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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得此言,冷唯目光一寒:“閣下,請注意自己的言辭。”
“賢侄哦,呵呵,冷公子,你看我這記性,情緒一激動起來,什麼都忘了。”劉慶天賠笑道。
可是,他卻沒想到,冷唯口中的言辭並非他的稱謂問題。
“義父待我極好,沒有過過苦日子,最重要的是,義父並非賊子。”冷唯冷冷地看著劉慶天。
這個人,讓他很礙眼!
“什麼?”劉慶天一愣,旋即反應過來,大驚失色:“賢冷公子,你難道忘記了令尊是死在誰手上的麼?!你叫白興天義父,還如此維護他,令尊如若泉下有知”
“呵呵”冷唯苦笑一聲:“我本以為,過去的就已經過去了,上一輩的恩怨該淡忘的也要淡忘。”看向劉慶天的目光冰冷得和天山上那千年不融的千年玄冰有得一拼:
“可你出現在這裡,我就會想是不是真的有隱情,那些隱情是不是欺騙了我的眼睛?”
他雖然常年跟著義父南征北戰,義父告老還鄉之後他獨自撐起戍守邊關的大任,是十足的一介武夫。
但他卻不蠢!
一個匈國人出現在這裡,告訴他父親的死還有真兇在逍遙法外。
此人千方百計地詆譭義父,又不停地向他示好
都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那此人如若不是奸那便是盜。
倘若此人是盜,那年幼之時那讓他曾經日日夜夜都不敢入睡的一幕是不是真如鈺所說,有可能是眼睛騙了他呢?
“冷”
“無論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和我說這些話的目的又是什麼,我都不想知道。”冷冷地說完,冷唯抬步便要進院。
他要好好地想一想,好好地理清一下這些頭緒
見冷唯如此,劉慶天眼眸中閃過一絲深色,旋即隱匿了,換成了滿滿的焦急,攔住冷唯的去路:“冷公子,你怎的就不肯相信我?”
“”冷唯眉間一蹙,顯然對這動作很反感,但卻惜字如金啥也不說,繞開劉慶天攔著他去路的手臂,繼續前行。
“呵呵”就在冷唯走了五六步之後,身後的劉慶天突然笑了起來:“是我自作聰明瞭本以為冷公子你不知道,現在看來你是早已經知道了吧!”
言下之意:你早已經知道了真相,所以才這般無所動容。
“”冷唯不加理睬,繼續前行。
“不過,冷公子還真是講義氣,為了兄弟的義氣竟然可以置令尊的大仇與不顧。”
“你說什麼?”冷唯轉身,死死地盯著劉慶天:“你剛才,再說什麼?!”
“呃”劉慶天愣住:“冷公子你不知道?”
話雖是這樣說,表情也是這樣做的,但劉慶天此刻心裡的真正心情又有誰知道呢?
或許他表裡如一,心裡也在錯愕。
又或許,那番話是他故意說與冷唯聽,而冷唯此刻的反應自然也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冷唯一把握住劉慶天的肩膀,似乎將其肩膀當成殺父仇人,力道大得令人心驚。
“嘶——”劉慶天因肩上的那刺骨的疼痛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瞬間煞白:“冷、冷公子,先別激動”
“告訴我!”冷唯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三分。
“呃——”劉慶天咬牙抑制那彷彿只要他一個不小心便會喊出口的痛呼:“是翱龍國皇帝的命令。”咬著鴉,劉慶天長話短說。
“翱龍國皇帝的命令”冷唯口中呢喃,旋即似是受不住打擊一般,倒退了幾步:“你是說,是塬是龍塬下令讓義父殺我爹的?”
“是的。”劉慶天強裝淡定地答道。
事實上,他哪兒淡定得起來?
右肩上刺骨的疼痛已經讓他快要意識崩潰了!
在冷唯鬆手的那一瞬,他似乎聽到了骨頭破碎髮出的響聲。
正因為如此,他沒有注意到冷唯對白興天的稱呼,自然也就沒有起疑心。
也正是因為他這次的一不注意,才有了後來的悲慘結局。
“呵呵”冷唯靠著籬笆做到地上:“呵呵”瘋了似得苦笑。
“冷、冷公子,你沒事吧?”劉慶天忍著肩上的疼痛,做出一副關心的樣子。
“滾!”冷唯突然從地上起身,一掌拍向劉慶天胸膛上。
劉慶天對冷唯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根本就來不及反應,硬生生地接下了這一掌。
即便他有武功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