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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有女人的共同問題。嘆:“這個可難,便是門戶再低也無用。你是人家的媳婦,只要夫家佔了理,孃家也不好管的。京里人家都看著呢。若不在京中,你一個弱女子,夫家待你不好,孃家又如何及時知曉?”
林若拙一愣,洩氣。想想又煩躁:“那我不嫁了!”
這種話聽都不要聽,黃恬白眼她:“這腦袋成天胡思亂想什麼呢。放心,我讓我母親和姑姑說,給你找個寬厚的人家。”
林若拙沒吱聲,怔怔的呆在那裡,出神的想著什麼。
當日歸家,她一路沉默。
還星期五的。
第七十八章國公府(上)
沒有妾室,沒有通房。一生一世一雙人。
納蘭性德都沒有做到。
二十一世紀條件好的男人,也很少有人做到。
但是,二十一世紀的女人至少可以抗議,可以公然譴責。無法改變,卻可以遠離他們。
在這裡,卻必須承受、忍受。忍受一輩子,直到你閉眼的那天。
有人說,可以守住自己的心,將男人當做企業老闆。自己定位為高階管理員。
這樣真的行嗎?
一個男人,即便不愛自己的妻子,也不能容忍她紅杏出牆,給自己帶綠帽子。同樣,一個女人,不愛自己的丈夫。就能忍受一頂又一頂的綠帽子了?
林若拙不知道別人如何,她只知道,她不能忍受。
不能忍受,卻改變不了。還得每天看著,每天聽著。甚至那個在法律和名義上是你丈夫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還一天天在你眼皮底下長大、成人。
最後會如何?
魯迅先生告訴我們: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所以結局是:要麼爆發了,大家死;要麼不爆發,她自己死。
當然這個‘死’不一定是死亡。但性質也差不多。
林若拙長嘆一聲,仰目望天:心不我予,奈何奈何。
莫宛如奇怪的問陳艾:“六姑娘這是怎麼了?”
陳艾搖頭:“不知道,從黃家回來就這樣了。”
莫宛如覺得有必要關心一下,便柔聲相問:“六姑娘,可是有什麼心事?”
林若拙看了兩人關切的臉一眼,嘆氣:“我在想,將來誰家男兒會那麼倒黴,娶了我。”
“”莫、陳二人齊齊迦弧
林若拙又添道:“你們別不信,我說的真的。娶我的男人真的會很不幸。”
莫宛如一把拉過陳艾:“走走走,上次教你裁的那件外衫還沒縫呢。”抬腳就走。
林若拙鬱悶:為什麼就沒人相信她說的是真話呢?
婚禮那天很快到了。
張家是無錫人。張瑞澤過世後。舉家回了原籍。京中雖有房屋,目前卻只有來京接新娘的張昶一個人居住。司徒青曼從顯國公府出了門,並不在張家拜堂,而是住一晚,第二天坐船離京,到了無錫張家再入門拜天地。
因為異居兩地。婚禮程式被拉的很長。
客人們大多集中在顯國公府。大駙馬姚紓的祖父曾是兩朝元老,文臣首領。長川公主一家便打頭,和儒生文人一塊兒,在張府吃酒。二公主銀川以及幾個皇子,有的來司徒府。有的去姚家。
林家接的是顯國公府的請帖。因為人太多,老太太年紀大恐有不便,便由黃氏做代表。帶著三個女孩兒一同去。
這是林若拙第一次來顯國公府,國公府佔地面積非常之大。和恆親王府差不多,都是庭院深深,幾重幾許。林家女眷和一眾文臣家眷一起,在指定的花廳落座。司徒家在京中的親戚不多,未嫁女孩兒更少。司徒夫人便做主,令幾個關係較近的女孩子一塊兒去垂花門內湊熱鬧,聚人氣。
黃恬因為‘特殊關係’的原因也被招呼在內。她拖了林若拙一塊兒。
林若拙見她手上牽著一個小小的女孩。大大的眼睛,精緻的輪廓。好奇的問:“這是誰家的孩子?”
黃恬道:“這是司徒家三房的女兒,叫做青蔻。剛從祖籍過來。今天人多,國公夫人拜託我照應一下。”
小女孩的十分漂亮,和洋娃娃差不多。林若拙蹲下身和她說話:“青蔻,你多大了?”
司徒青蔻脆生生的答:“五歲。”
林若拙又問她愛吃什麼,愛玩什麼。司徒青蔻一一回答,很有禮貌。她愛的不行,直起身對著黃恬嗷嗷叫:“這麼可愛的小姑娘!”
“你別嚇著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