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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落魄至此的,定是天塌下來的大事。恆親王已經好幾日不曾召我去了。”
聽到這裡,林若拙窘了一下。
恆親王同學一如既往的將男男事業發揚光大。身為上流社會的已婚婦人,她的訊息範圍比少女時代擴大的多。比如段如錦脫籍回鄉,袁清波成為恆王新寵就是其中一項。
說實話,她有些不能理解:“你師父怎麼就回鄉了”他和恆親王之間不是真愛麼?
男男相戀都沒有真愛了,莫非唯一的希望只寄在人獸?
袁清波詫異於她的想法:“師父歸鄉是好事,他雖年歲大了些,手中積蓄卻不少。置房買田,足可做個富家翁。娶個好生養的女子延續香火。若是有幸,還能見著孫子出生。多虧王爺恩典呢。”
林若拙直接遄。尼瑪,這到底是直男還是彎男:“段師父他,他不是那個不喜女子?”她吭哧了好半天才想出適當的形容詞。
袁清波更莫名:“誰說師父不喜女子?只是跟了王爺,王爺不鬆口,總不好私下娶妻。”
“”林若拙沉默,良久後道:“你呢,你喜歡的是女子還是男子?日後,也是若段師父這樣熬到年歲大?”
袁清波不禁笑:“真是說笑,我們唱戲的,哪個能唱到年歲大。尤其我這樣的旦角,本就是十來年功夫的事。”停頓了一會兒,又淡淡笑:“說起來還得謝謝王爺,若不是他擋著,不知有多少狂風驟雨侵襲。王爺是個長情念舊的人,師父當日就和我說過。伺候好了他,至少能得十年安穩。”
林若拙久久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中酸澀鬱郁堆積。
袁清波卻是振作的快,轉瞬若晴,換了話題:“剛在街上,恍惚聽見有人說內城出了事,如今戒嚴的十分厲害。平素往各府送菜蔬的車都進不去了。”
林若拙嘆一口氣:“說真的,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知道有士兵衝了進來,胡亂砍殺。虧我住的偏,才早早逃了出來。內城到處是黑甲士兵,也不知哪個大營的?”
袁清波便問:“要打聽一下嗎?”
林若拙想了想:“內城這麼多人,菜蔬肉魚不可能一直禁運。若能與送貨人攀談,可打聽一二。其它的不宜多做。”
袁清波點頭,又囑咐了幾句居家常識,去了。
至晚間又來,面色比早先壞了許多:“應是出了大事,城門守備多了一半多的人。幾處客棧都有人搜查。”略停頓了頓,他道:“恆親王派了人給我送信,讓戲班子停演,說無事不要外出。我和來人打聽,來人什麼都不說。”
林若拙靈光一閃,忽的想到什麼,問:“恆王的人是從哪兒來的?內城,還是外城?恆王現在在哪裡?”
袁清波搖頭:“來人沒說。不過我見他衣著整齊,不似你早晨那般狼狽。”
林若拙理了理思緒:“也就是說,恆王府沒事。”
那麼恆親王,又是屬於哪個陣營呢?
想了半天也沒個頭緒。
袁清波已然告辭:“我先走了。你且住著,有什麼訊息我就來通知你。若是我趕不及,就讓身邊的小路兒來。”
林若拙趕緊道:“等等,得防著有人冒了你的名號騙我們,定個暗號吧。”
袁清波:“什麼暗號。”
林若拙:“我是一條小青蟲,你看怎麼樣?”
第114章螳螂、黃雀
清晨,內廷寢宮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藥味,胡春來將空了的藥碗放至桌上,接過小內監手中巾帕,擦去楚帝唇角的一滴藥汁。
楚帝還不能說話,只半邊身體能動,喉嚨裡呵呵兩聲,指了指遠處的書案。
“陛下,您是想看”胡春來話還沒說完,就聽外間傳來一陣嘈雜,面色一凜,起身走至外間:“怎麼回事?”
“總管大人!出出大事了”小內監結結巴巴的衝過來,“不好了!四皇子帶著禁衛軍進了宮門!”
“什麼!”胡春來只來得及驚喝一聲,外面就呼呼啦啦闖進來一大群人,為首的正是四皇子赫連輝。
“胡總管。”赫連輝好整以暇的蹬上臺階,意氣風發的看著他:“父皇身體可好?”
胡春來八歲進宮,十三歲在楚帝身邊伺候,什麼風雨大浪沒經歷過,見他這樣子立刻就明白了七分,冷笑:“四殿下,陛下未曾召見,您何故闖入?”
自從封了王,外人對這幾個皇子就以封號相稱,寧王殿下可比四殿下氣派多了,赫連輝對於這番故意的提醒只是笑了笑:“城裡進了盜匪,本王怕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