側了側身,只有讓再不斬看到他挪動嘴型。
叛忍和逃忍,就廣義來說,區別並不大,都算是脫離原有村子約束的忍者。
但是,如果要仔細分的話,最明顯的區分法,就是在於忍者護額上是否有那一道劃痕,往往也象徵著對原本村子的留戀。
而護額上沒有劃痕的再不斬,看到眼前黑髮少年的表情,依稀似笑非笑地,就有一股火直直往心口上衝,但是,嘴角抽了抽,卻硬是把這股氣給壓下來。
“我說,那個死小鬼呢?”再不斬使用「死小鬼」這個詞,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