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子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沒想到也有人對自己說這種沒頭沒腦的話,還是那麼能幹的陳四兒,聽了怎麼心裡那麼酥酥的麻麻的呢?不知道大爺對大奶奶那麼好,大奶奶心裡是怎麼想的?
柳兒此時過來,看了小菊一眼,道:“大毒日的,你站太陽地裡做什麼?”
小菊這才回過神來,忙笑道:“柳兒姐姐,大奶奶讓我做什麼,我竟是給一下想不起來了,正想著呢。”
柳兒哼了一聲,道:“那也不用當太陽地曬著啊,進屋慢慢想。”說完就離開,她忙著呢,得照應荷塘的酒席。
忙碌中,柳兒彷彿才找到自己的位置。
小菊衝她的背影做個鬼臉,忙走到屋簷下,拿把小杌子守著,免得有人進去打擾大奶奶。
陳四回去一說,洪鳳生雖然覺得奇怪,阿柔怎麼這麼熱衷這種釋道之書,不過也不在其意,只要是阿柔喜歡,她開心就好。
夜不能寐
只是沒得到自己想要的訊息,心裡還是空落落的,一個人坐下撫琴,本來只是平時很熟悉的曲子,後來不知怎麼就變了調,不知不覺撫出昨晚阿柔唱的那調子,覺得奇怪的是,這調子不按常理出牌,音調古怪得很,洪鳳生一邊想一邊隨手撥弄,漸漸成調。
有人聽了過來問:“風起兄,你這個調子,以往不大聽到啊。”
洪鳳生心想,你要是聽過那就怪了,那本是人家兩個人私有的調子。想到這個就難受,推開琴,想了想又拉了回來,勉強道:“偶爾聽來的曲子,不知對不對。”
那人道:“這首曲子有些部分低徊到不能再低,雖然看似單調,可似隱有極大傷痛,若是月黑風高之時撫這首曲子,鬼神都會動容。”
洪鳳生扯起一根琴絃,又輕輕放開,如此再三,才裝作若無其事地道:“你瞧,不知怎麼就想起這首曲子,搞得心情都不好起來。看來今天老王的荷夢應該讓給我做。”
那人也不以為意,呵呵笑著走了開去,洪鳳生卻是笑不起來,看來不是他敏感,別人也是一聽就聽出來,這首曲子裡面的悲涼。再配上阿柔的唱,呵。
沒滋沒味地結束筵席,大家都感覺得出他今天神思不屬,不過都以為他是想著新娘子,也沒意思再胡混,早早告退,陳四兒這才跟他說,大奶奶說的,嫌他喝酒了人臭,不許他進屋。
洪鳳生需得呆上好久才應了一聲,怏怏坐下,不過這晚,他也沒去汪柳兒那兒,自己隨便睡了了事。
白漪一夜沒睡,只是如痴如醉地試練著書上的法術,直至天亮外面敲門,才恍然已經過了一夜。書上的內容已經全部背下,這下再無回去兩千年的話,或許帶不走這本書之虞。
如果這樣的話,是不是該即時回去了呢?一邊想,一邊開啟被有節奏拍響的門,居然外面的是還未梳洗的洪鳳生。“你?這麼早。”
洪鳳生略帶焦慮地道:“聽說你昨晚一夜沒睡?來日方長,你那麼急幹什麼?熬壞了身子可不好。”
當斷要斷
一語提醒夢中人,熬壞身子?好辦法,病死了正好有了名正言順離開這個世界的理由。原本小狐狸一直猶豫不決,原來是因為對洪家內疚,又覺得不知道這出戏如何收場,這麼過來鬧騰人家一下,人家又對她那麼好,如果什麼都不說就走,真是對不起人。
見洪鳳生身後的小菊一臉倦意,看得出也是一夜未睡,不由愧疚地道:“對不起,我任性,害得你們都沒睡好。小菊,你去睡吧,你都忙了一天一夜了,讓小去他們進來伺候大爺梳洗。”
洪鳳生看著阿柔,同樣是一天一夜沒睡,小菊都走了樣子,阿柔卻是沒什麼改變,眼睛還是亮得很。
“我倒是一點不知道地睡了,一早香茶說你一夜沒睡,我不知是怎麼回事,忍不住過來看看。在看昨天道士留給你的書?”
白漪一拍腦門子,道:“對了,正好要找你一件事。我想把這本書好好收起來,託付給你行嗎?不過你得跟我保證一點,這書只有你可以看,不能給別人,最多是以後那個道士上門來討的話,你還給他。”
洪鳳生大喜,阿柔這麼說,是不是意味著她很信任他了呢?忙接過阿柔轉身去拿來的書,珍重地放入懷裡,準備等梳洗後去放到只有自己持有鑰匙的箱子裡去。
“阿柔,等下你洗把臉,稍微吃點東西,睡一覺吧。”
白漪從洪鳳生的話裡聽得出濃濃的關懷,不由聯想到林叔叔,最先對林叔叔也是沒什麼好感的,可是日久天長,他一直對她這麼好,心裡也很有了林叔叔的位置,雖然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