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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姐姐就照實對皇上說吧!”
蕭琮攬了我瑟瑟發抖的肩膀軟語安慰道:“婉卿為了自身清白與賤婦爭辯,何錯之有?快不要哭了,小心傷了孩子。”
我依偎在他懷裡,切齒冷笑,“婉卿”和“賤婦”這兩個詞比對起來,孰輕孰重,汪若琴心裡自有掂量。眼波流轉間捎帶了尖銳的鋒利,只用餘光瞟了汪若琴一眼,她身子一凜,終於應聲跪倒。
“回皇上的話,寶婕妤和沈芳儀句句屬實,一切都是郭充衣有意為之”
眾人表情不一而足,郭鳶又驚又氣,實在料想不到汪若琴陣前倒戈,她尖叫著朝汪若琴撲去,十指長伸,厲聲道:“賤人!本充衣往日如何待你,你居然誣陷我!”被內監們壓制住後,又連連叩頭道:“嬪妾冤枉,皇上!嬪妾沒有做過!”
劉娉焦慮道:“皇上”
蕭琮道:“是你說汪寶林可以為證,朕依了你,如今事情明朗,你又待如何?”
劉娉噤了聲,蕭琮已經不再看她,只帶著一抹難言的倦色道:“充衣郭氏,詆譭后妃,謀害帝裔,罪不容誅。朕念在其父曾為我東秦立下過汗馬功勞,貶郭氏為庶人,賜白綾全屍。”
他歷來待人敦厚,卻是金口玉言,說一不二,眾人何曾見過他如此疾言厲色。縱使皇后仁慈,也不敢出言勸阻。
郭鳶癱倒在地,一味哭喊求饒。
我瞥見劉娉唇邊泛起浮光一般淺淡的苦笑,迴天無力麼?浣娘撞死在韓昭儀棺槨前時我也有過這樣的感覺,明明知道是被人陷害,卻不得要領求救無門。郭鳶於劉娉不過是一枚過河就可以拆掉的拱橋,而浣娘於我,卻是如雲意一般的好姐妹。劉娉此刻心中的痛楚又怎及我當初一分一毫?
我看著郭鳶被內監拖下去,劉娉咬著下唇,再沒有求情。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又如何救她呢?
蕭琮睨一眼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