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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輕輕的頷首回應,把清音給高興壞了。
“丫頭,你幹什麼呢?笑的跟我花痴一樣!”任我行矗立在一邊,本來不想到處看的,只是聽見身邊清音從喉嚨裡發出的‘咯咯咯’的笑聲,還以為她是嘲笑剛才羽對自己審視的樣子,就不滿的問道。
“咳咳!老頭兒,你沒看見徽剛才對我笑了麼?”清音扯了扯任我行的衣袖,微不可查的指了指徽的方向,此刻徽已經垂下頭去繼續做著手中的活計。語氣中卻是驕傲和滿足。
“徽?”任我行瞥了瞥徽,好看的柳葉眉輕輕蹙了蹙,只望了清音一眼,也沒有說話。
這時,角走了出來,朝兩個人拱手:“已經準備妥當,請小姐和這位大夫移步。”說完就退到門邊,規規矩矩的站立著。
“恩!老頭兒,走吧!”清音拽著任我行,跳梭梭的進了房門。
宮和羽一左一右像是商的守衛著一般,矗立在床榻兩邊,商穿戴整齊軟塌塌的半臥在床柱上墊著靠枕裡。因為受傷,圓圓的臉蛋兒已經尖細了下來,原本的褐色肌膚,也透著一種病態的白,更襯的那一雙眼睛越發的凹陷,只是原來亮閃閃的琥珀色瞳仁,現在也像是蒙了一層灰,鼻樑也顯得更加的高挺,厚厚的雙唇也是灰白的顏色,雖然她的臉上還是掛著那抹雲淡風輕般的笑意,但是整個人看起來,萎靡的惹人心生憐憫。
“商,此人是有名的大夫,我特意讓王給找來的,只要他出手,你的傷一定能好的!”清音上前一步,順便扯了扯老頭兒,把他帶到了商的跟前,按在床前的一張圓凳上。
隨後羽又端來一張放在宮站立的床尾,清音就勢坐了下來,前傾著身子,催促道:“老頭兒,你快給商診脈啊?”一邊說一邊就跟任我行擠眼睛。
“哦!”任我行才緩過神來,伸手搭在商的手腕上,側著頭似是傾聽狀,幾根手指在商的手腕上來回的跳動了半晌,習慣性的伸手去摸自己的鬍鬚,探手卻只是光溜溜的下巴,挑眼睨了睨大家都沒有留意到他尷尬的動作,才微不可查的舒了一口氣。收回手,往後面仰了仰身子,面色凝重道:“這位姑娘,渾身經脈盡斷,若是想完全康復,那是絕對沒有可能的了。”
“廢話,這點我們當然知道。說重點,重點!”清音看羽面露失落和懷疑的神色,忙出聲,一邊跟任我行擠眉弄眼。
偏偏這一切被站在她對面的羽看的真真切切,心裡突然就緊張起來,抬眸和宮交換了一個眼神。宮走出來:“小姐,其實商的傷勢,我們大家都是很清楚的,不過奴婢還是代商感激小姐的美意,只是以後還請小姐不必再為了商的事情傷腦筋了。”
宮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根本就不相信她找來的人能夠真的讓商站起來。清音就慌了,從凳子上彈氣身來,拉著宮的手:“宮,不是的,你聽老頭兒說完,他有辦法的,雖然不能保證一定能行,但是是有成功的可能的。”轉臉看向任我行,抬了抬手:“死老頭兒,你還不快說說你的辦法,你還讓他們著急到什麼時候啊!”
清音對那個陌生的大夫如此放肆,可是那大夫不僅不生氣,怎麼還感覺他很聽清音的話的樣子,甚至於在臉上還看見被清音呵斥之後的恐慌和愧疚,難道這兩個人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羽不由自主的就想到這裡,微不可查的閃到白衣男子和清音的中間,擋在商的跟前,也出言勸道:“宮說的對,小姐,奴婢們都知道你是真的關心商,只是,商的情況我們自己比誰都要清楚,也就不讓這位大夫為難了。還請大夫移步,商要好好休息了。”
任我行對那幾個丫頭也算是瞭解的,他們這樣事事謹慎,處處提放,分明就是不信任清音和自己。一想到清音為了要救商,連自己的鮮血都捨得,這幾個丫頭還這樣把她當敵人防備著,就很是替清音抱不平,霍的扯開羽的身子,羽急的要重新上前,卻感覺到房間裡的氣流瞬間流動起來,在商的床邊更是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讓他們都近不的前,而且正緩緩的往外圍退去。
羽和宮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離商,白衣男子和清音越來越遠,心裡著急的很,卻是半分力氣都使不上,只好大聲的喊叫出來:“你們要對商做什麼?”
一直守在門口的角聞聲闖了進來,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近不了前,三個人被氣流帶著哄出了房門‘嘭’的一聲房門緊閉,任他們是如何用力也打不開。宮還尚存一絲理智,急忙推了角一把:“快去請王來,就說,就說,清音可能恢復記憶了!”
角對宮的說法不相信,但是清音突然帶了個陌生的男人前來,又這麼神秘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