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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走。”龍塬緊緊握著掌心中的柔荑,痴痴地看著她的容顏。即便是在睡夢中,也如此牽腸掛肚麼?這麼深的情,他此生也無法擁有吧?
“鳳兒,你可知道,我好生羨慕他。”將她被汗水浸溼的貼在臉頰上的秀髮小心翼翼地撥到耳後,龍塬心如刀割地看著她顰起的黛眉:“你可知道見你如此悲傷的模樣,我就覺得有一柄利刃在剜我的心?”如何才能讓她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若是能,即便是上刀山下油鍋他也願意的!只要她不再悲傷,就算是要他的命,他也在所不惜!只不過他的命在她看來,敵不上蘭傾闋的一個目光不是麼?即便是他想用所有的一切包括生命去換她笑顏重展,也是一個奢求呢因為他的一切,包括性命對她來說沒有半分價值。龍塬一面無力地想著,一面痴痴地看著白鳳歌。
不知過了多久,白鳳歌緩緩醒來,清醒過後,白鳳歌便猛然從床上坐起:“我怎麼會在這裡?傾闋”
“鳳兒”
對龍塬視若無睹,白鳳歌顧自從床上起身,連鞋子也不穿便往屋外奔去。
“鳳兒!”龍塬提著鞋子,撈起屏風上的外衫,緊跟著追上去。
剛跑出房門,白鳳歌便與來人撞了一個滿懷。
“歌兒,有沒有傷著?”墨容緊張地將白鳳歌往後傾斜的身子拉入懷中。
“容。”白鳳歌抬起頭:“你怎麼會在這兒?是不是傾闋”
“好了好了。”墨容一把捂住白鳳歌喋喋不休的小嘴:“你別亂想,傾闋沒事。”將她從地上打橫抱起:“倒是你,這般跑出來著涼了該如何是好?”一面冷著臉說教,一面將白鳳歌抱進屋。
白鳳歌見墨容如此冷峻的模樣,一愣之後,清醒了不少,乖乖地仍由他抱著,將頭靠近他懷中,貪婪地呼吸著帶著他的氣息的空氣。容,果然還是她的鎮定劑聞者他身上的味道,她那顆倉皇無措的心,似乎慢慢地平靜下來了。
龍塬剛追到門口,見到的便是如此一副景象,腳下步伐頓住。
墨容對著龍塬點點頭,以示招呼。
龍塬也點點頭回應。
墨容將白鳳歌放回到床上,讓她坐在床沿上之後,龍塬便將手中的外衫和鞋子遞向墨容。
“多謝。”墨容接過白鳳歌的外衫與鞋子,輕柔地幫她穿起來:“已經喂傾闋喝過藥了,緋色在那裡守著,暫時沒有什麼亂子,你就安分些,可好?”
“”聞言,白鳳歌垂下頭,看著墨容為她穿鞋子的認真模樣,貝齒咬住櫻唇。她,很失敗!霸佔了那麼多的愛,可非但沒有當起頂樑柱,還總是讓人操心總是添亂子。
“別傷著自己!”目光從未自白鳳歌身上移開的龍塬見白鳳歌咬唇,下意識地出聲道。
話聲一落,滿室寂靜。
白鳳歌看向龍塬,目光復雜不已。
墨容則是淡淡地瞥了龍塬一眼,然後便專心替白鳳歌繫好腰帶。
龍塬話剛出口,顯然也意識到自己沒有說那話的“資本”,心中頓時懊惱不已,垂下頭沉默。
“好了。”替白鳳歌穿戴完畢,墨容率先開口打破沉寂:“我方才來的時候吩咐了廚房做了些藥膳,估摸著等會兒就會送過來。”說著,溫柔的看著白鳳歌:“聽說你今日滴水未沾,這樣可使不得,我就在這兒陪著你吃飯,順便想與你商量心臟移植之事。”
“嗯。”白鳳歌沉思片刻,點點頭。
見她不復之前那般渾渾噩噩,墨容黑眸中閃過欣慰之色,旋即看向龍塬:“翱龍、塬兄今日怕是也滴水未沾,留下一同用飯如何?”又是一個被這妖精禍害的人誒,只可惜現下他沒工夫吃醋,不然的話
“這我、我無礙,留下來怕是多有不便,多謝墨神醫美意。”龍塬一面觀察著白鳳歌的臉色,一面說道。
“瞧我作甚?”白鳳歌皺眉看著龍塬:“吃飯而已,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不是不知道今日龍塬是因為要看著她,所以才連吃飯喝水的空都沒有可是,他如此她心中的愧疚卻比感激要多上許多。
“歌兒都如此說了,塬兄便留下吧。”墨容緩緩說完,話題一轉:“而且,在下並非姓墨名容,在下全名凰墨容。”墨容話剛一說完,御膳房的太監便端著膳食前來。
雕刻著飛鳳圖案的檀木桌前,三人圍桌而坐。墨容自然包攬了給白鳳歌餵飯的全部工作,動作細心又熟練,看得龍塬心中既酸澀又豔羨。為了不讓自己的情緒被發現,龍塬只得低著頭扒碗中的米飯。白鳳歌眼角的餘光瞥到龍塬此狀,心中低嘆一聲,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