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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找年幼時教過我和哥哥的韓夫子,夫子現在司徒九手下做幕僚。我想著,或許能幫我尋個容身地。”
“糊塗!”恆親王再度罵她,“容身地,你能有什麼容身地?之前幾天混亂也就罷了。動亂既已平,能容的下你的地方除了靖王妃這個身份。你以為還能有什麼!”
“王叔!”林若拙被他一罵,眼眶頃刻間就紅了:“我知道錯了。我只是咽不下這口氣,不想跟他過下去了。他榮耀之極也好。落魄至斯也好,我都不想跟他過下去。”
恆親王給氣笑了:“不想跟他過下去,那你想和誰過?司徒九?”
“不!”林若拙幾乎是立刻反駁,聲音尖銳:“絕不!司徒九有妻子。我再如何不堪也不至道德淪喪,覬覦別人的丈夫!”
恆親王卻以為她是不屑從正室身份淪落至外室。冷哼道:“我瞧司徒九對你挺不錯。昨兒剛知道我在查這事就親自來見。那幾個家丁也遠遠打發了處理。以他的聰明,未必不能有兩全之策。”
“司徒九找您?”林若拙先是驚又是急。“您可得當心,他心眼多,不好惹。”
恆親王又冷哼一聲,心裡卻因她的話舒暢許多,嗤笑:“我知道他心眼多。只是這世上的心眼也不是他一人獨長的。難道在你眼裡,王叔我就很沒用?”
林若拙乾咳了一聲:“當然不是。只是”她擔憂道,“您若答應他瞞下這事,萬一被陛下知曉”
“傻丫頭!”恆親王不由深深嘆氣,“你還真是傻丫頭。你以為這個時候以陛下的身體,還能有幾分精力掌控全域性?”
“啊——?”林若拙愣住。
恆親王搖頭:“真是傻孩子,這些事你不用懂。你只需知道。這事說白了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一個男人看上一個女人。若正常時期自是一段醜聞,可現在麼,誰都不想多事。鬧出來有什麼好?別忘了司徒十一手上還有西北軍權。真要逼急了,司徒家焉能不魚死網破?所以,我不想多事,司徒九自也不願出事,其他人就更不願出事了。於是你這事就這麼算了,沒必要讓陛下知道。還是按原來定的,就說在我城外的私宅躲了幾日,回京的路上遇見趁火打劫的。匪徒已經處理。”
說到這裡,恆親王又笑:“最重要的是,老七他自顧不暇。既沒能耐知道,也沒條件計較。你小心些,別讓他發現就成了。”
林若拙怔怔,這麼大的事就這麼完了?本以為按照古人重視女人名節的程度,差點都做好死的準備了。
恆親王啐她:“小小年紀,什麼死不死的。老七老八犯這麼大的事都不一定死呢。”如果楚帝知道這件事,林若拙說不定還真有可能被賜死。問題是,楚帝現在的身體狀況管不了許多事。他又見不得從小教養過的女孩子為這點小事送命,司徒九那個精明的也是看準了這點才敢來尋他。這事就這麼瞞下了。
林若拙呆呆坐著,原以為走到頭的死路居然又出現了新的支路。這真是真是
尼瑪!早知道還要和老七再扯掰下去。昨天她又何必那麼破罐子破摔啊!
恆親王見她臉色好一陣歹一陣,白一陣紅一陣,不禁詫異:“嚇傻了?不至於吧。”
“王叔。”林若拙忽然抬頭。哀慼的求道:“你給請個醫女來給我瞧瞧吧。昨晚,我被傷著了。”
“啊?”恆親王驚一跳。隨後臉色古怪:“你倒是不見外。”
林若拙趕緊賣好:“王叔在我心裡,比父皇、父親還親呢。”
恆親王沒好氣,出去吩咐了幾句。回來道:“等著吧。”又看她幾眼,勸:“你也和軟些,別往石頭上撞,自個兒吃虧。”
林若拙哭喪著臉:“我知道了。我原以為事情鬧出來活不長了。”
恆親王簡直不知道說她什麼才好,氣罵:“豬腦子!我就奇怪了,你既沒本事保命,又回來幹什麼?”跟著司徒九好歹能安全無憂吧。
誰料林若拙說的話更讓他想吐血:“誰說跟著司徒九就安全?王叔你不知道。跟著他和回到這裡都是一樣的。”見恆親王又要罵,趕緊分辨:“您聽我細細講。您想,司徒九若是想和我長久。不管以什麼名義。第一件要做的事,是不是就是想辦法公佈‘靖王妃’的死訊?”
恆親王一想,有些道理:“繼續說。”
林若拙便接著道:“靖王妃死了,林家出嫁女林若拙死了。那我又是誰?這麼著說吧,王叔。有一天,人人都說恆親王已經死了,喪事給辦了,包括墳頭陵墓都給埋好了,兒子孫子摔盆打碗立牌位什麼都辦完了。當然,這時的您。其