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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
“這”陳吳還有些猶豫,看見到床上的陳王口中呢喃喊著林一的名字,心裡不免有些酸酸澀澀的,再看向林一眼神堅定中帶著祈求,溼了溼眼眶,點了點頭:“那就辛苦小姐了,我就住在西偏院,若是有事,即刻叫我便是。”
“吳叔儘管放心,父親這邊我會好好看顧的!”林一也點點頭讓陳吳放心,等陳吳出了房門,她才走到門邊,正要去掩房門,就瞅見在院子外面的樹梢上有一雙亮晶晶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這邊看,瞪向那雙眼睛的主人,唇角不屑的撇了撇,臉上一抹嘲諷的笑意,關了房門,卻並沒有插門閂,徑直走到陳王的身邊,投了帕子給陳王擦臉。
“簾兒我好想你啊如今女兒回來了回來了我知道,是你定是你啊”林一的手剛一觸及陳王的額頭,陳王一把就抓住她的柔荑,按在胸口,微眯著眼睛,巴巴的望著林一:“孩子是是爹爹對不起你啊如今,總算是好了你回來了,爹爹再不讓你吃苦”
林一聽的迷迷糊糊的,自己不是他的義女嗎?想來陳王喝醉了,把她和他已經逝去的孩子搞混了,本來還想著問兩句的,可是陳王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林一從陳王手心抽出自己的手來,手上還殘留著陳王掌心淡淡的體溫,驀然間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站起身來不自覺的就幫助陳王掖好被角,在房間裡踱了踱步子,迴轉身再看向床榻上沉睡的陳王,此時若是動手卻是最好的時機。就算陳述守在門外,可是現在房間裡並無旁人,只要她動完手,即刻回自己容萱閣,然後從那邊溜出王府,卻不是一件難事。只是一想到陳王視自己如親生,她就狠不下心來動手。暗暗的咬了咬牙,腦海中突然又想起陳王剛才那一番斷斷續續的酒話,轉身出了房門,朝陳述藏身的方向看了看,再回頭看向四周,卻看見另外兩個方向也藏有兩個暗衛,微不可查的低頭搖了搖,暗自唏噓,幸好自己沒有動手。
轉身本來想要離開,卻不知不覺走進了陳王的書房中。
望著那幅和自己頗為相似的畫像,情不自禁的摸向自己脖子上掛著的玉佩,取了出來,攤在手心,輕輕的撫摸著那溫潤的玉質,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不僅和先王妃長的那麼相似,身上又有著和她身上一模一樣的飾物呢?
正在疑惑間,耳邊一個聲音喊道:“清音,清音,快回來”
剛開始林一還以為是錯覺,不置信的在房間裡來回的搜尋著,可是房間裡空無一人,耳邊的喊聲卻是越來越清晰起來,那聲音像是徽的,還有宮的,羽的,那聲音越來越響,好像就真實的在耳邊,他們像是有極重要的事要和自己說。
林一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了顫,好像是被蠱惑一般,直挺挺的就出了書房的門,直接往院門口走去,靈兒本來已經有些倦意,見到林一終於出來了,揉了揉眼睛,就喊道:“小姐!”
“恩!”林一雙眼呆滯的隨口應了一聲,就直直的往前面自己的院子方向走去,靈兒費解楞了楞,等林一都走的遠了,才慌忙提著燈籠跟了上去。
等靈兒也走的遠了,陳述才從樹上飛身而下,望院子裡睨了兩眼,又望向林一的背影。
那清音果真不簡單,看起來不過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可是卻能在濃重的夜色中,發現他的藏身之處,而且還隱有挑釁的意思。當初世子被那丫頭迷惑,他本想找王爺來拆穿那丫頭的偽裝,卻不想連王爺也被那丫頭給惑住了心神,如今那丫頭最後離開的時候申請木訥,怎麼看怎麼讓人心裡起疑?難道那丫頭是被人施法控制了,也就是說,王爺和殿下也是被這異教邪法給迷了心智嗎?
江湖上自是不乏這樣的法術,比如攝魂術!被施以攝魂之術的人,前程往事都盡數忘記,只記得施法之人口述心述之經歷。只是不知道到底是清音被人施了法,還是清音被人利用對王爺和殿下施了法呢?有一點可以肯定的便是,無論是那一個被施了法,那對於陳王府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清音,清音,你還記得你的血海深仇嗎”徽的房間裡,徽盤腿坐在床榻中間,口中喃喃細語。左邊是宮佔據最重要的發功位置,右邊是羽,兩個人都盤腿而坐,單手推上徽的肩頭,額頭上滲出密密的汗珠,口中跟隨者徽的低語,不斷重複著:“清音,清音,你還記得你的血海深仇嗎?他是你的仇人,他殺害了你的家人,雲隱要完了,族人要完了”
清音回了院子,也不和靈兒說話,直接就進了自己的房間,從裡面把房門拴的死死的,靈兒茫然不解:“小姐,你怎麼了?”
“我乏了,你歇著吧!”林一說完,熄了燈,盤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