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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氏院子裡,喬母和明瑜、明琦也早就到了。
喬父和明珏、明珩今天還未至。
許是聽喬母說了他們父子三人昨晚的情況,藍氏問過情況後,便又吩咐下人去廚房煮些清淡的飯菜候著,只等父子三人起來好用。連嶽仲堯的那一份也未落下。
自一家人回了益州後,藍氏並沒有照著大戶人家的規矩要一家人晨昏定省什麼的。
一家人患難於共,吃糠咽菜,最苦最難時一起相扶著走了過來,並不需每日踩著時間來行禮問安一番,那感情就能再增深幾分的。
但一家人都沒忘了規矩,雖沒定下時間,但每日晨起一家人還是要往藍氏的院子走上一走的。白日裡有空一家人也多在藍氏的院裡打轉,陪著她說說話。
這早,喬明瑾到的時候,喬景岸的妻子黃氏也帶著兒女早早到了。
喬明瑾與黃氏一家打過招呼,便坐在聽她們說話。
只聽黃氏說道:“聽說昨日大哥和明珏都喝多了,明珩還飲了酒,也不知這會怎樣了。怕是起床後會頭疼的吧。”
喬母聽了便說道:“可不是。昨晚回來的時候,一身的酒氣。連備好的熱水都沒泡上,倒頭便睡,明珏那裡也是一樣。倒是明珩泡上了澡,只我看他也是面紅耳赤的,頭回喝酒,只怕今日沒睡到中午怕是醒不過來的。”
眾人聽了便笑了起來。
黃氏又問了嶽仲堯的情況。喬明瑾便回道:“他酒量還好。回來時倒是耳清目明。”
黃氏聽完便笑著誇道:“還好你父親有這一個好女婿幫著倒酒,不然昨晚只怕是要直接倒在酒桌上的。”
喬母聽便笑了起來:“可不是。他往常身子不好,可是滴酒不沾的。回來益州這些時日,喝的酒比他以前加起來都多。要不是喝多了,怎的明珩昨晚喝酒他竟沒攔著。”
黃氏聽完笑著說道:“可見是喝多了。當初明真要與人喝酒,他爹可是一直攔著,直到去年才沒盯著了。記得明真去年初次喝酒,可是睡到次日吃晚飯才醒轉過來。醒來還直嚷嚷頭痛,連飯都吃不進,只埋頭喝湯。”
坐在後排的喬景岸長子喬明真聽得自家母親說起他往日窘事,便一臉通紅地垂下了頭。
眾人見了又是一陣笑。
而喬明岸的次子喬明實見了便說道:“我當初喝酒可是一早就醒來了呢!”
眾人聽了便扭頭去看他。
那孩子比他哥哥要活潑,見眾人看他,還一臉的得意。
黃氏便笑道:“這明實不過比明珩大了一歲,不過論起喝酒啊,早在他八歲時就偷著喝過了。他父親還怕他喝壞了,派了人一夜伺候。沒想次日醒轉他倒跟沒事人一樣。”
那喬明實聽了越發得意,頭仰得高高的。
他喜歡這個祖母,也喜歡大伯父一家人。
不管是哥哥姐姐還是弟弟妹妹,每個人待他都像親兄弟一樣。藍祖母這一家人也比方祖母和劉祖母那兩家人好太多了。
那方祖母和劉祖母還不是他正經的親祖母,也不是嫡祖母,還每天見了他們一家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而那幾個伯父伯母也看不起他們一家,連幾個伯父所出的堂姐妹兄弟都看不起他們兄弟三個。
他們院裡經常領別人挑剩下的東西,一家人的月錢還經常晚拿,有時候還被苛扣。
但藍祖母待他們一家可好多了。
他們都分出去住了,還送了好些吃的喝的穿著的給他們,幾天前還送了一千兩銀子給爹孃過年辦年貨。又給他和哥哥姐姐送了好多東西。有明珩一份的便有他的一份。
他爹孃讓他們三個把藍祖母當親祖母侍奉,他願意的很。
見眾人笑著看他,他也不怵,還抬頭對藍氏說道:“祖母,我去找明珩吧。”
那明真聽了也小聲說道:“祖母,我也去看看明珏堂哥。”
藍氏聽了便笑著說道:“去吧。去了便喚他們起床吃些東西。”
“是。”那兄弟二人應了聲便出門去了。
黃氏看了兩個兒子的背景,便笑著對藍氏和喬母說道:“這明真要是也像明實一樣我可就不愁了。這孩子有些膽小,在外頭也放不開。我和他爹可是愁得很。”
喬母聽了便說道:“明真我倒挺喜歡的,知事懂禮不說,讀書還好,見著我們遠遠便停下打招呼了。可見教養得好。”
黃氏聽了便有兩分驕傲的樣子。這兒子懂規矩,讀書是真的好,老爺也說待明年下了場定能得個秀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