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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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之間的地位。
龍瑗是個讓他發現這一點的契機。
關於親熱麼其實吉祥並沒有受到過什麼倫理教育,他和敖光之間也並不是只有愛情,所以對他們來說親嘴什麼的並不意味著什麼,親鼻子親眼睛都是親熱,當然嘴巴也是一樣能親的。
所以不怎麼打算寫吻戲了,感覺有點刻意,他們平時就可以親來親去了… …
不過說到這個,雖然攻受很明顯,但是主動的都是吉祥,因為敖光受過的【正統教育】比較多,放不開,而吉祥是隻小野豬… …
他們之間的親密舉動我希望自然一些,而不是寫成香豔的場景,我更希望他們是自然而然地,水到渠成地一步步確定對方之於自己的意義,然後該幹嘛就幹嘛了,不用我們教的嘛。
一一五章
吉祥最近春風得意。
他跟敖光一番商量了以後,成功地把龍王劃拉為自己的所有物,不僅如此,白脖子龍瑗更是很快就離開王城了,回南邊去打仗了。
據說南邊一直不能定下來,但這不是吉祥該操心的事——而且事情再怎麼棘手,敖光也不會把殿堂上的煩惱帶回臥室的,所以吉祥最近日子舒坦極了。
織織有一句話說對了,吉祥就是個屬蘑菇的,只要結結實實地喂好,再摁著他按時睡覺,就能像個新鮮的小蘑菇一樣,一夜之間撐開雪白雪白的傘蓋兒。
自己日子美了,吉祥想起朋友了——敖白當真被關禁閉了,說是請了老師去西海。
敖白不在,吉祥首先面臨的就是過谷的問題,多數時候他都能揪住火離,偶爾還能撞上一副神遊表情的聽燈,但是那天在白霧裡搭了一座橋的怪人吉祥卻再也沒有見過了。
吉祥問了青華,青華也總是避而不談,吉祥好奇問得狠了,青華就對他說壺其實是個老不死的妖怪。
雖然壺看起來肯定和“老”沾不上邊,不過神仙鬼怪總是容顏不改的,吉祥感覺到自己師傅一說起壺就情緒有些不對,多問了兩句也就不再糾纏了。
其實他只是想讓壺再幫忙搭一座耐用點的橋而已,火離的羽毛太燙了
敖光早就答應了讓吉祥去“開導”一下敖白,於是吉祥就讓織織給自己收拾了點東西,找了個九蒙空閒的時候讓他牽著領到西海去了。
敖真現在算是子代父職,忙得很,而龍後用腳趾甲想也知道,絕對不會溫言勸導敖白的——吉祥可是聽說敖白很是被教訓了一番。
吉祥覺得可憐的鼻涕蟲敖白,說不定還被揍了一頓,可能又要蹲在房間裡天天哭了。
其實敖白之前比起吉祥,嬌氣的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敖閏和兩個哥哥都把他擺在手心上疼的,龍後雖然不熱絡但也算是對敖白盡責——只是在經過珠雙和半城那件事情以後,西海的龍王和太子離家的離家下界的下界,剩下一個敖真什麼都擔起來了,再疼敖白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時時抱著弟弟到處走,敖白似乎一下子就被冷落了下來。
不過敖白自己現在也變得怪怪的。吉祥心想。
他可沒有忘記敖白在北海的突然變臉的表現,而且敖白比蘑菇厲害多了,根本就是見風就長的竹子,個子躥得飛快,連帶脾氣也變得越來越古怪。
以前吉祥總是認為敖白的笑容看起來傻兮兮的,可是現在的敖白已經慢慢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偶爾吉祥看著敖白笑起來的眼神和嘴角,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
這讓吉祥心裡覺得鼻涕蟲敖白好像慢慢在蛻皮,就像長大了的蛇一樣,慢慢把舊皮蹭掉——可是裡面卻是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花色鱗片。
這麼想著,吉祥突然又覺得敖白這次可能也許就沒有哭鼻子。
九蒙即使到了西海也是備受尊敬的,雖然他不覺得自家小豬換了個新環境就會被欺負,但也還是毫不客氣地親自點了幾個人,把一些照顧吉祥的注意事項細細說清楚。
其實他也知道,吉祥幾乎算得上敖光眾所周知的半個心肝了,在這西海誰想給吉祥臉色都要自己先掂量掂量,但他還是忍不住半威脅地提點了幾個戰戰兢兢的那幾個負責照顧吉祥的宮侍一把,這才起身回東海——而這時候裡小白眼狼吉祥早就自己跑了去找敖白,生生把九蒙的苦心拋在了屁股後面。
敖白果然被關住了,守在殿門的侍衛都有吉祥的兩個半高,黑臉黑鬍子。
吉祥倒是進出自由的——除了敖白,誰都能在小太子的守明宮裡進出。
不過敖白並沒有像吉祥想象的那樣被關在小黑屋裡,一天一頓饅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