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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萍,你不是剛從太太哪裡來?怎麼還問?”
暖萍一驚,笑容勉強:“奶奶如何知道。”
郭氏嗤笑:“我當然知道。”
暖萍笑容幾乎掛不住,強笑道:“奶奶又再和奴婢開玩笑。”
“誰和你玩笑了。”郭氏面孔一板,冷笑,“我犯不著和你開玩笑。≮qisuu 奇書網電子書≯你是不是從太太那兒來的,一問便知。還想隱瞞?你明知大爺沒去太太處,還詢問於我,分明是居心叵測!”見暖萍想分辨什麼,她一揮手:“我犯不著聽你解釋。你只要知道,在我面前是說不了謊的。至於你愛騙誰我管不著,只別犯到我手上。”
沒見過這麼笨的丫頭。大廚房是公中出錢,宵夜根本不會準備燕窩粥這樣的補品。要麼是太太們小廚房備的,要麼就是自己出錢出貨讓大廚房加工。再者,大太太院裡種著桂花,暖香的頭髮絲上落了米粒大小的一朵,還有她的鞋子,大廚房的路程和這裡相隔甚遠,不會這麼幹淨。再有,燕窩湯的濃稠度不是剛從鍋上端下來,她應該是和馮氏說了不少時間的話耽擱了。說話的內容用腳後跟想都知道
“洪媽媽。”她徑直喚道,“暖萍一路走辛苦了,帶她下去歇著,別讓她再亂跑。都快嫁人的姑娘了,成天跑東跑西的,成什麼體統!”
聽見‘嫁人’二字,暖萍臉色刷白,一動不動的被郭氏的乳母帶了下去。
“奶奶。”洪媽媽稍後回來,對郭氏耳語:“這個暖萍心思不正。”
郭氏笑:“這還用說?這屋裡有幾個心思正的?不妨事,讓她們鬧,鬧的林若愚煩了,自然會稀罕我這兒的清淨。再說,就她們那拙劣手段,掰開來講牙都能笑掉。”
“話不是這麼說。”洪媽媽擔憂道,“暖萍是太太給的,倘若做了屋裡人,還不一心向著太太。大爺身邊的人總得是姑娘自己人才好。”
郭氏大笑:“媽媽,這你就不知道了,男人不能慣著,屋裡得亂一亂,他才知道齊家不易。就暖萍那稻草腦袋,林若愚吃幾回就得膩,他口味刁著呢。媽媽,我再說一遍,我身邊的丫頭決不許當大爺的通房。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洪媽媽不理解:“姑娘,這是為何,姑娘捏著她們的身契,誰敢有二心?是自己人豈不好?”
郭氏意味深長的道:“二心不是一紙契書能約束的,身契管不了人心。這世上有太多值得豁出命去爭的東西,命都不在乎了,還在乎賣身契?所以,不若干脆連背叛的可能都不給的好。我用不著靠通房拉攏男人,太太給的,老太太給的,無所謂。”
“姑娘”洪媽媽焦慮的換回了舊時稱呼,“姑娘已經成親了,可不能再像閨中那般不在意。這夫妻間不同他人,姑娘若是將姑爺推遠了,這將來的日子可難過。頭一個,小少爺什麼時候出來,大太太眼盯著緊呢!”
郭氏不在意的拿起《洗冤集錄》,繼續翻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歸將來都是一堆黃土埋骨頭,死人骨頭我都看過,這些有什麼要緊的。”
“姑娘!這話可不能再說!”洪媽媽急的不行,“被姑爺聽見還了得!”又急她毫不在意,只得暗自警醒,一定要將幾個不安分的丫頭看住了。
郭氏無奈的搖頭。丫頭們出手怕什麼,她就怕她們不出手。出手才讓她有案子可破啊。不然,這日子還不無聊透頂?
林若敏的臉上重新恢復了鎮定的微笑。雖然人還是很瘦,但精神很好,瞳孔晶亮。對禮儀教習的課程更為用心。馮氏看在眼裡,以為她是想通了,十分欣慰。
這一天,為了慶祝林若信、林若慎兄弟拜在韓夫子門下讀書,二房出錢做東,舉辦了個小小的家宴。
黃氏這幾年到底賺了多少錢林家人不知道。她為人低調,穿衣打扮一如既往,二房的用度也只是在幾個孩子的吃食上豐富些,其它並無太大區別。
然而林若拙知道,黃氏手上的財產,能嚇大家一跳。隱瞞是正確的,不然渣爹知道自家這麼有錢,還不使勁著當豬頭隊友。
“母親,我想學騎馬。”家宴之後,她趁機提出要求。
黃氏知道她心心念念這事。笑道:“若不怕摔著,我不攔你。”
“那母親送我一匹馬。”黃氏有西北馬場投資,每年運送進京不少好馬,林若拙早已眼饞。
林老太太不悅:“好好的姑娘家,學那個幹什麼!”
林若拙立刻道:“我聽說複選是在郊外的皇家別院,那裡有很大的跑馬場,還有獵場。聽說,女眷們也有打獵賽馬的活動。雖然不必爭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