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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的,就是為了這個,也要留下來先博取個好名聲才是,免得在鄉里被埋沒了。”見他答應考慮,四嬸也懶得去計較了,反而想的更加長遠了。
“那個不急,還是看緣分吧。”徐凌遠突然覺得有些不妙,瞬間決定了還是走為上策,這次妥協留下來之後,以後難免不會出現逼婚,想到要和一個陌生的,甚至他根本就不喜歡的女子共度一生,他突然覺得,還不如回去和阿啟一塊種田呢。
“什麼緣分不緣分的,就你們這些讀書的想的出來,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要八字相合,那便是天大的緣分了,若真如戲文裡那般的私相授受,才是要讓人恥笑的呢。”四嬸不以為然地說,隨後見他眉頭微蹙,又忙著開解他道:“瞧我,跟你說這麼多幹什麼,話雖是這般說,但是你放心,有四嬸在,到時候肯定會給你挑一個稱心如意的。”
儘管聽的很是鬱悶,可四嬸是分娩在即,他也不好多說些什麼,又閒談了一會之後,便準備離開了。
“徐少爺,你近來有空嗎?”他剛走到前面的店鋪,就被一邊的韓笙叫住了。
“怎麼,有什麼事嗎?”見她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徐凌遠關心地問道。
“也沒什麼,只是我大哥最近心情很是不好,我就想著,若是你有空,能不能去開解開解他。”見他沒有拒絕,她臉上的神色放鬆了很多,在示意他坐下,又倒了一杯茶過來之後,才緩緩說出自己的請求。
“是為了科考的事麼?”見她如此上心,徐凌遠便猜測道。
“嗯,他真的是很用功了,可就是不能如願,又覺得愧對於我,終日裡悶悶不樂,我說了多少遍也沒用。”說到這裡,韓笙輕輕地嘆了口氣,“若不是為了爹孃的遺願,我當真是不想再讓他去考了,可就是不去科考,他又一心撲在詩文上,如今又能怎麼辦呢?”
“他如今在家麼?我倒是真有事要找他,希望能夠幫得上忙。”徐凌遠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又想起了前段時間的打算,便放下茶杯對她說道。
“真的麼?那就太好了,你放心,有我在他是絕對不敢不答應的。”見他答應幫忙,韓笙立即恢復了往日的爽朗,笑著跟他保證道,“他就在家裡待著,你什麼時候去都可以,只是敲門的時候要用力些,不然的話他只顧著魂遊天外,怕是聽不到的。”
“你怎麼也不問問我找他做什麼呢?”見她如此為韓越著想,卻一點也不懷疑自己,徐凌遠有些好笑的問道。
“我來求你自然是信得過你的,感激的話就不多說了,只要大哥他能幫得上忙,我肯定會認真督促他的。”韓笙很是爽快地說道。
既然應承了下來,徐凌遠也不再拖延了,當日下午便往韓家去了。等到了地方,果然如韓笙所說的那樣,他扣了半天的門都不見有人來開,正當他準備用拳頭砸時,隔壁的門卻開了,出來一人問明他的來意之後,讓他在原地等著,便回去幫他隔著院子喊人去了。
這次的效果不錯,沒一會韓越就過來開門了,在和鄰居道過謝之後,便帶著他到屋裡去了。
“我不渴,你剛才是在作詩麼?”見他拿著空了的茶壺發呆,徐凌遠主動開口道。
“款待不周,還請見諒。只是聊以遣憂而已,讓你見笑了。”雖然說的很是謙虛,可見徐凌遠注意到了那首筆墨未乾的詩,並拿起來細讀時,話裡卻有掩飾不住的欣喜。
“呃,寫的很好啊。”原本只是隨口問問,見他一副求鑑賞的表情,徐凌遠反倒有些壓力了,本來是想搜尋一些讚美之詞的,可想了半天,也只是乾巴巴地說道。
“哦。”大概對他的反應有些失望,他有些黯然地回應道,眼睛盯著手裡的空茶壺,似乎又受到了莫大的打擊。
“那個,真的很好,是我荒廢的久了,一時不知該如何表達而已。”見他反應的如此直白,徐凌遠趕緊彌補道。
“罷了,終是我才思有限。”這麼說著,神情卻愈見悲涼了,“是妹妹讓你來的吧,唉,枉我苦讀詩書,既不能償她所願,又不能養家餬口,還要讓她為我擔憂,當真是慚愧。”
“大概是時運未到吧,總會好的。”徐凌遠安慰了他一句之後,害怕他的情緒繼續低落下去,便直接說明來意到:“雖然她是跟我說過,不過我來找你是真的要你幫忙的。”
“難道是店裡裝果脯的人手又不夠了,還是要做新的詩詞?”聽說要他幫忙,他略微沉思了一下,很是認真地問道。
“不是。”徐凌遠突然覺得,除了在詩文上有些痴迷,其實他還是很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