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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送了黃大太太上車,來到正準備蹬馬車的她身邊,聲若蚊吶:“你如何看這事?”
林若拙會心的和她對了個眼神:“有蹊蹺。”
司徒夫人哭時說的話,很有蹊蹺。
什麼叫出家清淨去再不管他們。管誰?這個‘他們’很顯然不是臨川公主,也不會是黃恬。只會是前面一句中說的‘一個個都不肯聽我的’那些人。誰不肯聽她的,媳婦有這資格?
或許有,但歸根究底,這時代的女人還是出嫁從夫。在大事大非問題上,她們的立場多數和丈夫相同。
這個‘他們’便只可能是顯國公、司徒九!
司徒十一的失蹤絕沒有表面這麼簡單。
黃氏眼色凝重,輕言:“靜觀其變。”
林若拙領會她的意思,微微頷首:“只能如此。”
一肚子心思的回了府。
赫連熙也回來了。知道她今天去了顯國公府,關切的問:“國公夫人可還好?”
林若拙憂愁道:“強撐著見了幾個姐姐、嫂子們。回來後就一直哭。這麼大年紀,看著都心酸。父皇可有說什麼?派人去接阿恬和孩子嗎?”
赫連熙道:“你放心,父皇不是冷情的人。汪將軍領三萬援軍即刻出發,兵部也發了文書,調周邊軍隊,大軍合擊之下。邊城定可平定。十一夫人那邊,另派了人手去接。皆是禁衛軍驍騎營中好手。”
林若拙放下一半心。御林軍什麼的是花架子,禁衛軍就不一樣了。更別說是驍騎營。她不懂軍事也知道,驍騎營屬於大楚朝的尖刀精銳隊伍,人人能以一敵三。
看赫連熙的神態就可窺視一二。雖有疲憊。但從容不迫。也是,上輩子就經歷過一次西北動盪,這輩子雖然時間提前了。大致方向沒變。應該不會影響到京城。
現實也是這樣,京城氣氛雖緊張,可無論百姓還是權貴們都和往昔差不多。除了各大府邸不約而同的停止了宴請外,該上朝的上朝、該管家的管家、該做生意的做生意。生活,仍在有條不紊的繼續著。
林若拙增加了外出的次數,不是去林家就是去黃家。都是正經姻親,名正言順。道觀、寺廟,她再沒去過一次。不但如此,連染坊都暫時關閉了。停止了一切和司徒九有聯絡的渠道。
夏衣只知道自家王妃有秘密,具體是什麼不清楚。她有一點好處便是不好奇。恨不能知道的越少越好。見林若拙少往那些地方走動,求之不得,從沒有問過原因。
而司徒九一方。也詭異的沒有來過一絲資訊。
越是這樣風平浪靜,林若拙越是緊張。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一般,她總感覺,要出大事了。
想了想,將手上現銀歸攏,兌換成金子,連著房契地契一起,放在一隻上鎖的匣子裡,在一次去林家的時候,交給了莫宛如。
莫宛如嚇一跳:“怎麼給我?該給二太太收著才是。”
林若拙苦笑:“若是連我都出事了,林家只怕也難保自身。你家裡卻好些。陳大人是純臣,除了工程萬事不問的。再不會有牽連。”
黃氏贊同,也道:“倘若有事,你不必奔走打點,只收好了我們給你東西就行。”
她家業大,銀錢也多。分了幾處收藏。不但莫宛如手裡有一份,黃夫人處,恆王妃處,黃家老家也都有。
莫宛如被她們嚇的不輕,臉都變色了:“你們別嚇我,西北那邊出事與咱們家有什麼相關?”
黃氏笑道:“看你嚇的,不過是個準備。誰家沒有這麼一手?這人那,爬得越高摔下來就越重。誰也說不準什麼時候會遭難,什麼時候又會榮耀。這事玄乎著呢。你在京城熬個十幾年,慢慢就看明白了。”
林若拙也道:“守望相助便是這個意思。親戚間倘若誰家遭難,也不必搭上自家性命去翻案救人,只將那能救的救一救便好。比如我吧,這個身份不遇事也就罷了,一旦攤上那就是天大的事。你們也不用救我,只將我身邊夏衣幾個贖買下照應好就成。”
黃氏補充:“比如我,拼了命不要,也要護住孩子。能保下孩子,便是一死也無妨。”
可憐的莫宛如同學父親不過一個書院夫子,前夫秀才一個。半輩子都沒經歷過高層政治動盪,哪裡知曉這些。被這母女二人一驚一嚇,回去後臉都是慘白的。
陳頊大人見妻子魂不守舍,關心的過問。得知原由,情商偏低的工科男立時三下五除二的下定論:“靖王妃和林二太太不是叫你不用管麼,照辦就是了。這幾樣嫁妝來歷清白,且收好了。等她們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