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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與他們想像的大不一樣。
“哥哥!君哥哥,雲哥哥!”靈兒一見三人,高興的跑過去,站在沈歸的面前笑道,“你沒收到我的信麼?我們要去衡山。”
三人見他安好,俱都放下了心。
沈歸見靈兒第一個跑到他面前,更是開心,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才放了心。
“靈兒沒事就好,怎麼不聲不響的就跟了不認識的人走了。”雲清兮也握了她的另一隻手腕,感覺到她的存在,才放了心。
君無雙的手緊了緊,站在一邊上下看了看她,見安好無不妥,才轉頭笑對喝茶的昊銘道:“我竟不知,昊皇有這此等閒情,跑到他國來和小女孩喝茶。”溫和的態度,溫和的語氣,卻難掩話裡的鋒芒。
他們什麼危險的情況都設想過,應對的方法對想好了,卻是萬萬沒有想到,昊銘會讓靈兒就這樣的跑到他們身邊。真要綁架一個人,劫持威脅,也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
這,算是什麼情況?
想不通啊想不通!
昊銘放下茶杯,這才轉頭過來。
三人只見他人到中年,雖兩鬢微白,人卻是極為剛硬俊美。一身錦質直裾黑衣,面容深麥色,墨冠綰髮,雙眉如刀如劍,星眼挺鼻,唇型堅毅,渾身上下一種帝王的尊貴,帶著一種沉暗的冷厲。
昊銘以一種憐憫的眼光掃了君無雙一眼,把目光定在了沈歸的臉上。
鼻子突然有點酸。
長大了啊!
當年爬在他腿上,脆聲叫著“父皇父皇”的孩子,竟已是九尺之軀的男兒了。
悄然間,時光飛逝,認識她,竟已是十八年之久
他從來都是日日夜夜細數著日子,卻是才發現,他竟是老了!
一瞬間感觸頗深,剛硬的男子竟是難過的溼了眼。
罷了,他何苦強迫於她。
昊銘帶走靈兒,也是因她自己造成的。
她招呼不打,留了紙條私自下了山,等她父母發現的時候,派了魅刀跟去,卻不想被君無雙發現,讓人引離。後魅刀出了其它的事受了重傷昏迷不醒,池浄長時間沒有得到回報的訊息,才著了急,夫妻兩下山來找。本來按約定是要那時去看望昊銘,只是蔣真著急女兒,哪還管得了他?昊銘久等不見,終於忍不住讓人去查,才明白原由,來了乾國。
此時,他心情低沉,也不打招呼,對他的行為也不解釋,起身就向著門口走去,全然無視門外那一排排的密密麻麻的弓箭手。
“讓他走!”沈歸對著領頭的將領說,昊銘已經走過了他身邊,聽後身子一顫,他記起來了?
“一國之皇,怎麼可能輕易的深入敵國內部,不要中了別人的計了。”沈歸解釋,除了他們三人,其它人並不知道昊銘是皇帝,一是驚住,全把眼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昊銘眼底有一絲落寞滑過,心情複雜,幾乎有一種嘆氣的衝動,冷著臉走了。
那時他才兩歲多一點,怎麼會記得他這個“父皇”?!
沈歸回頭望去,只覺他背景十分蕭瑟,心下難受,只默默道:父皇,其實樂兒一直記著你。
“哥哥,伯伯怎麼就這麼走了啊?他還說陪我去衡山找寶藏呢!”靈兒苦著一張臉,搖了搖沈歸的衣袖。她剛才想叫伯伯的,被哥哥拉住了。
“哥哥陪你去豈不是更好?”沈歸把心思轉到她心上,捏了捏她的鼻子,寵溺的笑著。
君無雙與雲清兮訝然,先不說這太子有多忙,光是去衡山,就要過燕國,那燕國國王有異心就不信他不知道。這太子,可是皇位唯一的繼承人啊,萬一出了什麼事
不,不用萬一,一定會出事。
為了哄靈兒,竟是什麼事都不顧了麼?
正在此時,一聲緊急的高喝傳來。
“報,太子,皇城送來緊急信函!”一個傳信兵氣喘吁吁的上前,雙手捧了一竹筒上來。
沈歸神色一凝,接過,在一邊取出蠟丸,開啟後內心一驚,隱去臉上懼色,轉身對領兵而來的將領肅聲道:“即刻整軍,立即回城!”
“諾!”那將領恭身迅速退下。
沈歸關了門,叫雲清兮到一邊,從衣上掛著的珍珠白的荷包裡掏出一塊心型的香檀木,雲清兮眼尖的看見他荷包裡有什麼東西反射出玉般的光澤,一種很是熟悉的感覺,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只聽沈歸低聲對他道:“清兮,我有急事要回去,靈兒拜託你照顧,你一定比我更加熟悉這是什麼東西,我可以明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