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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尋拉了她回來,我訓斥道:“說了你多少次,還這麼毛毛躁躁!這是後宮,不是府裡,你以為我心裡好受?無憑無據,你去皇上面前指證哪位貴人娘娘?”
“奴婢把夢柳拉到皇上面前對質,便連珍淑媛也由不得她不招認!”錦心憤然道。
我的語氣清冷而堅決:“胡鬧,即便你拉了夢柳去皇上面前又能如何?汪氏已遭貶黜,珍淑媛剛誕下龍子,夢柳並不清楚始作俑者究竟是誰,你冒冒失失去陳情,誰會理你?又有誰會相信一個宮人的話?”
錦心懊惱不堪,見我語態堅決不許她去,無計可施,團團走了兩圈,抽抽噎噎哭了起來:“就算不知道在湯裡下藥的是誰,珍淑媛總不是無辜的!小姐懷胎十月如何辛苦,以後萬一真的懷不上難道就這麼算了?”
我心中痠痛涼意一陣復一陣,我如何不恨?算了?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
嫣尋伸手搭在錦心胳膊上:“小聲些,宮中靈丹妙藥國手無數,身體寒涼又不是調養不過來。再說娘娘也不傻,那安神湯早就沒喝了。”
錦心抬頭覷她一眼,哭聲未停:“現在沒喝又能怎樣?適才崔太醫說帝裔已經受了損傷,要是不盡快催生,絕難留到平安生產之日了!可是如若催生,小姐和帝裔的性命他又能不能作保,你說怎麼辦”說到後來,錦心索性放聲痛哭。
眾人聞言,面容上的憂愁如春草漫漫延伸出來。我極力讓自己不要陷進無底的愁思,振作道:“哭什麼,原本我讓嫣尋悄悄去查詢劉娉勾結汪若琴的把柄,不意她打聽出了這事。可見老天還是庇護我的,好在我一早覺得那藥湯古怪,從頭倆月開始便沒有飲用,如若催生,想必問題不大。”
腿上皮肉忽然生疼,我“哎呀”出聲,雲意才悟過來。她一開始便挨著我坐,手掌替我揉捏腿腳,這會子不知道想什麼想的出神,下手便重了。
她見我吃痛,忙著鬆了手:“什麼問題不大?催生乃性命攸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