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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實在活得不耐煩了,穆司衣讓你裁衣,那是看的起你,你居然推三阻四,莫非你以為尚服局當真只有你一雙巧手不成?”
魏夜來淡淡道:“我並不敢妄稱巧手。”
“陳典衣,你看看姐姐這雙手爛成這個樣子,如何可以裁衣捻線?”書秀終於按捺不住,語言中已夾帶了明顯的憤怒。
陳典衣呵呵發笑:“這又如何?魏夜來是能人,自然能別人所不能之事,爛了手算得了什麼?便是瞎了眼只怕也同樣繡得出浮凸花紋,裁得出碧波鮫紗呢。”
她話鋒一轉,厲聲道:“快快染出淺綠鮫紗來,否則延誤了給婕妤娘娘的衣裳製作,你就是有幾條命也不夠賠的!”
我聽見她這話說得惡毒,兼之提到淺綠鮫紗,不禁皺了眉。
魏夜來道:“奴婢染不出淺綠鮫紗,請陳典衣治罪。”
陳典衣怒極:“既然染不出,天家還要你這等混吃等死的人作甚?便讓本典衣幫你把一張光吃飯不做事的嘴也縫起來算了!”
言語間屋內已有了異動,書秀的哭泣求饒聲與陳典衣的叫罵混為一談,間或夾雜推搡走動之音,魏夜來卻只是不吭聲。
錦心咂舌道:“娘娘你聽,這不生生成了濫用私刑?”
我略一思忖,冷道:“何止濫用私刑?這出李代桃僵的戲演得真是巧妙,我險些被穆司衣矇混過去了!”
微一轉身,不意輕薄的鮫紗被窗下幾枝橫亙出來的枝杈掛住,立時便勾出了一個小洞。錦心輕呼一聲,也顧不得聽牆根,便過來與我整理。
恰逢幾個女史提著溼噠噠的衣服出來晾曬,見我冷著臉站在西窗下,有伶俐的忙撂了手裡的桶上來請安。裡面的人聽見外邊人聲譁然,也急忙出來。我安然受眾人福身問安。
待一眾女子起身,我淡淡瞥去,站在最前面的女子身著玫紅襦裙,花枝招展,眉目間閃動的俱是精明強幹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