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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查驗明白,自會還你個公道。”
“那你儘管去查好了,若是再不放心,大可把凌遠也一起帶上,看我這個繼母到底有沒有對他使壞,人家以前都說後母難當,我還不放在心上,原本也沒指望他能像親子一般恭敬待我,可現今就憑著一句夢話,你就這般懷疑於我,當真是教人寒心。”徐母幽幽的說道,好似有萬般的無奈與委屈鬱積於心。
“你放心,我說過,只要證實這一切都是誤會,讓我當著眾人的面給你賠禮道歉都行,我不是也想求個家宅平安麼?”被徐母這麼一說,徐父的情緒也緩和了許多。
“賠禮道歉就不用了,只要你心裡明白就好。為了避嫌,你也別找往日裡的那些大夫了,省得再懷疑是我收買的,城西和城南還有幾家醫館,你不妨都去看看。”徐母反而大度的替他出起主意來。
“這個不用你操心,聽說趙家最近招了一個名醫,連趙老爺的舊疾都給治癒了,城裡不少人前去拜訪,想來是有些手段的,凌遠又素與趙家親近,我明日裡請他過來一趟,想必也不是什麼難事,就當是來替凌遠調理一□子也是好的。”徐父也好聲好氣的說道。
“那不就是個到處招搖撞騙的遊醫麼?能有什麼好醫術,還是去找城裡德高望重的大夫好。”不知為什麼,徐母的聲音突然拔高了不少,似乎有些慌亂和緊張。
“人家既然能醫治好趙老爺的舊疾,總不會是完全誤打誤撞的吧?是好是壞,明日裡請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麼?好了,趕緊睡吧,看你最近臉色也不是很好,索性也讓他一起診治診治。”徐父說完便打了個哈欠,大概是又要睡下了。
“我不同意!這種難以知根知底的人,萬一心存歹意,信口胡說怎麼辦?我可信不過這種人!”徐母的聲音一下子冷硬了許多。
“人家跟我們又沒仇,能有什麼歹意?莫非是你心虛不成?”徐父似乎真的是很困了,聲音小了許多。
“心虛?我有什麼好心虛的?我一沒殺人放火,二沒謀財害命,有什麼好害怕的?”徐母突然有些怪異的說道。
“明日不就清楚了麼,你還睡不睡了?”徐父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這些年來,我為你們徐家生兒育女,操持家業,還要應付你那一群只知道吸人心血的兄弟姐妹,你捫心自問,我可有什麼對不起這個家的地方?”徐母冷靜的問道。
“我也沒說你不好,否則這麼些年我也不會一個人都沒有帶回來過。大哥他們,我知道讓你們受了不少委屈,可現在不都已經過去了麼,再追究這些還有什麼意思?往後我會好好補償你們的。至於今晚的事,就當是各自求個心安吧。”徐父認真的回答道。
“心安?你拿什麼讓我心安?就憑著無論我們母子如何委屈求全,都不及你那個冷心冷眼的長子重要麼?我們在這個家、在你的心裡,究竟是個什麼地位?是不是哪一日你那個有出息的兒子看著我們不順眼,你也能無動於衷的將我們趕出去,就像對你的兄弟姐妹那樣?”徐母似乎有些瘋狂了。
“你這發的什麼瘋!他們完全是咎由自取,關凌遠什麼事,只是以前小打小鬧的,我不想去計較罷了。這個家裡,除了外面的事,還不都是你說了算,凌遠難得麻煩你一回,再說了,兒女的終身大事,本就該由你來操心,你這麼說他不覺得虧心麼?”徐父的火氣似乎又被挑了起來。
“哼,我虧心?虧你說得出口!什麼年少有為?不過是騙騙別人的把戲罷了。我也是看著他長大的,他有什麼能耐我還能不清楚?那些個果脯、菜譜、報紙,當真是一個病怏怏的書呆子能夠想的出來的?他四叔還有趙家,你就當真沒有插過手麼?你這麼不遺餘力的幫著他的時候,有替思遠考慮過一心半點麼?”這會咄咄逼人的換成徐母了。
“那瓶子裡的藥不會是你自己吃的吧?當真是病的不輕!就算我日後把家業都給了凌遠,也輪不到你來說什麼。”徐父大概被氣得夠嗆,也賭氣般的說道,“這些話我就當你隨便說說,日後別在孩子們面前胡說八道,幸虧他們兄弟感情好,不然這個家早晚要被你折騰散了。”
“你儘管給好了,當我會害怕麼?只怕是他有命拿卻沒命守!”徐母冷笑著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徐父終於覺察到有些不對了。
“你也不用再去找什麼遊醫了,我現在就給你個明白,瓶子裡的藥的確是讓他吃了,不過你放心,要不了人的命的,我還要為思遠積德呢,只是絕了他的子嗣而已。”徐母似乎也豁出去了。
在她說完之後,屋裡如屋外一般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