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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一高興就糊塗了,那我這就去了。”四嬸也不生氣,反而笑呵呵地出門去了。
“凌遠你自己先坐著,我出去看看,你想吃什麼儘管拿。”等四嬸走後,四叔像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他相處一般,將早就準備好的吃的往他眼前一推,不自在地說完話後,就出門去看著門口的水果攤了。
這店鋪不像現代的很多店鋪那樣,只是在營業的時候有人在,等關門的時候就人去店空了,而是住處和店鋪連在一起,前面是店鋪,後面則是一個住人的單獨院落。
由於院子裡沒人,徐陵遠也不好亂走,所以他只是看了看就又回到前面來。這時他才注意到,四叔這裡原來也賣乾果,花生、瓜子自是不必說,竟然也有核桃、杏仁、榛子等,雖然種類沒有現代的齊全,卻也讓他感到很意外。
他原本就有些不解,四叔在門口賣的都是這裡的時令水果,此時也就是些桃和杏什麼的,那冬天沒有水果可賣的話,豈不是要暫時歇業了,原來並不只是那些。
就在徐陵遠看著這些乾果的時候,四叔帶著一位客人進來了,然後在放乾果的地方停下,先買了一些花生和瓜子,然後看著另外一些,似乎很是拿不定主意。四叔也不說話,任他來回的看,邊留意著外面的攤子。
就在客人還在猶豫的時候,外面又來了要買水果的,四叔只能讓那個人先自己看,然後便出去了。
“你是掌櫃家的嗎?”客人見到站在一旁的徐凌遠問。
“他是我四叔。”徐凌遠笑了笑說,“您還想買點什麼嗎?”
“哦我先看看,不知道這些東西怎麼個吃法。”那人沒想到徐凌遠會問他。
“跟花生一樣,是熟的。”徐陵遠拿起一個帶殼的杏仁剝開嚐了一下,然後又剝了一個給那個人,“吃這個對人很好的。”
“那你跟我說說倒是有些什麼好處?”客人嚐了杏仁後,看著他饒有興趣地問。
“這個多吃能美容養顏,那個可以補氣養神,反正都是對人有益的。”徐陵遠在腦內搜尋了一番,指著杏仁和核桃說,這些他在現代時經常從一些與養生有關的東西中看到,於便想著說道,至於其餘的,總不會有害處吧。
“是嗎?還真沒有聽說過。”客人也沒有說是信還是不信,正巧四叔忙完了進來,就指著杏仁和核桃都買了一些,臨走的時候還誇了他幾句,徐陵遠只是謙遜地笑了笑,倒是四叔顯得有些意外,應該是覺得他的這個侄兒一下子變的太多了吧。
儘管有些意外,四叔也並沒有說什麼。反而是徐陵遠,見到自己能幫得上忙,就也出去和他一起看著果攤了。儘管他對這些並不熟悉,但是掛著一張笑臉,說話禮貌熱情,在有些木訥的四叔的襯托下,竟意外地引人注目,生意似乎也更好了一些。
只是越來越投入的徐陵遠並沒有注意到,四叔不但沒有因為他的幫忙感到高興,反而有些無措,就像他賣的不是水果,而是徐陵遠一樣。所以一見四嬸買菜回來,他就連忙讓徐陵遠進屋了,連四嬸也不顧徐陵遠的解釋,指責他盡然讓徐陵遠幫著看攤。因為在他們的心裡,徐陵遠是讀過書的,並且是中過秀才的,就算是不能讀書了,有徐家在,哪裡能夠讓他幹這個?
儘管徐陵遠對他們的想法不以為然,但是等到下午也只能在屋裡坐著了。下午的生意明顯冷清了不少,四叔和四嬸都只是邊坐在門口照應著,邊和徐陵遠說著話。
徐陵遠雖然很想問他們為什麼搬到了這裡,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卻沒有想到四嬸主動說了起來。
原來四叔一家是和小姑姑一起打理瓷器鋪的。小姑姑是家裡最小的,難免有些驕縱,四叔一家也都忍讓一些。例如店裡的生意,四叔負責在外面聯絡貨源,來回運貨,而小姑父只負責在店裡待著,賣貨和記賬這些活都是夥計們來做,就這還說四叔整天就是在外面與人吃喝,整個店都靠她們撐著,更是三五不時地拿不能生育來嘲諷四嬸。
就這些也就算了,去年春天,有一天小姑姑夫婦打了起來,主要是小姑姑打小姑父,因為她發現小姑父竟然揹著他在外面亂來,而且是透過做假賬,拿的店裡面的錢。可是在她們和好後,小姑姑竟然跑去像徐父和徐母哭訴,說是四叔和四嬸不僅欺負她們,而且為了在外吃喝,以及害怕無人養老送終,竟然在賬面上作假,私吞店裡的錢。而且可笑的是,小姑父的腰不是累的,而是小姑姑打的。
事後四叔雖然也找徐父解釋了這件事,但畢竟都是親戚,傷了誰都不好,為了不讓徐父為難,四叔主動提出退出,然後找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