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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溫和,淡淡的對著那幾人道。
為首的棕衣老者也見過君無雙,睨了他一眼,不搭理他。陳王兵敗,他們安國也是個敗,不過是皇上沒有下旨抓他君無雙罷了。
君無雙從袖裡掏了兵符,直示到他面前:“君無憂是君無憂,君無雙是君無雙,我說了,放人!”此刻,他身上散發出了一種強大的霸氣,那種勢壓壓的老者及眾人喘不過氣來,這一點也不是老者印象裡那個好脾氣的君子一樣的君無雙。
棕衣老者睜眼一看,竟然是兵符,嚇了一跳,認真的看了看,竟是真的。他一回想起來,安國也算是此次造反裡的主謀之一,但是皇上對安國的處置卻是最輕的,難道是因為君無雙拿著兵符的原因嗎?可是沒聽說打仗的時候有君無雙的影子啊?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沈歸把兵符給君無雙,只是為了應付突發狀況,保護靈兒罷了。
猜不出原因,可是既然兵符在君無雙身上,那就說明皇上與他關係非同尋常,想到這裡,帶著那些人走了。下了樓,借了毛筆硯墨,從懷裡掏了紙張出來,寫明情況,出了客棧,就迅速發信鴿詢問情況,自己則是來監視他們。雖然兵符是真的,誰知道這其中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雲清兮敷藥施針,讓即墨樂去買藥,然後扶著靈兒泡藥浴,泡完後又讓即墨樂用內力給靈兒逼寒氣,忙到天快亮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讓即墨樂在內室裡照顧靈兒,雲清兮到外室裡喚進戴子益,寒聲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靈兒怎麼樣了?”君無雙與聞人月光同時問雲清兮,不聽他回答,只見他盯著戴子益看,他們兩匆忙進了內室。即墨樂一回頭見是他,悄聲說:“師兄說大毒已清,醒來能好一大半了。”君無雙點了點頭,站到靈兒蹋前,看她臉色不再是那樣蒼白,低低的說:“傻丫頭。”她總是真心的去對每一個人,卻不去想自身的情況,有時看起來聰明無比,有時又笨的可以。
他們先後從內室裡出去,雲清兮還是死盯著戴子益,而戴子益只是低頭不語,看著腳上那雙破了露出腳趾的鞋子。
雲清兮隱忍的怒氣越來越重,拳頭捏的死緊。戴子益心裡慚愧自責,面對君無雙時他還能鼓起勇氣說一遍,可是面對此時犀利的雲清兮,就覺好像是小時候做錯事時面對父親一樣,更是沒有勇氣說出靈兒是為了自己才掉到水潭裡。
君無雙見戴子益說不出口,就把他剛說的說了一遍。
“混帳!”雲清兮聽完氣得額上青筋暴起,怒罵一聲,一拳就揮了過去!沒有打臉,那樣靈兒醒來會發現,而是打的胸,一拳就將戴子益打翻在了地上。
君無雙一見如此,心驚了一跳,並沒有上前去拉。能將一向清雅冷淡的雲清兮氣成如此,那靈兒的傷得多重?
雲清兮上前拉起戴子益,又是一拳打了過去,壓低聲音怒問他:“你自己怎麼不去死,好意思讓靈兒一個女子救你?”
“雲兄,別衝動。”聞人月光見勢上前去拉雲清兮,在他想來,師父師兄和師弟的醫術都那麼高,只是受了寒氣總會治好的。不承想雲清兮竟是一把揮開了,衝他低吼:“你懂個屁!靈兒的毒就算治好了,身體受寒太重,這輩子也可能做不了母親!”
君無雙臉上的血色抽去,聞人月光聞言手更是一僵,退後兩步,戴子益聽後卻是愣了,急問道:“怎麼會這樣?只是掉到了寒潭裡啊?!”他聲音嘶啞,隱隱顫抖,很是激動。
“怎麼會這樣?”雲清兮反問一句,新仇舊恨加一起,氣的幾乎失了理智,對戴子益拳打腳踢,邊打邊罵,“她在孃胎裡便受了寒,從小體弱,我們哪裡捨得她碰涼水,你倒好,第一次毀了她清白,第二次毀了她做母親的權利!你這人就是個災星,靈兒碰到你就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她醒來見了你後你就給我滾遠點!”說著,氣恨的一扔戴子益,微喘著氣望向了聞人月光。
聞人月光嚇了一跳,師弟真兇啊,他應該沒有做錯什麼吧?
“去守著靈兒,把那小子給我叫出來!”聞人月光一聽是這件事,忙跑了進去叫即墨樂出來。
“師雲哥哥,什麼事?”即墨樂本來想叫師兄,記起了聞人月光的吩咐,不能在外人面前稱師兄弟,忙轉了口。他雖然在房內,可是內力高強,將外間的談話聽的一清二楚。戴子益因為心內有愧,沒有還半分的手,已經被雲清兮打的吐了血,即墨樂一看他那樣子,不由很是心虛,瑟縮的走到雲清兮面前,小聲的問。
雲清兮看著他那張純淨不諳世事的臉,真是很想一拳揮過去,又知道打了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