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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眾忍情何以堪?
若殘就這樣肆無忌憚地笑著,那滿滿的情緒全都化作滿滿的笑容,他的聲音卻依舊輕柔地好似三月的春風。
懷著各自複雜心思的木葉眾忍,竟是無一人察覺月發少年不知何時站到了懸崖邊上,雙腳早已踏空。
若殘就這樣面對著木葉眾忍笑了笑,立刻以著仰面背傾的姿態倒向峽谷深處,那據傳無人生還過的毒氣深淵。
※※ ※
在眾人錯愕間,依稀只見他的左手猶在半空中虛晃,連最為接近若殘的三代火影等四人都未反應過來之前,已有兩個人影衝了過去。
白,還有君麻呂!
仗著身體素質更好一些,君麻呂領先白先一步地抓住了若殘的纏滿黑底銀紋繃帶的左手,可惜身體卻依舊受到奔跑的慣性給拉空在懸崖上方,此時,一道巨大的冰觸手猝地竄出,抓住了差點也將一同跌落懸崖的君麻呂。
木葉眾忍看到白伸出雙掌按在一片結冰的地面上,冰層朝著懸崖方向漸漸隆起,最後是固定住君麻呂的半截身軀。
(沒有結印、也沒有吟詠、無聲無息的冰遁忍術!)木葉眾忍震驚地看向在危急之下,迫不得已使出最熟練、也是最得心應手的血繼限界的白。
(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人發現白竟然會使用冰遁?他隱藏的這麼深嗎?那種如臂使指般的流暢,難道是血繼?水之國的水無月一族?)自認是木葉之中瞭解白最為透徹的綱手,一時間,竟然有種看不清自己徒弟的感覺。
(白和君麻呂是和其它木葉忍者一起躲藏在樹林深處,但是,在那麼長的距離限制下,竟然還比最接近漩渦鳴人的我們更先救住目標?那是不是表示,他們兩個早已做好隨時衝出來準備?他們兩個是這麼緊張漩渦鳴人嗎?)
似乎是想到什麼不好的猜測,站在原地的綱手臉色不停地變幻。
而在此時衝到了崖邊的旗木卡卡西等人,也沒有多餘心思去注意綱手的變化了。
他們看到被君麻呂抓住的月發少年,對方一直以來平靜的目光被染上了雜質。
驚訝、錯愕、以及懊惱?
木葉眾忍很懷疑自己從若殘眼中看出的情緒,這不是一個不小心失足的人被救助時會出現的情緒。
但是,跟意圖跳崖而被救起的人相比,似乎也不太符合。
“拜託你,若殘,不要鬆手,我和白會拉你上來的,我們會阻止木葉帶走你的,求你,不要鬆手。”
這是若殘第一次聽到君麻呂發出這種像是懇求般,帶著哭腔的聲音,如果不是在現在這種情況的話,說不定若殘真要大笑了。
不過,即使是現在,若殘臉上的笑容依然尚未褪去。
即使,在失去藍色的右眼後,被血汙所染的清秀臉龐,在他人眼中也只剩下猙獰的評價。
倒是在聽到君麻呂對漩渦鳴人的稱呼,木葉眾忍的疑心一閃即逝,卻在心底留下了一個印記。
“若殘?那是你為自己所取的名字嗎?你早已打算捨棄辛玖奈留給你的姓氏嗎?”那是自來也的聲音。
“不,若殘,只是一個稱呼而已,就跟木葉的人以前對著我喊著怪物,是一樣的意思,至於漩渦鳴人?你們剛才不是說的很對嗎?我根本就沒有成為漩渦鳴人的資格。”若殘的語氣相當的平靜。
“鳴若殘,你和木葉,我們是可以好好談的,不要做出衝動的行為,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容易衝動的孩子,就算不是為了木葉,也想想你的朋友啊!你們之間不是相處得很好嗎?應該還有很多可以留戀的東西吧?”自來也認為自己還是無法親眼目睹皆人的兒子在自己面前消逝,這跟大蛇丸那時的情況不一樣,自來也已經做好了召喚出蛤蟆老大出來,強行帶走若殘的心理準備。
(朋友?不,我已經沒有朋友了,因為我做了一件作為朋友絕對不應該做的事,我拋棄了作為他們朋友的資格。)自來也確實說中了若殘最後的一點依戀,只是,已經太遲了。
如果是在他做出這個決定的初時,或許還有改變的機會。
但是,現在,晚了。
因為,他只知道,即使他所選擇的道路是錯誤,他也只會往這條路走下去。
因為,這是他所知道的,唯一能達到他目的的路。
若殘的猶豫一閃即逝,很快就恢復原本的平靜,只是搭著那染血的空洞眼框,卻是格外地令人心驚。
“君麻呂,你可破壞了我給木葉的人準備的最後一份大禮呢!”若殘相當地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