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開了。
“跑那麼快乾什麼,我又不會怪你什麼。”站在馬車上看著他的背影,那人滿臉苦澀的自語道。
心心念唸了那麼久,卻沒想到結局會是這樣,一個月之前他們還能相擁而眠,而現在呢,卻連心平氣和的說話都做不到了。不過這樣也好,既然對方斷的那樣乾淨,自己大約也可以死心了,省得糾糾纏纏,讓對方為難。躺在床上難以入眠的阿啟,不斷的安慰自己道。
渾渾噩噩的熬了一宿,第二天一早,他才想起來要和家裡人說自己不同意,於是又引起了一場混亂。看著他爹怒容滿面的質問著他為什麼不同意,大有他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要他好看的架勢,他呆愣著想了半天,也著實沒有想出什麼來。他不知道別人是怎麼相親的,可他當時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對方的身影,連長什麼樣都沒看到,那姑娘就被人帶到另外一間屋裡去了,當然,他也根本沒有上心,所以這會倒真的說不出什麼理由來了。
見他這麼胡鬧,又有他娘在旁邊添油加醋,他爹竟然隨手將自己手裡厚實的瓷碗砸向他,沒有防備的他被砸了個正著,幸而碗裡的飯已經不是很燙了,只有血順著額頭流了下來。即便如此,也沒能平息他們的怒氣,連問都沒有問他一句,照樣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好在他學過醫術,自己清洗包紮好了之後,本來也打算去地裡幹活的,可頭實在暈的厲害,便在鄰居的勸說下,到屋裡休息了一會。
結果見他連活也不幹了,他孃的火氣更大了,罵罵咧咧的,恨不得全村的人都能聽見,都知道她受的委屈。可是第二天中午,事實便又一次狠狠的扇了她一耳光。
原來聽了她回村的炫耀之後,阿啟的三嬸便有了疑心,這麼些年人們都對她的刻薄習以為常了,她猛然這麼一熱情,總叫人心裡有些不踏實。雖然阿啟和他們不是很親近,可終歸是一家人,也不忍心看著他被算計。結果只是略微一打聽,便氣的忍不住上門吵了起來,最後甚至還打了起來,只是這次包括他爹在內,沒有一個人再站在他娘這邊。
從她們的爭吵中,可以大致得出這樣的資訊:他娘百般說合的那個姑娘是個腦袋有問題的傻子,自己的生活都不能自理的那種,別說是有人願意娶了,就是她自己家裡的人都不太願意照顧她,所以相親時才遠遠的露了一面便被藏了起來,生怕讓他看出了什麼破綻。而這些他娘竟然還是早就知道的,甚至還和人家說,阿啟絕對是個老實的,只要對方嫁妝給的夠多,她可以保證不會虧待了那個姑娘。
真相揭露出來之後,面對著他孃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眾人都是一副恨不得替她栓好繩子的表情,一些上了年紀的人甚至直接讓他爹休了她,而他爹雖然對這一切都毫不知情,此時也羞愧的抬不起頭來,最為有趣的是家裡的幾個孩子,都似乎對這種情景已經麻木了,任憑她怎麼呼喊,他們都是各玩各的,連圍觀的興趣都沒有。
可這些對於阿啟來說,似乎並沒有多大的影響,他出了這樣的事,那人竟然都沒有來看他一眼,這才是對他的致命打擊。好在頭上的傷並不是很嚴重,又在家裡呆了一天之後,他便重新收拾好東西,打算繼續到鎮上去學醫,從此和這個家再無瓜葛。
經過了這件事情之後,家裡雖然和好如初,可他娘再也不敢高門大嗓的說話了,低眉順眼了許多,大概是真的怕他爹聽別人的話,把她給休了吧。而他爹因為對他有愧,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將他應得的那份家產給他之後,便隨他去了。
在走之前,他忍不住又去了院子裡一趟,原是想和那人告個別的,卻得知那個人早在當天便連夜趕回去了,更沒想到會有另外一個人在院子裡等著他。
等他的是個三四十歲的男人,說他自己是個遊醫,受那人所託,特意來教他醫術的。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有師傅。”人都不在了,這算是給他的補償嗎?阿啟苦澀的想道。
“唉,本來還想在這裡多賴上一些時日的,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吧,一會我將醫治徐少爺的方子抄寫與你,往後就有勞了。”那人頗為遺憾的說道。
“徐少爺?方子?”阿啟有些糊塗了,他前幾日還見那人好好的,怎麼會得病呢?
“是啊,不是我不信你的醫術,而是這種病十分古怪,怕是以後出了什麼差錯,我心難安罷了。”那人性子倒是好,認真的和他解釋道。
“阿遠得了什麼病?到底出了什麼事了?”他的話音剛落,阿啟便煞白著臉,抓著他的胳膊緊張的問道。
“急些什麼,你們不是前幾天還見過的嗎?怎麼,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