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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紅的聲音彷彿猶在耳畔。
那個時候——
。。。。。。她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說:“我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作,哪裡來得及找水喝?”。。。。。。
怎樣把心送給你?(9)
。。。。。。“你還說!我上次送你的行動式保溫水壺呢?”小桃紅雙手插腰憤憤地瞪她。。。。。。
。。。。。。“那隻印著小肥羊的水壺啊?上次逛街的時候有個小朋友喜歡,我就賣給她了。”。。。。。。
。。。。。。“Mygod!”小桃紅失聲扶額,突然她想起來了,說:“你小時候和我說過,發作以前心臟會有細微的疼痛預兆,所以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什麼時候發作呢!”。。。。。。
寂靜的夜。
寂靜的湖。
一段陳年往事。
施月舞的眼底噙著盈盈淚光,而她的臉是笑著的,幽幽嘆道:“可是長大後,心臟每時每刻都在疼痛,怕你擔心,所以從來沒有告訴你。”
當那隱隱的痛楚成為身體的一部分時,習慣是最好的辦法。
深夜。
才藝大賽已經結束。
涼風自虛掩的雕花木窗吹進御書房。
一支點燃的蠟燭。
燭火左右搖晃,彷彿下一秒即將被風撲滅。
“哀家不同意!”
太后神情倔強,態度堅決,望著她的皇帝兒子。
夏墨兮坐在不遠處的軟榻上,身後的木窗有微風吹進來,輕輕吹起他的髮絲,目光暗如黑夜,凝視太后。
太后見他毫無回應之意,便又重複一遍自己的決心,“哀家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那個叫施月舞的女人做夏家的媳婦。”這話裡的意思非常清楚:不要說皇后的位置輪不上施月舞,就是個妃子都與她沒關係。
“為什麼?”夏墨兮不溫不火地問道。
“不要以為哀家整日在永孝宮裡不問世事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施月舞的身份是什麼?你有調查過嗎?”太后直視黑袍披身的皇帝,嚴肅道:“如果你能拿出確鑿的證據,證明施月舞的來歷清白,到時候,就算她是身份低賤的下人,哀家也願意接受她入宮。”
立後(1)
“就為這個?”夏墨兮淡淡地問,竟看不出他此刻是什麼情緒,深邃的眼眸彷彿能將人吞噬。
太后別開眼去,內心有點害怕夏墨兮目光中的龍威。她的兒子一個、兩個都不尊重她這個做母親的,時常用言行舉止威脅她,只有三兒子夏錦兮體貼又孝順。
“墨兒,你是皇帝,一國之君,夏國剛經歷生死浩劫不久,朝廷元氣大傷,現在北有災荒,南有叛亂,哀家希望能選出一位賢德的皇后輔佐你。”
“南柯就是母后心目中賢德的皇后人選?”夏墨兮語氣冰冷帶著不悅。
“她的曾爺爺曾經是驍勇善戰的兵部尚書南銳盟,虎父無犬子,哀家相信南柯定是一位巾幗不讓鬚眉的皇后,能夠幫助你度過這次國家的危難。”
“憑什麼?”夏墨兮微微挑眉,“就因為她會一身武功?若是帶兵打仗,她不及左少弈的一分一毫,說到智慧,朝中上上下下的大臣有哪個比不上她?母后想找一個輔佐朕的人,您可以通知吏部替朕全國招攬人才便是。”
太后輕嘆,“墨兒,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樣的,女人的細心是男人比不上的,她可以在你困了,乏了時提醒你就寢,可是你的大臣會嗎?他們只會從早到晚和你談論哪個地方出現什麼狀況,長此以往,這身體哪吃得消?”
夏墨兮譏諷道:“母后,您認為皇帝的女人有幾個是純粹真心待朕好的?她們的一舉一動皆是出於想得到朕的恩寵,能夠坐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
太后有些氣憤,不甘示弱地說道:“那個施月舞難道就真心待你好了?不要以為哀家不知道,她貪財勢利,想嫁進皇家不正是貪圖宮裡的榮華富貴嗎?哀家並不是存心要刁難她,只是她身份不明是如何進得皇宮?哀家不多言,你知道這後果的嚴重性。”
立後(2)
夏墨兮猛的握拳,緊緊攥住軟被。
不用提醒他,他也知道施月舞來歷不明,可是,她就好像憑空出現一樣,任他派了多少精明的能人去調查她的身世,終是一無所獲。不管她是什麼身份出於什麼目的,他想要她,就這麼簡單。
太后覺察到兒子的神情突變,凝重而壓抑,畢竟是自己懷胎十月的親兒,不忍見他傷心難過,她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